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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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慕陽可沒打算把王太太的情敵告訴她,她既然是婆婆最討厭的人,而且還是嘲諷她最厲害的人,慕陽當然要回敬得有分量一些,免得失了身份。 “慕陽之前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最愛看書看電影什么的,當時有一門特別熱門的選修課,叫電影賞析。那時候剛進大學,年紀小,什么都不懂,對什么課程都是懵懵懂懂的,一聽學姐學長說電影賞析那門課的帥哥特別多,而且老師上課的內容又有意思,特別是老師詼諧毫無禁忌的語言,更是那門課的一大特色!所以,我就選了那門課。” 慕陽慢悠悠的說,夾帶著清涼如水的聲線分毫不差的鉆進周圍的人的耳朵里,配上慕陽優雅的輕笑,在旁人看來真的像是,慕陽和別人說笑一般。 “那門課也的確有意思,你們知道老師給我們怎么上課的嗎?” 慕陽也就象征性的問一下,沒想過有人會回答,所以她也就繼續說。 “我們每次上課就是看電影,下課之前老師給我們總結一番,最有意思的是又一次我們老師介紹我們看一部經典的電影,叫……風流花間……好像是這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記得,王太太可是里面的女主角來著,漂亮得無人可及,而且那表演更是讓人無可挑剔。當然,王太太現在的身材絲毫不輸于當年!” 慕陽的話點到為止,不說得一清二楚,留了無限的空間讓人想象。 說完之后,慕陽也沒有過多逗留,端著酒杯說想上一趟洗手間之后,飄然離去,像是蹁躚的仙女,而對王太太三人來說,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剛才還是議論紛紛的人群,瞬間默默的散了,只剩下被說得面色慘白慘白的陳太太、李太太和王太太。 剛才慕陽可是重重的扇了她們好幾個個大耳光,她們疼得鮮血直流卻不能喊停。 特別是王太太,當年作為藝人時候為了搏出位而演三級艷片,那是她永遠的污點,雖然年代久遠,人們漸漸忘了,而這些年也沒有人提起,就連王太太本人也忘得差不多了,沒想到今天會被慕陽這個黃毛丫頭當眾說起,而且還叫她老人家…… 而此時,慕陽斂下了所有的偽裝,疲憊的依著洗手間的洗漱臺,剛才還巧笑倩兮的小臉現在一片蒼白。沒想到,她居然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的女人,挖人痛處,尖嘴利牙的嘲諷別人。 一直站在花束后面的白璃鈺無聲的笑了好久,一口喝盡了杯中的美酒。看來這位樓少夫人也不像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無害,看來他是白擔心了。 …… 城市里的喧囂爭斗正演得火熱,而在這里確實一片靜謐,靜得連呼吸聲心跳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一間簡陋的瓦房里,一盞昏黃的燈光隨著風吹搖曳不停,就像是風中的風箏一般,讓人心生不安。 一名蓬頭垢面的粗獷男人仰面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呼嚕聲一聲大過一聲,而在破敗的木窗前,一名身形頎長,身材清瘦的男子在對月遙望,他的手緊緊的撐在窗柩上,用來支撐身體的疲乏。滿是胡渣的臉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那一雙凌厲冷峻的雙眼卻是透著無盡的思念,只是被額前垂下的發絲遮住了眼里的一切。右手不由得輕撫著什么也沒有的左手無名指,仿佛那里有著什么珍寶一般輕撫著,對著明月久久不眠。 ------題外話------ 今天是中秋節,祝各位節日快樂!慕姑娘小露了一下虎牙,接下來該亮亮小爪子了!而且明天樓大叔就正式回歸! 正文 【160】出手相助 “我以為你會一直保持沉默的!” 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慕陽的身后響起。 慕陽瞬間抬起蒼白而且滿是警惕的小臉,鏡子里映著兩個人,毫無疑問一個就是慕陽自己,另一個卻是剛和慕陽有過一面之緣的馬伊麗! “給,擦擦吧。” 馬伊麗并不理會慕陽的防備和驚訝,倒是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張濕紙巾撕開包裝,遞給慕陽,示意慕陽擦擦臉上的汗珠和淚水。 慕陽緊皺著眉頭,疑惑且警醒的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后的馬伊麗。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慕陽心里直覺覺得這個馬伊麗不像是壞人,至少對她沒動壞心思。而且從馬伊麗的話里可以聽出,馬伊麗似乎是聽到了剛才她故意諷刺那三個八婆的話。只是馬伊麗說她以為自己會一直保持沉默,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馬伊麗一直關注自己,慕陽心想,可是立馬就否決掉。