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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我如愿嫁給了乞丐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林紙鳶緊張得捏住了拳頭。

    寡婦說親之事傳得眾人皆知,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她就是要賭,也只有賭。

    賭自己能逃出前世在茍宅求生不得求死不甘的桎梏,賭自己能贏來自由自在庇護家人的生活。

    她前世常為沒有抓住最后一絲機會后悔到心痛,就算父親在祠堂里說得只是氣話,但只要父親開了口,那嫁乞就是條活路,至少和茍宅比起來,是條活路。

    林紙鳶堅定的盯著黑背,她賭他有恩必償。

    黑背慢慢的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此時人們才發現,百衲衣下的,原來是具極其高大的身板。

    還沒等人們開口,黑背又把兜帽一掀,露出一頭雞窩一般長發以及滿臉的污漬,驚訝之聲頓時轉化為嫌棄的聲音。

    黑背挖了挖耳朵,吊兒郎當的問道:“你說什么?嫁給我?”

    林紙鳶點了點頭:“不錯,你愿意娶我嗎?”

    眾人的眼神一下子聚集到黑背的臉上,林全安黑著臉看過去,只覺得眾人神情比自己平時教的學生還要求知若渴。

    黑背突然就笑了:“當然,白來的老婆誰不想要。”

    林紙鳶拳頭一松,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回到香案前,提筆寫了一紙婚書,簽上自己的名字,摁上手印,然后飛快的跑到了黑背面前。

    “白紙黑字,誰也不能抵賴,簽吧。”

    黑背拿起筆,在婚書前停頓了半晌。

    林紙鳶提醒道:“你若不會寫字,就畫個圈兒。”

    黑背朝她一笑:“放心,名字還是會寫的。”

    只見他筆走龍蛇,季明燁三個字寫得蒼勁有力,竟然還勝過林紙鳶許多。

    林紙鳶接了過來,默念了幾遍,便要將紙筆遞給林全安:“爹爹,您親口定下的好親事,簽字吧。”

    吳氏看著遞過來的紙筆,無論如何不肯接受這種結局,她腦筋一轉,指著林紙鳶大聲罵道:“好啊,你們兩個原來早有jian情!”

    “混賬!我林家的家風豈是能這么造謠作踐的?”林全安聽言爆怒道。

    林紙鳶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用不著別人作踐,您老一個人就有本事敗完。

    吳氏也知道這話觸動了林全安的逆鱗,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為了女兒的幸福,她非把林紙鳶嫁乞的事攪黃了不可。

    jian情有沒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林紙鳶沒臉,只能去做妾。

    吳氏滿臉恍然大悟:“我說鳶姐兒怎么敢違抗父母!相公,你還記不記得去年冬天,我們家丟了一床被子,幾件衣服,半吊銅錢....”

    林全安不耐煩的說道:“我怎么會記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吳氏繼續入戲:“我當時就問鳶姐兒東西去哪了,鳶姐兒親自跟我說的,說怕叫花子凍死,送給叫花子了,現在想來,肯定是送給黑背了。”

    林紙鳶對吳氏所提及的事早有準備,當場承認道:“不錯,季明燁剛來林家鎮的時候在祠堂躲雪,我看見他發了高燒,又沒有御寒的東西,就給他送了被褥,抓了藥。”

    吳氏高興的喊道:“聽聽,賊不打自招啊,孤男寡女私相授受,不是jian情是什么?”

    林紙鳶好笑的看著吳氏:“原來我跟小娘關系竟這樣好了,有了jian情竟然先來告訴你。”

    吳氏笑意僵在了臉上,一時不知如何回口。

    林紙鳶接著說道:“再說了,我送的也不止他一家,周圍鄉鄰有什么急事,能幫上忙的我可是都幫了。”

    吳氏看著人群中響起的對林紙鳶的稱贊聲,只得高聲喊道:“反正我只知道東西已經送出去了,至于發生了什么,我也沒看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jian情。”

    季明燁聽到此處,扭過頭對旁邊的流浪兒使了個眼色,那孩子立馬跳了出來,以比吳氏還要高的嗓子叫道:“那日我路過林家,看到吳嫂子在后門跟賣花翠的小順哥又是笑,又是推搡,足足說了半個多鐘頭的話,想來也是jian情。”

    吳氏猛的受了這么一記冤枉,氣得要去追趕那孩子:“小兔崽子,我那是討價還價!”

    只見那孩子一邊喊著:“我也沒聽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討價還價......”一邊飛也似的跑了。

    林紙鳶看著吳氏氣得紫漲的臉皮,第二次將婚書遞給了林全安:“爹爹,jian情是沒有的事,婚卻是您親口定下的,簽字吧。”

    吳氏忙喊道:“不能簽,回家,先回家再從長計議!”

