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頁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王]偶像失格、和總裁先生假裝結婚了、(蝙蝠俠同人)正義之花、碰瓷大佬后我當紅了、(HP+家教同人)我的暑假、別后重逢、勾引姐夫(禁忌h)、深宅、你要乖乖聽話、他又美又野[娛樂圈]
父親有些傻眼地看著他,小聲問我:“阿翠……這是你的朋友?不過長得和葉君有點像……” 我沒有理會父親徑直走到少年的對面坐了下來,冷靜地注視著他的笑臉問:“……你是來殺我的嗎?” “啥啊?”父親一臉不明地望了我們幾眼,顯得有些尷尬,那位擁有溫柔笑容的少年并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輕輕笑了一聲:“原來翠君記得同我的約定呢。” ……這不是約定好吧,什么無法參加通靈人大賽他就會殺掉我,這明明是他單方面擅自決定的好吧。 “爸爸。” 不想將父親也卷入這些事情中,于是我立刻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向父親介紹說:“這位是葉的雙胞胎哥哥好君,我們有些事情要商量,您可以先回避一下么?” “……”父親將眉毛擰成了一團,一臉不信任地在麻倉好的臉上打量了許久,終于不甘地點頭說“好,我給你們?nèi)プ鳇c宵夜”,然后便離開了客室。 “真是位溫柔的父親。”麻倉好笑了笑,若無其事地喝著茶說:“剛才他一直都在防備著我搶走他的女兒呢。” 又是讀心術么。 我不舒服地皺了皺眉,被看透內(nèi)心的感覺就像是一絲.不掛裸.體被人看光了一樣。 “你到底想來說什么?如果是通靈人大賽的話,我已經(jīng)失格了。”我不悅地注視著麻倉好說:“如果你現(xiàn)在要殺我的話,我也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想讓我求你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呵呵,翠君倒是個非常表里如一的人。”麻倉好輕輕笑了一聲,并沒有為我的失禮而生氣。他把茶杯放回矮腳桌上,十指交叉著撐起下巴,微笑著注視我問:“那么,你現(xiàn)在要不要改變主意加入我這邊哦?” “……為什么我要改變主意?” “因為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哦,那是安娜做不到的。”麻倉好從斗篷下伸出了手臂,戴著五芒星手套的中央燃起了青藍色的火焰,他微閉上眼睛,盡管看起來依舊是一副謙和有禮的態(tài)度,他的神情中卻帶著絲嘲笑與不屑。 “只有麻倉葉王(與‘好’發(fā)音相同)才能重新拼合起靈魂的碎片。翠君你,想要織田信長沒錯吧。”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的預計被打斷了,信長大人就下章吧…… 好君意外地給了阿翠很多耐心……果然覺得殺了有些可惜,樂趣要留到最后。 68 68、刺青之聲(一) ... 麻倉好的話對我而言無疑有非常大的誘惑力,他的微笑極具欺騙性,讓人明知道是毒藥,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碰觸。 我確實動搖了一番,但心中卻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可以答應他。這是我賴以生存的家園,也許它真的污穢又腐朽,但自己還是想要守護它。 只是我沒有了力量。 “請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我這么回復了麻倉好。他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一樣,淡然地笑了笑,說好啊。 然后他又在我家坐了一會,我持著戒備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但似乎多次一舉了,他并未當著我父親的面發(fā)表什么奇怪的話題,甚至還不客氣地吃了我父親煮出來的甜糯米團,表現(xiàn)的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好脾氣少年。 “真羨慕翠君呢,有這樣一位關心自己的父親,糯米團很好吃哦。”他像是半開玩笑著說著,然后禮貌地向我們道別。 目送他出門后我終于松了口氣,但父親開始追問:“麻倉家的小子是怎么進到我們屋里的?”,我不耐煩地告訴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然后父親懷疑我在外面交了男友便開始啰嗦地對我進行了說教,大致是關于十八歲以前不準和異性發(fā)生性行為的問題。 我基本沒怎么聽,讓自己感到煩躁的實在事情太多了,也無從傾訴。我不知道麻倉好到底是怎么想的,說是要毀滅世界卻和一般人相處的不錯,并表現(xiàn)得非常有教養(yǎng),當然那也許只是種偽裝。 不像是葉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他的微笑很假卻并不會讓人覺得他有在打壞主意,或者他根本就不屑于算計別人。但我始終懷疑,這樣一個他如何能下得了手去殺人,去毀滅世界? 真希望他只是在說說而已。 不過我也有些同情他了,雖然也許他并不需要。據(jù)好自己所說,在他剛出生的時候麻倉家的人就都準備殺死他,雖然他是怎么逃走的就不清楚了,麻倉好沒說過這些細節(jié)。 無法考證先不論真?zhèn)危驹谖业牧錾蟻碚f,我還是認為這是想要強行投胎霸占人家孩子身體的麻倉好的不對。但生命既然出生了,再去抹殺它的存在是否并沒有這個必要?當然,我并不應該去過問師傅家里的事情。 一如往常的平和,之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當夜~ 我不確定今晚是不是還會進入那充滿了不詳氣息古宅,不過我還是謹慎地在自己房間里布下陣,如果有什么東西進來的話它絕對逃不出去,不同于連神經(jīng)都被麻痹了的上一回,這次絕對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睡衣里塞滿了符咒,把刀放在枕邊后入眠,在意識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覺自己身處在一間黑暗又潮濕的房間里,地板上鋪著那種仿佛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早已腐爛了的草席,前方的矮腳桌前點著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勉強能通過這一點點微光分辨出房間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