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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皇后路在線閱讀 - 第2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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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原本就喜歡黛玉,而三公主又跟辛泓承親近,見黛玉言笑晏晏,就也不認生,兩人非拉著黛玉要帶她去看白貴人宮里養的紫丁香鸚鵡。

    白貴人忐忑不安,欲言又止地跟在后面。

    皇上宮嬪不多,東西六宮主位娘娘并未住滿,白貴人如今自己住在明秀宮中,因不是主位,就只住在東側殿。

    宮人一見太子妃娘娘到了,連忙各自去準備宮里最好的茶和點心。

    黛玉喝了一口茶,便知道是今年的新茶,再見宮里的帷帳床鋪紗窗也都按著季節換了新的,心道內務府起碼沒有怠慢明秀宮。

    白貴人久能討楊皇后的好,也是會說話的。

    “自太子妃娘娘掌事來,內務府的東西日子都不錯的送來。”她眉眼溫文,笑意也讓人覺得舒服:“況且聽聞宮里要放出些宮女去,自然也是積德積福的好事。何況各宮里原用不了這么些人手。連我這做貴人的,都覺得人手超盈,有時晌午后小宮女們都無所事事,湊在一起踢毽子做耍,更是常因吃食拌嘴,還不如放出去些。”

    貴人的份例是一定的,要管滿宮里人的吃喝。

    人手多了,自然吃食就均分的少了。不是你吃了我的,就是我吃了旁人的,沒個消停。

    黛玉見白貴人打扮得也絲毫不逾越貴人的本分,戴著的也都是內務府年節下按著位份打的首飾,可見微小謹慎。

    但稍微細打量,卻也奇怪。

    貴人的份例,一年有四套頭面,不能點翠,不飾流蘇,不用紅寶,不穿明珠。總而言之,一般都是樸素的金首飾,或點綴些普通的寶石或者米珠。

    當然,如果皇上特意賞賜的自然不在這些限制內。

    這樣多條框在,內務府又不能給人送重復的首飾,自然只能在花樣上多下下功夫。

    黛玉因近來留意葛主事,所以對尚飾處這兩年打造的頭面都知道些。

    比如正月里,諸位貴人收到的是一套壽字紋金頭面,皇上萬圣節,則是一套石榴石和紅玉髓鑲嵌的金首飾,剛過了的重陽節,六宮妃嬪則都是菊花樣式的頭面,只是從菊花的品種、大小、用料上劃分了尊卑。

    貴妃昨日還說,今年內務府用心,打的金葉子細膩靈巧,像一朵真菊花一樣,連花蕊都做了出來。

    剛過了重陽節不久,白貴人手上還帶著菊瓣鐲,耳朵上亦是兩朵小小的菊花,然而頭上的釵環等物卻又換回了壽字紋的釵環扁方,看起來頗有些不協調。

    “白母妃不喜歡菊紋的釵嗎?”

    白貴人不知怎的,十分緊張似的,磕磕絆絆說道:“喜歡,也喜歡的。只是,有點松了,對,花蕊的絞絲松了,送回尚飾處去補了。”

    黛玉還不及奇怪,只見白貴人的貼身宮女忽然跪了道:“求太子妃娘娘為我們貴人做主!”

    白貴人驟然起身,急的連茶水都打翻了:“喜鵲,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太子妃跟前也敢失禮,還不快出去!”

    一時變故突起,小蘿反應最快,立刻讓有些呆滯的乳娘們,將六皇子和三公主帶了出去。三公主似乎嚇著了,剛出了門哭聲就響了起來,小蘿就跟乳娘一起哄著她玩去了。

    那宮女眼淚早下來了,對著黛玉端正磕了幾個頭道:“奴婢若有一句假話,情愿立刻進慎刑司!”

    黛玉坐正了身子:“你說。”

    那宮女卻起身奔到內室去,將一對釵和一只金發梳拿了出來,正都是菊紋樣式的。

    “回太子妃,內務府尚飾處看人下菜碟,這兩三年來,給我們娘娘的赤金頭面,每次只有一半是真金的,其余都是攙著銅或者錫,帶不了兩三天就要露出痕跡來。

    起初我們也去尚飾處找過,可葛主事竟然反咬一口,說是我們娘娘貧寒,將宮里的首飾私自叫人帶出去偷賣了換錢花!還就點出兩三個太監作證,都是往日給我們宮里送過頭面的,他們居然也攀咬我們貴人,說貴人再三求了他們將東西送出去變賣。”

    宮女哭道:“貴人是有些手頭緊,有時候也會送自己的繡品出去換錢,可宮里日子難過的小主們和宮女都是這么干的,偏生就這樣被葛主事拿住了話,字字句句咬著我們貴人不放。”

    “我們貴人膽小怕事,恐在皇后娘娘跟前鬧個沒臉,牽累三公主的前程,就全都忍了。”

    黛玉見白貴人眼里包著淚,邊擦邊哭道:“你這丫頭從來就急躁,今日真是要害死我了。”不由蹙眉:“白母妃,你這樣畏懼一個主事,可是還有旁的緣故?”

    那宮女再次叩首道:“太子妃娘娘,葛主事必然也不只欺負我們明秀宮,從前有一個答應鬧了起來。

    按著位份,她自然用不得赤金,是鎏金的頭面,可那尚飾處居然用的都是金粉銀粉涂的鐵器,她上頭一次沾了水就全都銹了。她將此事告到了從前的皇后娘娘那里,娘娘也勃然大怒,責罰了尚飾處。只是葛主事推出來兩個小太監受刑,他自己卻只被罰了幾個月的月例銀子。”

    畢竟是答應的頭面,直接要干掉葛主事也不可能,他頂多是個監察不嚴的責任。

    “誰知葛主事跟各處都有人脈。等到入冬的時候,那答應屋中的糊的紙窗只是看著好,卻沒兩日就破了,報給內務府也只是拖延;送給她的炭,不知怎的又點不著,將她凍病了。因吃穿用度都跟不上,病中作燒起來,居然沒幾日人就沒了,從此后我們貴人就嚇破了膽子,再不敢起告發葛主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