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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說的話,其實房子和C只能算是在心態(tài)之上的平等吧。如果要說力量,房子當然比不上C,她一直是身不由己地在各個世界旅行,不自由,沒有多少力量,有的只是歲月洗刷出的心態(tài)。只是力量先不說,因為房子特殊存在的特性,C也沒有辦法把房子怎么樣。 房子掃視眼前的這些孩子,男男女女,衣衫襤褸滿身臟污,但是掩飾不了他們都有著成為真正強者的資質(zhì)。站立的動作,是最適合戰(zhàn)斗的;選擇的位置,是可以攻擊旁人保護自己的;即使在看似安全的境地,卻沒有真正放松警惕。 她很滿意,但是她要挑選的卻只有一個人。 那么,就隨便誰看起來順眼一點好了。 可以改變一個人命運的抉擇被房子輕易做出,她隨手指了一個男孩,說:“我選他好了。” 不知道,在十多年之后,會不會有人找上房子說什么當年就是因為她沒有選自己,自己才落入了怎樣的境地,現(xiàn)在來就是要讓房子后悔。 哈,三流的劇情,多有趣。說實話這種事情在流星街的孩子身上發(fā)生的可能性太小的,畢竟他們都見識過人性,怨恨是沒有用的東西,他們要做的只有活下去而已。 “我也選好了。”C說揮揮手,被挑剩下的孩子就不見了。不知道是被送回了流星街還是被丟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反正房子是不在乎的。 現(xiàn)在,房間里就只有兩個孩子了。這是兩個男孩,即使很臟,卻仍然看得見他們的相貌是十分出色的,擁有出色的相貌卻可以在流星街獨自活到現(xiàn)在,足以說明他們的出色,至少是在戰(zhàn)斗力上的出色。 房子選擇的那個男孩有著紅色的頭發(fā),因為臟污的原因掩飾了很大一部分艷麗張揚的色彩。他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看上去有種古怪的味道。 C選擇的男孩則顯得要沉默很多,雙黑的外貌讓房子倒是有了一點好感。 果然,他們選擇的人的差別還是很大的,或者這也是他們之間差別的體現(xiàn)?房子一貫是多變的,總是對新的東西產(chǎn)生興趣,隨性而為,不斷轉(zhuǎn)移她的注意;而C則冷靜自制,雖然也有著屬于上位者不容他人拒絕、隨性的特性,但更多的則是對事物全盤的掌握,算計。 他們挑的人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卻有著他們各自的部分特點。 房子明顯覺得很有趣,只是現(xiàn)在問題不是這個,而是要把這兩個孩子弄干凈。雖然說她和C都不是會在意表象的人,但是一個干凈的孩子總比現(xiàn)在的臟污好得多,不是嗎? 她伸出手指了指一旁形成中的浴室,對兩個孩子直截了當?shù)孛畹溃骸澳銈儍蓚€,去把自己弄干凈。” 于是此刻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從流星街挑人的好處,就是只要你夠強,那么你的命令就會被接受——至于會不會陽奉陰違那是另一回事——至少表面上這兩個孩子都很聽話,這樣讓房子感覺很舒心。而且不論你要下什么命令,他們都不會問“為什么”,要知道房子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別人老是問為什么為什么,她覺得足夠聰明的人自然就會知道她的意思,要問為什么的人根本就沒有讓她主動開口解釋的價值。 不過C還真是很會挑人,至少現(xiàn)在房子感到十分滿意就是了。 “現(xiàn)在我倒是對流星街這個地方很感興趣了。”房子說話,這是她的的確確的感受,可以養(yǎng)出這些符合她胃口的人,這個地方似乎真的很不錯的樣子。 C看了她一眼,淡淡飄出一句:“感興趣是一回事,喜歡是另外一回事吧。”他并不認為房子的個性會喜歡流星街那種滿地垃圾的地方。雖然可以忍受,但是絕不會主動接近。房子的喜歡總是有一種葉公好龍的味道,欣賞,卻不愿意靠近。她欣賞C的作風,但她自己卻不是那樣的人,甚至也不會做出任何成為這樣的人的努力。 “啊。”房子發(fā)出一個簡短的音,“說的也是。而且我目前為止還不想離開這里。”畢竟天空競技場是這一世她附身的建筑物,雖然她已經(jīng)可以化為人形離開這里,但之前她并沒有做過相關(guān)的測試,不知道靈魂離開建筑物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流星街的性質(zhì)太特殊,并不適合她來做這個實驗。 C抬頭看看一側(cè)的浴室,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有沒有給他們準備衣服?他們原來的衣服恐怕不能穿了吧。” 房子頓住了動作,然后才恍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忘了這件事,隨即選了一個選手的房間偷來幾件衣服丟進浴室。這就解決了。至于那個家伙會以為是小偷還是鬧鬼,那就不關(guān)房子的事兒了。 什么?非要找童裝?開玩笑,天空競技場能有幾個兒童,難不成要房子想辦法費心思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給他們準備衣服就已經(jīng)夠給他們面子了。 那兩個孩子出來的時候,同樣是穿的不合身的衣服,卻凸顯出他們各自不同的個性。 紅發(fā)的那個把過長的袖子和褲腿直截了當?shù)厮旱袅耍瑳]有這些妨礙之后他的動作要靈活很多,不會干擾戰(zhàn)斗;黑發(fā)的那個卻選擇了把衣服和褲子挽了幾圈,不損壞衣服本身,顯得很有教養(yǎng)。 果然是和房子與C很像,如果是房子也會像紅發(fā)的孩子一樣做,干脆直接。而C,只看他一身貴族氣質(zhì),就知道他在常態(tài)下不會做出撕衣服這樣的事情來。 “名字。”看了兩人一眼,C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和房子對視,然后甩出兩個字。用命令的口氣。自然,在他這個高度的存在何必對這兩個孩子有什么尊重,命令的口氣實際上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在他看來其實這兩人應(yīng)該識相的自己報上名字。只是他們不一定懂得揣測他的心理,所以他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