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鐘鳴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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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花,只能在有鮮血的地方生長,若是離開了鮮血,它就會枯萎。因此,有人把它當成充滿殺戮的不祥之物。 不過,它能讓快要死掉的人恢復生機,也有人把它當成寶物,想將其據(jù)為己有。 只是,它必須生長在有鮮血的地方,九成的人都想不到方法把它移走。 “怎么把它取走?” “沒有辦法,它只能生存在有血液的地方。” 有十幾個修士圍著死人花轉圈,皺眉苦思。 蕭恒和黃小希站在人群后,兩人對視一眼,都想收取死人花。若是有辦法讓死人花繼續(xù)生存,以后必有巨大的作用,說不定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命。 “有了,把它收進乾坤鼎,用自己的鮮血滋養(yǎng)它,再布陣封死乾坤鼎,不讓鮮血蒸發(fā)流失,應該可以讓它繼續(xù)生存下去。” 突然,蕭恒靈光一閃,想到了辦法,于是意念一動,一只金色大鼎從儲物戒指中飛了出來。 這金色大鼎,就是乾坤鼎,是蕭恒滅掉妖族懸天島的時候獲得。 乾坤鼎是妖族先祖煉制,以前是一件仙器,內有空間法則,自成一片空間,可以容納浩瀚大海、廣闊草原。 不知道什么原因,里面的空間法則受到損壞,乾坤鼎降級為殘損的下品仙器,不過依然固若金湯,遠比一般的殘損的下品仙器堅固。 把死人花收進乾坤鼎,用鮮血灌溉,肯定能讓死人花繼續(xù)生存下去。 就在蕭恒準備動手的時候,十幾道身影從遠方飛來,個個都是趾高氣揚,故意釋放氣勢壓制其他的修士,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 為首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身穿藍色蟒袍,頭發(fā)用白玉束起,眼神掃視四方,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他走到死人花的旁邊,大聲道:“死人花,是我鐘家的,你們趕緊滾蛋!” 眾人紛紛后退了一段距離,大家都知道,鐘家是南域幾大勢力之一,底蘊深厚。 雖然鐘家的家主、二當家、三當家都死在蕭恒的手里,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在場的那些修士,不是散修,就是來自其他地域的修士,怎么敢得罪鐘家的人? “他是鐘銘庭的堂弟,名叫鐘鳴輝,在鐘家的地位很高。我聽說,鐘家家主鐘銘庭、二當家、三當家,都死在蕭恒的手里,幾天前鐘家完成了權力交替,鐘鳴輝為鐘家新一代的高層之一。” “他應該是度劫第二階的境界吧?在這片地方,每個人都被壓制,而鐘家人多勢眾,難怪不把我們放在眼內。” “可惜了,難得碰到死人花,卻失之交臂。” 有人在小聲交談,心中不服,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聽到那些議論聲,蕭恒心里冷笑起來。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就是鐘家的高層人物,卻只有度劫第二階的境界。蕭恒一直想徹底滅掉鐘家,斬草除根,眼下就有一個重創(chuàng)鐘家的機會。 鐘鳴輝看了一眼死人花,隨后右手一伸,掌心出現(xiàn)一個彩色的石盤。 “你過來!”他對一個手下招了招手,等那個手下走到眼前,他突然以手為刀,砍掉手下的肩膀,鮮血狂噴。 他的手下大聲慘叫,額頭青筋暴起,他卻毫不在意,只顧著用石盤把手下的鮮血裝起來,足足裝了半個石盤。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鐘鳴輝這么狠,為了死人花,竟然砍掉自己手下的手臂。 “看來用不上自己的鮮血了,有人為我作嫁衣!”蕭恒心里想著。 這時,鐘鳴輝把裝著鮮血的石盤放在死人花旁邊,正打算施法把死人花移到石盤里。 蕭恒突然邁步而出,發(fā)出神秘的笑聲,道:“別白費力氣了,死人花你帶不走。” 他這句話,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由于他帶著鬼面具,丹田又用金書的力量遮住,而這里有詭異的力量壓制,導致無法打開天眼,因此沒有一個人看出他的真實身份。 “這個人是誰啊?敢這樣跟鐘鳴輝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吧?” “我看他腦子有問題。” “難道他不知道鐘家在南域的勢力有多大?” “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在南域,就算是蕭恒那樣的怪物,也不敢跟鐘家正面交鋒。這個帶著鬼面具的蠢貨,死定了,沒有人可以救他。” 不少修士對蕭恒品頭論足,都用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他。 “你找死!”鐘鳴輝咬牙切齒的指著蕭恒,聽到眾人談起蕭恒,他氣不打一處來。而殺掉眼前這個帶著鬼面具的家伙,正好揚鐘家之威望。 “找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蕭恒語氣平靜,一步步逼近鐘鳴輝。