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農民的妖孽人生、[綜漫]審神者她有別的刀了、[綜]下蛋是門哲學、你好我是渣、[神話]哪吒和龍三太子不得說的二三事、(獵人同人)這不是RPG、魔法師拉斐爾傳、[獵人]揍敵客家的網友、通眅夜燈、[網王]偶像失格
擁有絕對的力量就意味著可以無視很多一般人必須遵守的規則,而房子和該隱因為擁有力量,根本不用像玖蘭樞一樣進行諸多拉攏之類的行為,無論是純血種或者level B,他們都不必考慮,因為這些人對于他們想做的事情起不了任何阻礙作用。根據房子所知,就是在追隨玖蘭樞的這些個level B中,也有和元老院或者一翁關系密切的人……那個誰來著?反正不重要,她也懶得去記憶。 其實,如果要處理獵人協會,最麻煩的恐怕是黑主灰閻和那個錐生零,畢竟他們距離玖蘭樞相對較近,關系也算是接近,而他們和獵人協會之間的牽系卻是千絲萬縷的。 不過,玖蘭樞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吧?至少從他對待那個黑主優姬看來,他應該還沒有失去應該有的理智和判斷標準。血族之間,通常沒有那么深厚的情感,除了對待自己真正的愛人或是直系父母子女之外,很少有血族會真心投入任何一份情感——不論是親情愛情或者是友情。 愛情暫且不談,血族的親情表現是十分奇怪的,通常子女或對自己的父母全身心地孺慕,而父母對子女卻是責任感多于真實的感情,就好像是對待一個有重要用處的下屬。一般而言,血族間同輩的兄弟姊妹之間感情淡薄,就像陌生人一樣,有的時候甚至會因為爭奪父母的重視而成為仇敵。而父母雖然重視子女,卻會對他們之間的爭斗樂見其成,即使是有死亡。此外,像是叔父阿姨之類的角色在血族中是不存在的,那對于血族而言已經是太過于遙遠的親戚關系。 玖蘭樞是被該隱按照一般血族的標準教養出來的,自然不會像是這個世界變異的血族一樣古里古怪,至少在該隱看來是有幾分古怪的。實話說,玖蘭樞對于黑主優姬,即使她是被封印了記憶的玖蘭優姬,他的meimei,他也沒有什么感情。而血族的父母指的是給予初擁的那位血族,而不是生下他rou身的人,所以對于玖蘭悠和玖蘭樹理,他更是沒有什么感覺。最讓他覺得不悅的恐怕是在那兩個死前,竟然要他照顧好meimei?開玩笑,血族還需要照顧?他肯把黑主優姬送到黑主灰閻那里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反正這樣,他還可以借助黑主優姬做一些他想要做的事情。 也是因此,房子才敢判定玖蘭樞對于這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多少感情,而之前玖蘭樞對待黑主優姬的態度也證明了這一點。 既然玖蘭樞沒有問題,那么一切就不成問題了。反正在這個世界,唯一需要稍微注意的,不就是作為該隱直系后裔的玖蘭樞嗎? “那,我們直接一點解決它怎么樣?”在一瞬間想好玖蘭樞的確不會成為障礙之后,房子就朝著該隱提要求了,應該說,直截了當的手段有利于她發泄之前憋悶的心情,所以她才會想要這樣解決獵人協會。說白了,她是想看著獵人協會被暴力解決。 “好。”該隱如此回答——只要不涉及最核心的問題,他真的,從沒有拒絕過房子,最多只是提出更好的方法讓房子選擇而已。極度的縱容,是他給房子的東西。 而房子明顯是習以為常的感覺,她微微笑,然后招手讓立在一旁的玖蘭樞過來,“樞,正好你可以觀摩一下,關于力量的使用方法,雖然你已經很強了,但能夠提升的地方還是要加油的。”。 她沒注意到自己對玖蘭樞說話的口氣真的就像是一個母親一樣。 其實很多時候,人的潛意識會更先一步意識到人心中的真實想法。房子表面上在逃避,然而實質上她最內心的部分已經承認了某些東西。獵物,正在一步步落入誰的網中? 那些個血族貴族沒有一個說話的,這樣的場合他們并沒有資格插嘴,即使對于房子對待玖蘭樞的態度,還有該隱和房子之間那些隱約的東西,他們都有所知覺。 詭異的憤怒 = 如果真想要直接解決獵人協會之類的,作為房子或者該隱,可能就是一念之間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而現在實際上最重要的并不是要盡快解決這個勢力,而是如何才能讓他們感到樂趣,或者說怎么樣才可以讓房子感覺到報復的快意。 所以,在該隱的安排之下,玖蘭樞并上夜之寮的一群人,被要求直接從大門闖入獵人協會,然后用暴力手段毀壞這個協會。 終歸該隱是血族始祖,對于威脅著血族的獵人協會,不管這些血族是不是符合該隱標準的合格的血族族人,他總是不喜歡的。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自己家的孩子再不爭氣也只能自己家教訓,外人插手就過分了。 畢竟是要為他們離開之后玖蘭樞的統治打下基礎,所以該隱和房子都要擺足了架子讓所有人都知道,玖蘭樞背后是什么樣的人物,而且正好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神祇占據,不用來進行信仰經營那就太浪費了。 從來沒有神祇嫌棄信仰太多的,而且這個世界有血族,本身就屬于該隱的信徒范疇,更是可以給房子更多方便。從一開始,該隱就在幫助房子獲得更多的力量,幫助她和自己站在一起。神祇之間的情感,如果不是平等的,必定就只能在短暫的時間中閃耀一剎,無法長遠。 在該隱看來,房子之所以一直和他只是接近卻沒有真正到達極度親密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她心中對于短暫的恐懼,只有在她擁有了自己的一切,并不依附于他的時候,她才會沒有那么多顧忌,才不會有太多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