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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譯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她象征性的蹭了蹭唇瓣就別開臉,“洗澡睡覺吧,我困……” 路司譯側過身,再次對著她的唇親上,撬開她的貝齒。宋青瑤身心疲憊,不想傷筋動骨,可又拗不過他。 冗長的熱烈結束后,他再次親吻她的臉頰、脖子、耳朵……宋青瑤癱軟在床上,不耐煩的將腦袋埋進枕頭里,“好了好了,快去洗澡,膩死了!” 他看著她笑,手掌在她腿上摩挲,“老婆,剛才聽到你肚子在叫,是不是餓了?” 他話剛落音,她的肚子又咕嚕了一聲。宋青瑤身材好,但從不節食,這歸功于她的日常鍛煉和身上緊致的肌rou。所以,她不用虐待自己的胃來保持身材,因此也很不扛餓。 宋青瑤頭也不回的踢了他一腳,“還不去給我弄吃的!把我餓死了看你欺負誰去!” 路司譯接住她的玉足,親吻她的腳心,“老婆乖,馬上投喂你。” 他笑著起身,走到桌前,把自己之前帶回來的東西不動聲色的拿走。離開房間后,他將東西扔到垃圾桶里,重新去餐廳點餐,這次選的蟹皇粥,易于夜晚消化。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房內燈光擰滅,只有窗外滲入的月光。 宋青瑤蜷縮在被褥里,呼吸漸漸均勻。路司譯將她翻個身,抱入自己懷中。馨香滿懷,她睡得很沉,他的手掌穿過她的發絲輕輕撫摸。 之前他已經檢查過一遍,她身上沒有任何吻痕,也沒有跟人做過什么的痕跡。 他愛他老婆,他也相信他老婆。但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那些貪戀美色的男人,不相信這個充滿誘惑的世界。他怕她一旦被其他男人勾引,沉淪在真正的歡愛里,無法自拔,離開這個家,拋棄她無能的丈夫。 他不敢去賭,不敢把一切交予信任。 他不能讓自己苦心經營的幸福被打碎。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 次日,宋青瑤起床時,路司譯已經把一切收拾妥當,就等出門退房了。退房后兩人到酒店的餐廳吃飯。 這是自助早餐的形式,路司譯去取餐,宋青瑤看到那些精致漂亮的西點,忍不住也去了。 宋青瑤走到靠窗的位置,覺得窗外風景極美,又放下托盤,以鳥語花香為背影進行自拍。作為一名健身教練,她要以一種健康的精神飽滿的狀態展現自己,照片里的她笑靨如花,朝氣蓬勃。 拍了幾張后,調轉畫面,鏡頭里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 宋青瑤臉色一變,放下手機。剛要轉身離去,被人由后方扣入懷里。 餐廳里還有來往的人,雖然她在靠近走廊的地方,人不多,但也危險極了。而且,路司譯就在另一端取面條的地方。宋青瑤表情都僵了,低喝道:“你干什么!放開……唔!”他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季慕衍一手捂住宋青瑤的唇,令她發不出聲音,一手箍住她的腰。他迅速拐過走廊,將她帶到另一端無人處。 身體落到地面,她還沒來得及抽身,他已經壓了上來。他將她抵靠在墻上,令她完全動彈不得。 宋青瑤窩火至極,拼命捶打他。季慕衍輕而易舉抓住她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后。 他在她耳邊吐氣,“宋青瑤,你在外面給你男人戴多少綠帽子了?嗯?到我這兒就裝純裝清高?你老公還不知道你在夜場有多sao吧?你倒是說說,你都用你這身媚骨,勾引了多少男人?” 宋青瑤氣惱的拼命掙扎,卻怎么都掙不脫。就連想開口罵人,都被他捂住了嘴巴。她憋得滿臉通紅,眼眶里沁出淚花來。 “我是個生意人,賺的干凈錢,什么都不怕,你用路家恐嚇我沒用。倒是他們……”季慕衍冷笑兩聲,“強龍難壓地頭蛇,你以為本土能量這么容易控制?我奉勸你就不要給路家添亂了。” “宋青瑤,你聽著,無論我們以前有什么瓜葛,如今你都跑不掉了。”他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她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他的唇堵住。 這個恐怖的吻,猶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宋青瑤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丟入了油鍋里,被反復的煎炸著。她擔心其他人走過這里被看到,更擔心她的老公找了過來。極度的驚恐和劇烈的刺激令她控制不住的戰栗,臉色煞白又驟紅。 她不想哭,不想妥協,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更可恥。她拼命壓抑著垂垂欲落的淚水。 宋青瑤得以掙脫的手,用力朝季慕衍扇去。還沒落下,再次被他擒住。男人的體格與力量,占據了充分的優勢,應付她的一舉一動就像對付孱弱無力的小動物般。 他捏著她的手腕,壓低聲音,“宋青瑤,我說過,從來沒人碰我一下。你,也休想。” “季慕衍!你這個瘋子!神經病!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要點臉行不行?!” 季慕衍退開幾步,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她歇斯底里。待她發泄夠了,方才不緊不慢的揚起唇角,“我的目的很簡單,你非得跟我矯情跟我裝,玩些貓抓老鼠的游戲,我也可以奉陪。” “不過,這種無謂的折騰,到底對誰更不利,我想你比我清楚。”季慕衍冷然一笑,雙手抄兜,優雅的轉身走遠。 昨晚在她離去后,他也問過自己,女人多的是,何必糾纏一個有夫之婦。可她又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只有她讓他產生占有的*。每抱一次,每吻一次,都像上癮一般,這癮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