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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門打開,在前從容引路的秦氏閃開身,她身后的鄧言緩步走進來。 鄧言打扮也是過分新奇的緊,寬大的錦緞斗篷蓋著腦袋,身上自脖子往下,裹著寬大的斗篷。 但他身量極高,斗篷到底不能完全掩住,便有一截腳踝裸在外面,腳上只穿了雙絲絳編就的木屐,骨架被垂順的布料熨帖的棱角清晰流暢,十七甚至懷疑他里面沒穿衣服。 他胸前腹部緊緊抱著一團,兩個青玉搭扣把斗篷扣的死死的,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十七卻能斷定那是個女人,一個被鄧言緊抱在懷里的女人,這女人腿盤在他腰上,縮在他懷里,真真的不知羞恥為何物。 十七躬身一禮,低頭沉聲發問,“掌事人前喧yin,似有不妥吧?” 鄧言進來,坐到圈椅上,秦氏體貼的推了一架紫檀框鑲紫霧紗的小屏風過來,剛好擋住他脖子以下的位置,不至過分裸露,但這樣一來,里面的境況反而更惹人遐想。 不待秦氏侍候,鄧言只隨手一扯,便將那礙人的斗篷丟到地上。 這般狂妄,十七當然有些怒,但太子曾示要過,對鄧言要以禮相待,連秦氏這個特訓多年才出的好苗子也送給了她,他也不好當面發威,只又提醒了句。 “在下要通傳的可是絕密之事,外人在場,實在不便。” 鄧言懷里抱著鄧莞爾,腿間的rou物還陷在她的后xue里,伸手解掉捆著小妹兩只腳踝的絲帶,兩條盤在他腰間的玉腿,倏忽間垂下,竟也讓他生出些許惆悵之感。 秦氏見鄧言始終未曾開口,便主動跟十七交代:“此人中了安息香,不用顧慮。” 十七聽到安息香,猛然抬頭看了眼鄧言,但立刻明白此舉唐突,慌忙低下了頭。 太子朝中官員籠絡,民間文士招攬,就連私募兵士這種事,花的錢也靠這鄧言在外安排打點…… 可見對他是真真器重有加,他小小一階暗衛,奉命行事,怎么敢明目張膽的看他懷里的人。 嘖,只是這鄧言不是多年不曾近過女色了? “深夜來,定有要事?” 鄧言簡短幾字,言簡意賅,分明是有話快說,說完快滾的意思。 他嘴上雖在跟十七說話,手已等不及,扣著小妹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如此往復,全靠著自己雙臂巨力,疾速的抬起壓下她的身體,完成抽出深入的動作。 和鄧莞爾在一起的每一時,每一刻,都讓他倍感珍惜,不舍浪費。 她手腕被絲帶縛著,掛在他脖子上,身下吞吐著那根巨棒,撞擊帶來的疼痛讓她緊蹙著繡眉,頭無力的歪在肩側,跟著身體的起伏顛簸晃動。 十七也不再多說什么,自懷里取出枚蠟封的小丸,彈到屏風后,力道沒把握好,恰擊打在鄧莞爾的脊背上,鄧言大手一拍,接住了下落的蠟丸。 “還有何事?”鄧言問。 “九王回去了,”十七說:“雪落無痕埋插的暗探親眼瞧見的。” 本來還在小妹身上縱欲的鄧言頓住,手攬著她的腰,冷眼斜睨,“你們派的都是殘廢嗎,連一個毫無防備的丑八怪都打不過?” 十七被說的面上有些掛不住,出聲反駁:“那可是活閻王落冥羽,閻王見了,都要被拔根毛才能走的人,掌事說的太輕巧。” 鄧言看看偎在自己懷里的女子,此時她緊蹙著一雙眉目,雪顏汗透,朱唇半張,實在誘人至極…… 虧明心剛失蹤那會兒,他還曾小小疑心過他是想去找鄧莞爾,現在看來,果然還是自己多慮了! 再說,小妹怎會看上那個丑八怪…… 三郎探xue NP高H隱情 隱情 “回去便回去罷,八王多一個落冥羽而已,改變不了什么。” 誰讓明亦是個沒種的廢物,表面再張狂,天子面前再得寵,注定沒那個榮登大寶的命。 普通人家的兒子不能綿延子嗣都要被羞辱嘲弄,被世道詬病,他一個皇子王爺,御史臺的人能饒得了他? “據說,七王爺尋得了八王遺落民間的兒子,現已四歲,掌事可知?” 鄧言摟著懷中人的手臂一緊,曜黑的瞳孔皺縮,懷中沉睡的人被他突然掐的哼出了聲。 “明覺是瘋了嗎,八王妃那個善妒的性子。”有點風吹草動,查出鄧莞爾來,還不活剝了她。 為了皇位,他敢把小燦推出去? “只是傳聞,吾等尚未查到真憑實據,不過,已有星點眉目,要不要……” 十七比劃了個切割的手勢,鄧言憋著火,面上四平八穩的冷笑:“殿下向來只在錢上讓我當家,何時還摻合你們暗衛的任務了?” 十七心說,撇得倒干凈,什么事沒讓你摻合了,什么事,你舍得不摻合? 鄧言推想,十七應不甚肯定明覺和鄧莞爾的事,才會旁敲側擊,想來他這里探口風。 不過秦氏也是個靈活機變的女子,見十七把該交代的說完,剩下的竟都是些試探,便換了口氣。 “好了,爺難得有個可心的人陪,你就別在這兒磨嘰,趕緊復命去吧!” 送十七走后,秦氏再進來,鄧言已把鄧莞爾壓到地上,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