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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死后變成鬼魂的概率極小,而修士變成鬼魂的概率,在各種特殊手段cao控下就高多了。 越是血腥殘忍的特殊手段,越是成功率高。 用各種方法留下來的鬼魂,誕生之初必然是不容于世的厲鬼。 而把一個厲鬼養成鬼王,需要的代價…… 恐怕不僅僅是這九個祭壇了。 給宋家留點面子吧。 政府這邊會介入監管,但是巫鼎并不是國家的人,還是稍微回避的好。 于是……又上飛機了。這回不是緊急出差任務,而是送巫鼎回家。 頭等艙的舒適性和私密性還是很值得點贊的。 要不是考慮到是國內游,兩小時后就得下飛機。 現在范軒就不是在喝咖啡而是睡一覺了。 “你不瞇一會兒?”比起他,巫鼎才是那個連軸轉一直沒睡過的。 “嗯,不了,我倒時差。”尚付rou拿出來,啃兩口,解饞提神。 既然不睡,巫鼎回師門進修的詳情,又不方便多問。 話題自然而然的又回到了這次宋家的事情上。 范軒對巫鼎的“把之前全國到處的矛盾頻發和宋家這件事聯系起來”的想法持保留式認同態度。 保留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 認同是因為不放過任何一種“巧合”。 如果真的存在某個巨大的陰謀,執行這個陰謀的暫定為A的話。 在各種布局的過程中,遇到了“宋佳琪”的事情,當然會傾囊相助,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畢竟無論“鬼王”事件的最終結局如何。 宋家必然大亂。 宋家一亂,這片區域也安寧不了。 穩賺。 就算不是偶遇,一開始就是他們促成的,雖然時間早了點,也并非不可能。 頻繁沖突事件是最近爆發的。 可哪個龐大的陰謀是一年為期鋪墊的? 看著范軒頭疼,巫鼎也順便競猜起了幕后黑手是誰。 兩人的話題不知不覺從普通的聊天討論變成了隨意性無責任推測。 就巫鼎的角度來看,他還是PICK國外勢力搗亂這一票的。 畢竟國外勢力搗亂這件事,那真的是數不清的前科。 玄門圈的部分他不知道,但是普通人生活中,幾乎是無論祖國有個什么天災**,都能找到這幾位的身影。 小時候資訊不發達的時候,也羨慕過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如今再一看,早在幾年前,雙方一線城市的PK,無論從生活質量、幸福指數、安全指數來對比,竟然已經呈現碾壓的姿態了。 那場席卷人類的天災過去之后。 所有人更是猛然間發現,曾經羨慕過的月亮實際上就是一塊餿掉的大餅。 食之腹瀉,棄之可惜。 這邊是坑蒙拐騙第一名,那邊是雙標舔狗你最行。 要么是從發家開始就是在吸全世界的血,還口口聲聲在散播愛與和平。 要么就是跪舔到喪權辱國還以為你爸爸依舊愛你。 更有被自己頒布的福利政策拖到連基礎民生建設都造不起了以及大火燒了幾個月總理還不忘記度假。 只能說某些國家的政府,已經折騰到自己國家國民都給他們貼腦殘標簽了。 這也就不能怪巫鼎這邊第一時間就懷疑是他們搞鬼。 畢竟哪怕損人不利己,或者是損人損己。 只要損到了兔子,那某鷹,某雞,某牛,某象他們就愿意放血割rou的去做。 真是真愛一般的精神。 “之前就問過你懷疑哪一個,現在想好了?” 范軒的話有點調侃。不過現在也就是朋友間的胡扯,也沒必要上綱上線。 “鷹醬吧,傳播戰爭的皿煮燈塔。而且這貨一呼百應,小弟眾多。搞這種活動總是需要錢的。眾所周知,他善于印鈔。”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人家目前經濟有問題……就他了。 “可老M是玄學圈最弱的一個。” 末法時代的能力都是來自于先民留給后人的遺澤。 燈塔暴發戶,木有歷史,木有文明,木有傳承,又哪來的遺澤。 “就他們那幾個人,幾乎是擺在明面上的。” 人數少,本來就顯眼。 再加上個人英雄主義的M國夢吹噓下,幾乎沒有人會隱藏自己的超凡。 而華夏的人杰地靈,地大物博,不少人有點隱士情懷,明白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選擇低調做人隱藏自己特異的。 和白澤對眼之前的巫鼎不就是嗎? 拿到空間十年了,把山海界當壁畫掛著。 早期用來看風景,后來用來保鮮花卉,成為最沒排面的金手指。 就幾個明面上那幾位,來種花家旅游都得經過層層審批,他們怎么來中國搞風搞雨?遠程遙控的話,是做不到打劫嫁禍的吧。 “那就隔壁霓虹。” 巫鼎分分鐘換國pick。 那只腳盆雞也不是省油的燈。比起歐美,霓虹人混在華夏更加不顯眼。 “霓虹的法術太具有特色了。”辨識度太高,而且……“霓虹窮。” 是真窮,自從GD協議之后,霓虹就rou眼可見的衰落了下來,繁華不再,自顧不暇。 而搞事,真的需要錢。 “難不成多個國家聯合起來?這不可能吧。”別看各國都對種花家羨慕嫉妒恨。他們自己也是一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