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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烏魯西粗魯的動作,拉姆瑟斯在搏斗中本來就有些松散了的衣物現在是徹底散開了。這個時代,埃及常見的衣物通常都是圍裹住下半身的一塊簡單布料,人們常常袒露上身,甚至于許多女子還很喜歡袒露自己胸部的裙子,更認為這是一種風尚。不過,也有無袖的襯衣之類的服飾,算是相對比較正式的裝束了。 事實上,烏魯西對這些衣服一直很不適應,他曾經的觀念始終影響著他,所以他對于穿著暴露的衣飾很抵觸,一直以來他也習慣穿著最近幾十年才從外國傳入流行開來的袍子,實際上就是一整塊布。不裁剪,卻通過種種繁復的折疊縫合弄出大致的形狀,最后用一塊寶石別針在肩膀部分把袍子的接縫固定起來。 雖然還是很簡陋,但總比□身體好的多。 烏魯西把拉姆瑟斯拖到的房間,是為了懲罰不懂事的下仆和不敬神靈的人的刑房,這里顯得很空曠,但是卻有著諸多懲罰人的刑具。烏魯西在把他拖過來之后,沒有停下來休息一會兒,而是直接把對方給銬在了嵌在墻壁中的鐐銬上。他打定主意要給這個家伙一點教訓,這些年來他算是忍得夠多了,但是拉姆瑟斯從來都不知道收斂一點,如果他不好好教訓一下對方,以后恐怕會更難過。在這片屬于自己的私人領域中,不會有人來打攪,所以他可以做很多事。 壓抑了這幾年,烏魯西已經受夠了,反正之前已經和拉姆瑟斯打了一架,現在再做點兒事,也不算什么。如此想著,他諷刺地笑了笑,然后從旁邊桌上拿起一支鞭子,瞇起眼。 之前對于拉姆瑟斯體質的預估是正確的,如果是一般人,烏魯西肯定對方現在絕對還醒不了,但是拉姆瑟斯卻晃了晃腦袋,然后慢慢睜開了眼。 幾乎是他清醒的同時,綁住他的幾根鏈條一緊。常年的訓練讓拉姆瑟斯在清醒的一瞬間立刻做出反應,如果對方沒有用鏈條禁錮他,僅僅是繩子,恐怕都在他的動作中直接崩斷了吧。不過烏魯西的遠見讓拉姆瑟斯喪失了這個機會,他一抬頭看見烏魯西,就已經反應過來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算是徹底惹怒了烏魯西吧?不著痕跡地掃視四周,拉姆瑟斯立刻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既然烏魯西都把自己銬起來了,根本就是氣急了。 在之前明白烏魯西根本就是疏離自己的態度之后,拉姆瑟斯對烏魯西的了解真真上了一個臺階。靜水深流或許是對烏魯西的最好詮釋。他很隱忍,但是隱忍之下有著不輸于自己的傲氣,而爬上祭司的位置就說明了烏魯西的真才實學。拉姆瑟斯甚至想,如果自己處在烏魯西這樣的境地,是否能做得和他一樣好? 答案是否定的。 撇開了諸多偏見和誤解,拉姆瑟斯才發現自己當初遇到的是怎樣耀眼的珍寶。他終于正視了烏魯西,不是玩具,不是奴隸,而是和他平等的存在。 不過不管他對烏魯西的態度有什么轉變,現在看來,一頓皮rou之苦恐怕少不了了。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烏魯西手上的鞭子和看上去溫和實際上卻暗藏鋒刃的表情,拉姆瑟斯暗暗叫苦。 不過,不管怎么樣,拉姆瑟斯心底還存在著一絲僥幸,希望對方會因為顧慮自己家族的權勢而不對自己下手,僅僅是嚇嚇他。但同時心底有另一個聲音,烏魯西是不是會鞭打自己?是的話,或許就說明了烏魯西真的不簡單,如果烏魯西僅僅只是恐嚇自己的話,或許也就說明了他其實也并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 無論拉姆瑟斯有多少的猜測和想法,當第一鞭子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抽到他身上時,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究竟是大家族出身,就算拉姆瑟斯在軍隊中有多少摸爬滾打,所有人還是會對他有所畏懼,手下留情的。而被人鞭笞這種事情,他更不可能遇到過,畢竟除了王室中手握實權的人,誰能對他這么做?而他現在并沒有掌握多少權利,沒有威脅的情況下王室又何必對他動手。 人生中總有許多第一次,然而拉姆瑟斯知道自己恐怕永遠都忘記不了這第一次被人鞭笞的經歷了。那種顛覆的感覺,太讓人印象深刻。 疼痛讓拉姆瑟斯落下汗珠,嘶啞的呻吟從喉嚨中發出,拉姆瑟斯知道烏魯西絕對沒有留手,光是看他那種隱約透露著快意的表情就知道對方的心情。 因為之前只是草草披上了袍子,此時烏魯西的衣衫顯得有些凌亂,露出小半截兒胸口,因為他揮動鞭子的大幅度動作拉扯更是有了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感。而即使是在被鞭笞的過程中,拉姆瑟斯也忍不住想起了之前他所看到的大片白皙皮膚和粉色的小點,本來就沒有消弭的欲望似乎又一次升騰起來了。 這種感覺,雖然同樣是欲望,但對拉姆瑟斯來講卻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受。他從來都覺得欲望只要找人紓解就是了,而對象是大臣家的小姐還是街道旁的舞女并沒有分別。但是此刻,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欲望是針對眼前這個人的,這個驕傲的男人。即使烏魯西的身體是殘缺的,但是他的靈魂并沒有改變,還是堅毅執著,還是一往無前。身體并不能掩飾靈魂的光彩,即使是阿努比斯,也會因為這樣的光彩而忍不住私藏了這份靈魂吧? 還真是糟糕,似乎自己對烏魯西的感官,變得太多,甚至不受自己控制了。 身體的疼痛讓拉姆瑟斯的精神更加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眼前的人,不是以往那種逗弄玩具一般的情緒,而是涌上心頭深刻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