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校花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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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那邊那個穿西裝的男生?我可以幫你!” 張云閑一反剛才的冷漠,溫和地對方瑤說道。 “但是,做為條件,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他剛才試著跟靈霄溝通,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好像自從上次對戰(zhàn)林如龍以后,靈霄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張云閑對方瑤靈臺中的冰風(fēng)凰非常感興趣,他隱隱預(yù)感到,自己長久以來,苦苦思索的關(guān)于‘靈力化物’的突破口,似乎就在眼前了。 自從在春城的時候,他參悟透了關(guān)于‘靈力化形’的奧秘,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張云閑私下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都無法將虛幻的形狀,凝實成為實際的物體。 看到冰風(fēng)凰的那一瞬,他的靈力有一種說不出的躁動,或許自己靈力修行的進(jìn)階機(jī)會,就在方瑤的身上了。 所以,張云閑需要方瑤的配合。 “你想讓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事?”方瑤有些奇怪地問道,這些年被她用來做擋箭牌的男生,哪個不是一臉甘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覺悟,偏偏這個叫做什么云閑的,居然還跟自己提條件? “我還沒想好!但你放心,至少不會是什么讓你以身相許,或者一夕歡好之類的無理要求。” “你既然跟我提條件,好!那你這塊擋箭牌,我倒是要好好利用一番!” 方瑤目光靈動,看著張云閑平靜如水的眼神,口中說道“畢業(yè)之前,你要幫我一勞永逸地解決sao擾者的問題,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是在我需要的時候,你都必須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配合我,讓那些蒼蠅們知難而退,你如果能做到,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考慮!” “好,成交!”張云閑舉起右手,示意方瑤跟自己擊掌為盟。 “啪!”方瑤絲毫沒有扭捏,很干脆地抬手附和。 “現(xiàn)在,看你的了!”她下巴朝著廖帆幾人的位置輕點,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對張云閑說道。 劉愷坐在兩人對面,完全已經(jīng)看傻了。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自己跟云閑來第二餐廳吃了個蓋澆飯,他就成了德仁第一校花的‘男朋友’? 張云閑的表現(xiàn),完全超出了劉愷以往對他的認(rèn)知,好像從實習(xí)報告的事情開始,張云閑帶給他的感覺,就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就算是成了方瑤的‘男朋友’,也沒看到他有多么興奮的樣子。 對了,云閑不是有劉曉玫的嗎? 身為張云閑最好的哥們,劉愷當(dāng)然了解張云閑對劉曉玫的感情是多么的矢志不渝,這件事如果被劉曉玫知道了,那還了得啊? 不過,看著張云閑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劉愷心想還是一會到了無人的地方,再提醒他吧。 “我們走吧!”張云閑站起身,對二人說道。 只是一點都不意外,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廖帆和他的兩個跟班給攔住了。 “同學(xué),我是德仁學(xué)社會的副主席,廖帆!你是哪個班級的?怎么稱呼?” 廖帆強(qiáng)忍著惱怒,盡可能在方瑤面前展現(xiàn)著自己的風(fēng)度。 “副主席?聽著就很嚇人啊,你攔著我做什么?我違反了校規(guī)校紀(jì)?”張云閑不咸不淡地回道,實則有些不耐煩這種虛偽的客套,一點都不像那些異能者還有修行者們,說開打就開打,耿直的可愛。 “你不認(rèn)識我們廖主席?”廖帆身后的兩個跟班,非常盡職地充當(dāng)著狗腿子的角色。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他?”張云閑不禁被逗笑了。 身后的劉愷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廖帆的老子,是咱們德仁學(xué)院的一個小股東,他在學(xué)生會也算小有名氣!” 原來又是一個x二代! “今天是我們廖主席,精心為方瑤女神準(zhǔn)備的表白日,你要是識趣的話,趕緊讓開,別在這充當(dāng)什么自以為是的‘護(hù)花使者’,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比較好!” 其中一位跟班,看到餐廳門口,正在快速趕來的一群人影,膽氣也壯了幾分,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電視里老大身邊的小弟,跟人談判的時候,先聲奪人那樣,昂首挺胸地說了這么兩句詞兒。 劉愷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當(dāng)然也看到了餐廳門口堵上來的一群男生,里面有幾個名氣挺大的,在德仁學(xué)院里身上都背著‘留校察看’的處分,對這種學(xué)生來說,打架斗毆,就跟喝水吃飯一樣稀松平常。 張云閑自然不怕。 