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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啦,那時你們都跑去做刺客了,我哪有機會告訴你?”宋玉致撇了撇嘴,忽然笑道:“對了,智叔方才提到魯老頭,哥你難道不想知道他的光輝事跡嘛,我看你就是故意把他弄回去捉弄阿爹的吧?” 宋師道得意一笑,欣然認賬,說:“愿聞其詳?!彼斡裰卤阃敌χ阉玫降南⒍挤窒斫o了她那不厚道的哥哥。 話說魯妙子本是宋閥的少主親自請回去的珍貴人才,宋閥上下自然都對他恭恭敬敬、不敢稍有怠慢;但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經過宋師道的“穿針引線”,魯妙子竟和宋夫人一見如故,等宋師道離開嶺南之后,他們就時常相約品茶論道,終于惹得宋缺忍無可忍地從磨刀堂上奔了下來……再然后,宋缺就經常被冷淡而平靜的宋夫人和嘲諷功力深厚的魯妙子聯手氣得頭頂冒煙,三個人就此開始過上了吵罵打鬧的歡快人生。 “陪阿娘煮煮茶,再陪阿爹吵吵嘴,魯老頭也不會因為心情郁結而舊傷復發了,更能逗阿娘開心,順便激一激阿爹,真是一箭三雕……”宋師道暗暗尋思著,心里當真滿意之極。 而另一邊廂,宋智也對寇仲滿意至極,他不動聲色地掃了宋玉致一眼:噫,寇仲是個無家無靠的孤兒,如果采用聯姻的方式,那么這個有前途的小子就真成了他們宋家的人了……宋智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對寇仲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友善熱情了。 殊不知,宋玉致其實正在歡快地想象著當宋智得知寇仲“侄媳婦”的身份后會是怎樣的表情……啊哈,那絕對會有很多樂子可瞧。 待得寇仲和宋智酒過三巡,因為帶傷而不宜飲酒的宋師道就委婉表示時候不早,他這個傷員也該休息了,又趁機提出需要寇仲的長生訣相助療傷——最最關心侄子的宋智自然是立即宣布散席,欣慰地目送寇仲和宋師道進了同一間臥房……這似乎并沒什么不妥,難道不是么? 晚宴已經過去,但夜晚似乎才剛剛開始。 宋師道和寇仲先是老老實實地練了功,但收功之后,面對坦然鉆進被窩里準備入睡的寇仲,宋師道笑瞇瞇地湊了上去,親了親寇仲的臉,說:“小仲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方才在做什么?” “當然是練功啊?!笨苤僖荒樐螏煹垒p笑道:“不止是練功這么簡單,兩個人一起就叫做雙修了?!庇苤倩腥皇芙痰谋砬?,宋師道又循循善誘地說:“不過雙修呢,到這里還沒結束。” “咦,”寇仲奇道:“那還要怎樣?”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要教你……就是那樣了?!泵牢都央榷紨[在眼前了,再不下口只怕是天理不容啊,宋師道一臉正直地解釋著。 寇仲的記性一點兒也不差,他馬上就明白了宋師道的意思,既好奇期待,又有些緊張,便應道:“我當然記得,不過……” “沒什么不過,”宋師道眨了眨眼,語氣真摯地說:“還是那句話,你只要乖乖躺好等我來就行了?!?/br> “哦,”寇仲拉長著聲音應了一聲,忽然問:“那是不是因為今晚我見過了智叔,你就覺得時機已至呢?” 宋師道微微一怔,不得不對寇仲的敏銳感到佩服,笑嘆道:“你小子倒是明白,不錯,智叔、魯叔還有玉致你都見過了,他們都對你很有好感,至于我爹娘,倒不如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后再說……小仲你對此有沒有意見呢?”聘禮也送了,家長也見了,那他們還等什么呢? 寇仲雖然時常對著宋師道臉紅,但那大多是因春心萌動而生的羞窘之情,絕非害羞矜持——看看現在就知道了,仲少爺眼睛發亮,躍躍欲試道:“當然沒意見,從前我聽人說做那種事會很舒服,一早就想試試了,只是早先沒攢夠去青樓的錢,后來又遇到了你……” 宋師道干脆送上一個熱情如火的吻,把寇仲未盡的話語都給堵了回去: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提什么青樓,這臭小子可真是不知死活?。?/br> 待得一吻盡時,暈頭轉向的寇仲陡然發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宋師道給脫了個光溜溜,可對方還是衣著齊整,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去扯宋師道的衣襟,嘟囔道:“不可以這么不公平……” 宋師道含笑任由寇仲“動手動腳”,一邊又親又摸,四處點火撩撥,更不時偷襲對方的“要害”,引得那欲望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待得兩人終于“坦誠相見”時,寇仲已經控制不住地輕喘了起來,兩頰染上了薄紅,更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宋師道,其中的感情毫不掩飾。 少閥主心里發熱,卻也知道第一次是急不來的,便耐心而嫻熟地撫慰起仲少爺的欲望,不多時就令到身為童子雞的仲少爺爽得暈暈乎乎,再捻撥揉弄一番,寇仲禁不住“啊”地叫了一聲,宋師道一邊手上加力,一邊調笑道:“仲少爺莫要叫得太大聲,萬一被智叔和阿妹聽到……”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仲少爺哪里還頂得住,立時就丟盔卸甲、精元盡xiele。 宋師道就著手上的粘稠液體探向后方幽處,試探著擠了一根手指進去,寇仲迷迷瞪瞪地回過神來,稍動了動,說:“剛剛感覺確實挺舒服,不過現在好奇怪……” “待會兒會更舒服的。”宋師道笑著安撫道,隨即前前后后地奮斗了起來,個中忍耐、歡愉連同極樂滋味……也只有他們兩人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