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做人!” 鐘鳴輝說著,左手結印,右手手掌快速變大,向著蕭恒一拍,掌心下出現(xiàn)一片雷海,將蕭恒整個人覆蓋在下方。 蕭恒背負著雙手,散發(fā)出一種浩大而無形的勢,穩(wěn)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整個人被七彩光環(huán)繚繞著。 轟! 鐘鳴輝巨大的手掌壓到了蕭恒的頭頂,蕭恒還是一動不動,頭頂有一道七彩光環(huán),硬是擋住了鐘鳴輝的手掌。 “嗯?”鐘鳴輝皺了皺眉,繼續(xù)往掌心灌輸靈氣,使得掌心下的雷海更加狂暴,卻依然無法寸進,打不破蕭恒頭頂?shù)钠卟使猸h(huán),更傷不到蕭恒一條頭發(fā)。 “這……” “難道這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南域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樣的高人?他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身為度劫第二階的鐘鳴輝,卻傷不到他一條頭發(fā)!” 四周炸開了鍋,個個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直到現(xiàn)在,眾人才知道,那個帶著鬼面具的家伙,絕對不是傻子,而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很多人都在為剛才的口不擇言而后悔,生怕惹惱了那個帶著鬼面具的高人,惹來殺身之禍。 “都跟你說了,你帶不走死人花,你偏不信,偏要拿雞蛋砸石頭。”蕭恒云淡風輕的說著,突然右手一抬,向前一掃,頓時發(fā)出一片罡風,吹得天搖地動。 鐘鳴輝處于罡風的中心,被掀飛幾百米高,再摔落沙漠,渾身裂痕,鮮血染紅了黑色的沙塵。 “給我殺掉他!” 鐘鳴輝釀蹌站起,虛弱得如同狂風之中的燭火,一陣輕風都能把他吹走。不過這一刻,他的樣子卻很可怕,雙眼死死盯著蕭恒,臉皮扭曲,和一頭發(fā)狂的野獸沒有二樣。 鐘家十幾個高手立馬把蕭恒包圍在中間,個個都在兇神惡煞,打算運轉十成功力攻擊蕭恒。頓時間這片天地彌漫著殺氣,殺氣和毒霧混在一起,讓人恐懼。 蕭恒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那十幾個鐘家人,九成都是凝元之境,只有一個是度劫一階。 別說在這片詭異的地方,所有人的力量都被壓制,大概只能發(fā)揮五六成的戰(zhàn)力,就算是在外面,所有人都不受影響,這十幾個鐘家人,壓根不夠蕭恒塞牙縫。 蕭恒冷哼一聲,邁著神乎其神的步法,沖入人群之中,雙手大開大合,所過之處,必有人頭落地,鮮血飛濺。 只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除了鐘鳴輝,其余的鐘家人,全部死亡,鮮血染紅了這片沙漠,使死人花開得更加燦爛。 “人呢?”蕭恒還想把鐘鳴輝除掉,放眼一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鐘鳴輝的蹤影。 剛才蕭恒動手的時候,鐘鳴輝看到了蕭恒的實力,嚇得一溜煙跑掉了。這片地方有詭異的力量,能阻隔神識的探索,所以蕭恒并沒有發(fā)現(xiàn)鐘鳴輝跑掉。 不過蕭恒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眼下最重要的是收取死人花。 “怎么?你們想要死人花嗎?”蕭恒掃視四方,漠然道。他帶著鬼面具,眾人看不到他的神色變化,卻可以看到他銳利的雙眸,比出鞘的利劍更可怕。 沒有人回答他,但也沒有人敢招惹他,紛紛遠退。 “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蕭恒鄙夷道,剛才他沒有展露實力,大家都罵他是傻子,各種各樣的嘲諷,輕蔑,戲弄,簡直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 現(xiàn)在看到了他的實力,卻慫得如同老鼠遇到貓。 如果大家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又是怎樣的情形? 沙漠中,毒霧里,蕭恒還是渾身繚繞著七彩神環(huán),威風凜凜,氣勢如虹。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死人花的旁邊,隨即右手一招,裝著鮮血的石盤便飛到了他的面前。 他蹲下來,仔細打量一番死人花,隨即把一片帶血的沙土和死人花,一起移到了石盤內。 “這樣應該不會枯萎了吧?”蕭恒自語了一句,正想把石盤收好,卻有十幾道強大的氣息穿過毒霧,眨眼就到了這里,把他團團圍住。 “大哥,就是他,打傷了我,搶走死人花,還殺掉我們鐘家十幾個高手。”去而復返的鐘鳴輝,指著蕭恒,惡狠狠的說道。 在他的右邊,屹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穿锃亮的盔甲,手提一桿金色的長矛,矛尖在毒霧中閃閃發(fā)光,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件無損的下品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