只是,他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幾十號學(xué)生都給打趴下吧,話說,他其實還挺想風(fēng)平浪靜地度過這段大學(xué)時光呢,而且當(dāng)初也答應(yīng)過孤兒院的王mama,一定要拿到大學(xué)畢業(yè)證書回去給她看的。 這一旦動起手來,除非自己對校領(lǐng)導(dǎo)亮出軍方的真實身份,不然鐵定會被開除。 而自己一旦亮出真實身份,想都不用想,他以后在西京城的歲月,再也沒有任何平淡從容可言,那樣的喧嘩交際,是他從心底就反感和厭惡的。 既然明著動手不行,只有來暗的了! “怎么著,廖哥,就是這小子,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壞你的好事?”領(lǐng)頭的一位男生,體格壯碩,一看就是專業(yè)練體育的出身,他仗著自己高大的身形,在張云閑面前擺出一副侵略性極強(qiáng)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鼻孔中噴出的氣息,幾乎貼在了張云閑的臉上。 “廖哥,你說個道道,怎么整,兄弟們等你指示呢!” “對!廖主席,你就說吧,斷胳膊還是斷腿,要不花了這慫娃的臉?看著倒是挺帥氣的,花了肯定很好看!” 人群中,三三兩兩的起哄聲,此起彼伏地叫了起來。 廖帆頗有風(fēng)度地壓了壓手掌,他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尤其是在泡妞的時候,這招特別好用。有些貪慕虛榮的女生,一見到他這副優(yōu)越的姿態(tài),早就雙眼泛著桃花,撲到他懷里來了。 當(dāng)然,方瑤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并非那些沒有頭腦的小女生可比,自然對廖帆這通做派,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大家不要沖動,我今天請大家來,是見證我跟女神表白的,不是來惹事生非的,都給我安分一點!”廖帆自我感覺良好,以一副社會大哥勉勵小弟的姿態(tài),故作深沉地說道。 完了,盡量做出很寬容的表情,微笑著轉(zhuǎn)頭沖張云閑說“這位同學(xué),你也看見了,我這群哥們脾氣都不太好,你要是繼續(xù)擋著我辦正經(jīng)事,難免會給你帶來血光之災(zāi)啊!” “血光之災(zāi)?你他媽以為你是天橋下面算命的呢?甭廢話了,你們都聽好了,方瑤是我的女朋友,至于我是誰,你們自己去打聽打聽!現(xiàn)在,都他媽的給我讓開!乖乖站著別動!” 張云閑心想不就是裝大哥么,老子難道會演的比你差? 說完話,他抬腿便走,面前剛才還嘰嘰喳喳、吵著要給他一些顏色看看的男生們,居然自動從中分開一條道路,恭恭敬敬地目送他離開。 “這……”別說廖帆,就連方瑤和劉愷,都瞬間愣住了,怎么這些來勢洶洶的家伙,都這么聽話的嗎? “你倆還不走,等過年呢?”張云閑沒有回頭,酷酷地拋來一句,當(dāng)然是對方瑤和劉愷說的。 兩人回過神來,急忙匆匆跟上,奇怪地發(fā)現(xiàn)那些堵著他們的同學(xué),竟然仍然恭恭敬敬地站在兩旁,絲毫沒有為難他們的打算。 廖帆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漆黑無比,再也無法保持任何的風(fēng)度,指著眾人開口罵道“你們他媽的都在做什么?還不快給我攔下他們幾個!” 所有的人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定定地站在原地,彷佛張云閑剛才那番話就像是定身的咒語一般,而他們?nèi)慷贾说馈?/br> 這當(dāng)然是張云閑對他們瞬間進(jìn)行靈力催眠的效果。 既然不能明著動手,張云閑只好選擇這樣悄無聲息的方法了。 一直到三人走的不見人影,眾人才清醒過來,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明白廖帆怒氣沖沖看著他們是因為什么。 “咦,廖哥,女神他們?nèi)四兀俊蔽宕笕值哪莻€男生,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 “我……你們是在集體裝失憶嗎?還他媽的有臉問廖主席?”一個狗腿子臉上堆著夸張的怒容,一副“你們完了”的表情,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眾人…… “你們一個個,好!好!”廖帆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誰認(rèn)識剛才那個男生?” 張云閑在德仁學(xué)院這四年,存在感近乎于零,出了他們班級,就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廖主席,另一個男生我認(rèn)識,叫做劉愷,我們父母都是同一個國營廠子的職工,打過幾次照面!”人群中一個聲音,諾諾說道。 “給我馬上去找,今天天黑以前,我要見到他們跪在我面前認(rèn)錯!”廖帆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廖主席,幫你找人、揍人都沒問題啊,只是你看我們幾個身上還背著‘留校察看’的處分呢,你能不能給你家老頭子說說情,讓他給校領(lǐng)導(dǎo)打個招呼,熬了四年了,我們也想平平安安地拿到畢業(yè)證書啊!”幾個眼神陰狠的男生,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 他們幾個平日跟著廖帆沒少胡鬧,廖帆仗著有個好老子,啥事沒有,還在學(xué)生會混的風(fēng)光無兩,他們卻身背處分,面臨被校方開除的危險,心中多少有些不平衡。 廖帆看了他們幾個一眼,聲音冷冷地說道“我一定要讓他為今天所做的行為,感到深深的后悔,我要讓方瑤親眼看到,他跪在我面前求饒的樣子!只要你們把這件事辦好,我保證你們都可以順利畢業(yè)!” 幾人“嘿嘿”一笑,口中紛紛說道“放心吧,廖哥,這事交給我們,晚上你等著看戲就好!” 只是他們卻完全不知,自己將要面對的張云閑,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