    突然,祠堂外傳來一聲憤怒的暴呵:“不能走,今天你林秀才非要給我一個交代不可。”

    林紙鳶心中大喜,舅舅啊舅舅,您可算是來了。

    來人正是林紙鳶的舅舅周守禮,周守禮就林紙鳶的母親一個meimei,所以多年來對林紙鳶十分疼愛,此時聽到林紙鳶被逼嫁,忙打聽清楚了事由,匆匆趕來。

    吳氏看又來一個攔路虎,心態趨近于炸裂的邊緣,不由得開口嘲諷道:“喲,哪來的破落戶,也敢來叫囂。”

    周守禮冷冷看著吳氏,反唇相譏道:“小嫂,你昔日在我家做絲織女工的時候,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這份手段。”

    吳氏多年拿腔拿調,幾乎忘了自己這段老底,此時被激得老臉一紅,把大板牙咬得咯吱直響。

    原來周家鼎盛時,家中有千畝桑田,還經營著偌大的錦繡綢緞莊,在整個松陽縣都能排的上號,若不是林全安年少得中秀才,林家也攀不上周家的親事。

    后來周家敗落,綢緞莊盤了出去,雖然周守禮能拿著染絲的秘方在綢緞莊里染絲,生活勝過一般農戶,但周家已遠不及當年了。

    前世林紙鳶昏迷著直接被抬進了茍家,才過了一年,便聽到了舅舅一家因賦稅出錯,舉家流放,周守禮病死獄中的消息,她哭到淚竭又求告無門,只能用廢紙折些元寶,以此祭奠。

    此時見到舅舅,兩世的委屈和懷念一齊涌上心頭,忍不住撲進了周守禮的懷里。

    周守禮抱著林紙鳶,輕輕的拍著她的頭:“是舅舅來晚了,鳶姐兒不怕,有舅舅在,沒人能逼你。”

    吳氏聽言又要撒潑,林全安及時的制止了她,淡淡的說道:“周大舅,鳶姐兒的婚事是我林家的家事,周家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周守禮怒視著林全安,說道:“周家人不要插手?哼,當年我meimei帶著一座三進宅院并六百兩紋銀做嫁妝進林家的門,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就是我爹的半個兒,兩家就是一家!如今倒說起周家林家了?”

    周守禮從不拿嫁妝出來說事,想來此刻已經氣到了極致。

    林全安被拿住了短處,聽得眾人議論紛紛,當場羞得恨不能拂袖而去。

    周守禮冷冷的看著林全安,真恨不得破口大罵,但到底林全安是生父,林紙鳶未出嫁前可以說是性命都捏在林全安手中,此時還不宜跟林全安徹底撕破臉,于是指著吳氏說道:“不過今天這事,我看也不能全怪在你身上,主要是這毒婦無恥。”

    林全安趕緊借坡下驢:“不錯不錯,我要是早知道白縣令家有意于鳶姐兒,哪里還有后面的事。”

    周守禮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那么鳶姐兒的婚事,你打算怎么辦呢?”

    林全安沉默了,林紙鳶心中卻早已猜出了答案。

    林全安十四歲得中秀才,聞名鄉里,但這輩子也就是秀才而已,再無寸進,只能在族中學堂坐館過活,他平時在家里對大小官吏橫眉怒罵,實際上心里對官位渴望得不得了。

    這次能逼她給老頭子做妾,一方面是因為婚姻之事父母之命,這也算不得什么丟臉的大事,但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與縣令結親這個誘惑太大了。

    與縣令成為親家,說不得縣令就能給個主簿做做,過把官癮。

    依著林紙鳶對父親的認識,不逼他一把,只怕嫁給茍舉人一事不會被輕易放棄。

    果不其然,林全安沉默了半晌,還是意意思思的開口道“那也就只有嫁給茍舉人了,畢竟是我親口承認的親事。”

    周守禮再也裝不了好臉色,直指著林全安罵道:“好啊你個老不休,你還是要把鳶姐兒往火坑里推!”

    林全安被戳破老臉,登時也怒了:“那你說怎么辦?難道真要把鳶姐兒白白丟給乞丐不成?”

    “你不會兩門都推掉嗎?”

    “那我的臉面何在?”

    “你臉早就丟光了,也不差這一點!”

    林紙鳶看時機已到,立馬制止了兩人的爭吵,第三次將婚書遞了上去:“舅舅和爹爹用不著再吵,我心意已定,爹爹,事不過三,這婚書還麻煩您成全。”

    林全安被周守禮激得心頭發跳,當場在婚書上填了姓名,往周守禮身上一丟:“好好好,就讓你的寶貝外甥女,這個不不肖女嫁乞丐去吧!”說完氣沖沖的甩手走了。

    眾人看了一場好戲,此時也意猶未盡的陸續離去,最后祠堂中只剩下了林紙鳶和傻了眼的周守禮。

    周守禮氣得手直抖,話都說不利索了:“鳶姐兒,你...真愿意嫁...嫁那乞丐?”

    林紙鳶手握婚書,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確定自己此生與那陰森可怖的茍宅無緣了,不由得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林紙鳶將婚書貼身收好,朝周守禮笑道:“舅舅,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再說,嫁乞丐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季明燁在林家鎮一年多,你也沒見他賭錢吃酒逛窯子不是?這就不錯了。”

    周守禮癟了癟嘴,滿臉的不愿意:“都淪落到討飯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好吃懶做總歸是跑不掉的。”

    林紙鳶勸解道:“只要沒有惡習,好吃懶做我也認了,舅舅你知道我是有些小本事的,應該能賺到家用,這樣一來,他既然不為家里出力,那么以后家里還不是我當家做主么?”

    周守禮左想右想,心中總是意難平。

    林紙鳶笑著上去推了推舅舅:“別想了,今天的好戲才唱一出,還有一件大事要舅舅陪著我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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