慕陽可不會以為自己能引起這位馬小姐的注意,可是馬伊麗這番話是什么意思呢? “謝謝!” 慕陽心里雖猜測千萬種,可是卻沒有多說什么,接過紙巾擦了擦臉,然后不再顧忌馬伊麗,開始補妝。 看著慕陽故意忽略自己開始補妝,馬伊麗也毫不在意,倒是踩著步子,走到鏡子前,取出口紅,把被抹掉的部分重新修飾好。而后,紅唇輕啟,緩緩吐出一句話。 “我可以幫你!” …… 金色的金輪由東方冉冉升起,爬過山頭,照亮了這片山谷。時值花開的季節,山谷里百花齊放,山花爛漫,更是有忙碌的峰兒和多情的蝶兒! 遙遙望著遠處的那一片花海,男人木然的站立著,思緒越過花海,穿過陽光,透過云層,直視浩瀚碧空。 男人頎長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破舊的衣服有些發黑了,還透著一股子的汗味,味道濃到蜜蜂蝴蝶都不愿意靠近他,遠遠的繞開他。 來到這個明著靜謐暗著波濤洶涌的山谷將近兩個月了,除去起初修養時所需的大半個月,剩余的一個月左右,他都跟著大海哥在這一片山谷里工作,而他們的工作就是去他們住的小村附近的一個鎮上把一些蔬菜和rou買好送過來,偶爾也要把一包包用麻袋裝好的東西背上大卡車。 每次他們一幫身強力大的男人把麻袋背上卡車時,都有手持步槍的蠻漢子在一邊看著,一旦他們對這些麻袋里的東西產生懷疑或興趣,時常把眼光停留在麻袋上就會被鞭子抽,如果誰想偷一點麻袋里的東西,那會被當場用槍打死。 大海哥是男人來到這里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收留了他的好人。說到這個,還得提及他跌落山谷的那一天。 男人記得,他那一天如同往常那樣和同一個分隊的戰友執行任務,當時他們一直都在等著那批偷渡槍支出現,根據情報他們確定犯罪分子偷偷轉運非法槍支的時間和路線,各個分隊按照事先的部署各就各位。果然,讓他們在夜幕時分在山道上截下了那批非法槍支。犯罪分子手上持有大量的槍藥,他們隱藏非法槍支的地方易守難攻,如果強行突破勢必會面對面的交鋒,那時匪徒占據地理優勢,形式對他們這方不利。這才是他們為什么要等著犯罪分子轉移的時候再截的原因。請君入甕,甕中捉鱉,這就是軍方的策略。 在爭奪非法槍支時,犯罪分子和軍方進行了正面的交鋒,由于軍方提前部署的計劃周密,經過一夜的戰斗,終于殲滅大部分犯罪分子,捕獲幾個,剩下的幾個仗著對深林地理環境的熟悉僥幸逃走了。 本來這是一個大勝利,可在清晨收隊的時候,他注意到其中原本是十二人的小分隊突然多了兩個陌生面孔。他作為大分隊的副隊長,自然是熟悉每一個隊員,再者大家臉上都畫著油彩,要辨別面貌很難,可惜,他認人主要靠看眼睛,那是油彩無法遮掩的部分,每個人的眼睛還有行動,這樣一看,他就知道那兩個是混進來的。可是當初收隊的時候清點的人數的對的,那兩個陌生人是怎么混進來的? 當時隊長在隊列的最前面,而那兩個陌生的男人趁著暮色迷蒙,往叢林的深處荒草處去,他也不得不跟著。他的無線電在和一名犯罪分子近身搏擊戰斗的時候被扯斷了,所以現在沒有辦法通知隊長,只好先跟上,而且一路上還做了記號,在這次執行任務的人當中,只有他和隊長才能看懂符號所表達的意思。 經過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土匪已經越過了一座山頭,男人也跟蹤了一個山頭。就在他再一次趁著暮光在樹上隱秘出做記號時,原本走在前面的兩個身影變成了三個!這樣的情況他可不認為他是撞上鬼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叛國!軍警里有人私通匪徒,因為這片山區被軍警雙方控制住了,除了軍警的人就是匪徒,而匪徒穿著軍方的衣服,而剛剛多出的那個則是穿著警方的衣服! 就在他分神思考時,一道勁風襲向他的后頸部,下意識矮身往旁邊一躍閃開,同時在空中扭轉身體,手上的槍射向偷襲他的人,他的槍法、判斷力十分的好,那一槍意料之中的打中了偷襲他的人,正中胸膛,一套熟悉的警服撞入他的眼眸里。 是警方的人!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而下一刻,他立即感覺到有東西穿越空氣快速的飛向他,在這深山老林里,能有這樣的速度能激起空氣發出刺破聲的就是有子彈了。 在這危險時分,身體先于頭腦做出反應,往右手側的大樹躲了一下,避開了要害,可是還是被子彈擦傷了手臂,子彈飛逝而過,擦著左手的手臂,被削掉了一小塊rou,鮮血直流。因為他們使用的都是裝了消音器的槍,這邊又是遠離戰區的樹林深處,所以這里的戰爭沒有引起注意。 男人隱在樹干后立即轉移位置,隱蔽在視線盲區,腦子在快速的進行敵我分析。 四對一,男人在心里暗自評估了自己和對方的實力。人數明顯是他這方弱勢,但論實力,男人是不遑多讓,他有自信可以殲滅這四個匪徒。先前他跟蹤的那個不足為患,倒是后來突然冒出來穿著警服的那兩個有些難對付,但憑他的經驗和能力,他還是有把握能夠應付。 但從地利這一方面,就是敵方占優勢,從剛才那幾個匪徒所走的路線和快速辨別方向可以看出,他們對這片山林很是熟悉。所以男人不能冒冒然地現身,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