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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神祇,房子并不需要呼吸,但是因為長年的習慣讓她保留了呼吸這一并非必要的生理活動,而此時,她呼出了氣體觸及該隱的皮膚,又返回到她臉側,有些微濡濕的感覺。而房子在這種情形之下只覺得心中一片煩亂,甚至于感覺到臉上微微升起稍高的溫度。就在此時,該隱的頭向右一滑,就枕在了房子肩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微涼的臉側肌膚是貼著房子的臉滑下去的。 肌膚相觸,房子幾乎是全身都僵硬了一下,然后她突然冒出來一句話:“那個,既然決定要這么做,是不是要去看看樞那邊情況怎么樣了?”根本是找不著話題之后隨便拉了一件事出來說,企圖打破房間里的氣氛。 該隱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房子看不見他突然銳利的眼神,似乎是為了被打攪而不快。只是這種怒氣不針對房子,而是針對了某個房子提到的人。他說:“……他的話,根本不用擔心吧,如果他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我要這么一個后裔做什么?”音調有點冷淡,然后該隱抬起頭,挺直了腰,垂眸看著房子,卻因為對方躲閃的眼神心里一軟。似乎是他真的逼急了?所以他又放緩了語調:“你想去的話,我們就去看看吧。”終究他是沒法辦法對房子怎么樣的,所以其實每一次占上風的都是房子。 房子總是對該隱的舉動妥協退讓,該隱又何嘗不是? 房子察覺了該隱的妥協,微微埋頭,只是回答了一個“嗯。”字,卻越發不知道之后該怎么應對該隱了。 他真的對她很好,無可質詢。或許她不應該那么固執地退避?只不過是對于未來的不確定,讓她逃避了很多。也許她應該好好想一想了。 該隱已經把一切擺在她面前,他希望她可以站到他身邊更近的地方,并且為她提供了一切資源,讓她擁有資格這么做。成為神祇,然后向上走,他在等著她。難道她只是畏懼向前這么一步?或者是畏懼可能發生的波折? 不,神祇應該是無所畏懼的。房子怎么會對自己沒有信心,這樣畏畏縮縮一點也不像她! 房子抬頭,看著該隱,直接看進那雙煙灰色的眼眸中,那中間有堅定和執著。 他不會放棄嗎?就當這一是一場挑戰,接下來又何妨? 房子幾乎是挑釁地拉開微微笑容,站起來,離開該隱懷里。。 然后她說了一句話,沒頭沒尾的,“等到我和你比肩。”等到那個時候,她才能真正和對方平等地在一起。這是她的承諾。 該隱聽懂了,他盯著房子看了一會兒,然后也站起來,對她伸出手,然后他說:“走吧,我的時間女神殿下。” 處理玖蘭優姬 = 房子和該隱之間的問題并沒有影響到其他事情的繼續進行,元老院方面,玖蘭樞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手軟之類的行為的,只是為了使得他的行為更加名正言順一點,不至于引起血族的反彈,該隱讓玖蘭樞不必在現場趕盡殺絕,如果可以活捉就暫時只是抓住那些人,然后帶到他面前來, 玖蘭樞殺了他們是一回事,該隱以血族始祖的名義動手又是另一回事。身份的差距決定了很多事,該隱可以做,玖蘭樞卻不能做。 “獵人協會遭毀,元老院覆滅,現在整個地下世界不會沒有人知道血族內部發生了巨大的變故。在這種情況下,對于血族始祖的出現,再怎么都不會看做只是個惡作劇之類的,當樞發出召集令,怎么說他們都會派人過來的吧?”此時此刻,房子和該隱正坐在夜之寮的大廳中,這時整個大廳中已經被清空,僅有的座位處于大廳盡頭,兩座輝煌的王座被放置在被神力命令而升起的高臺上,而房子坐在其中一座上,她的身邊就是該隱。。 同等高度,并行的位置,這就是該隱在向血族證明房子的身份。 整個大廳,只有他們的地位是一致的,其他人都在他們之下。 “啊。”該隱點點頭,贊同房子所說的話。 一開始,夜之寮的貴族們就是誓言追隨玖蘭樞的,而在獵人協會的覆滅,元老會事發之后,這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即使在一開始,一條拓麻和支葵千里身上都有著隱藏的不安因素,但在玖蘭樞一方占據絕對優勢,他們內心又有偏向的情況下,那些不安因素就這樣還未爆發就消弭了。 此時,玖蘭樞站在王座之下首位,而之下則是夜之寮的其他貴族們。在這一次整個血族相關勢力的大洗牌中,他們是獲得最多的,畢竟他們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站在房子他們這邊,而在該隱和房子離開之后,被整合過的血族勢力必定會被玖蘭樞接管,受到玖蘭樞信任的他們也將會得到極大的權勢。 房子和該隱并沒有壓低聲音,但是在下方的血族們都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低著頭安靜地呆著。他們之間的交談并不是這些人可以插嘴的。 大門閉鎖,黑紅色幔布遮去光芒,整個大廳的光亮來自于空氣中稀薄的一些銀色小顆粒。 交談繼續,但就在此時,大門“轟”地一下被推開,幾乎是所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大門口,只有房子和該隱,就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只是不再說話。 是黑主優姬。 臉上一層紅暈,她大口喘著氣,似乎是急迫的模樣。一手撐著門,一手扶著膝蓋,臉卻抬起來看向前方,先是看到在王座之上的房子和該隱,又立刻轉開眼神,望向處在首位的玖蘭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