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誰騙了自己
花雨一聽,不對啊,浮白不是被浮綠用浮月威脅,囚禁在魔族,怎么會答應和別人成親。莫非,浮綠頂著浮白的名字活著,畢竟他們是孿生兄弟,長得一模一樣,別人怎么會分的清楚呢? 浮月還在就好,得想出什么辦法知道浮月更多的消息。 “我祖父認識浮白那會兒,浮白還沒有成親。那個浮月什么性情,喜歡什么?長得如何,這要是那天碰上,也好送他點丹藥,畢竟祖父對浮白可是真心相待。” 鎮長聽了搖搖頭,說道:“哎,這個浮月啊,長得倒是非常英俊,聽說像極了那個人族母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修為沒有,草包一個,總是被人打著哭回家,浮白為了這事兒經常與人鬧矛盾,他及其護短,不允許其他水族欺負浮月。哦,你想見浮月每月初一十五的時候去海娘娘廟,他那個時候會給他人族母親上香。” “謝謝鎮長啊,改天登門拜訪!”花雨說道。 鎮長本來就想走,聽到花雨的話即刻點頭說道:“歡迎至極!老夫告辭!” 鎮長走后,花雨心里就不是滋味兒,這是自己嫡親的哥哥,被仇人挾持,日子過得竟是如此辛苦。父親說他及其聰慧,怎么會不會修煉?莫非,浮綠對他做了什么? 看來得盡快找到他,幫助他脫離苦海。 海娘娘是一條大青蛇,她擁有人的面孔,上身和手,下半身是一條大青蛇的尾巴。聽說她是水族的先祖,后人弄來海娘娘的塑像放在這里是為了保護水族的平安。 塑像放在這里,的確有怪事,不管什么人想做船上水族的地盤都會迷路,想不迷路唯有水族的人帶路。但凡有人想對水族下手,塑像就會放出迷霧,那個時候水面上一片霧,還會有幻境。 花雨和露珠將自己藏好,等著浮月的出現。 浮月果然如同鎮長說的一樣,長得和花雨及其的像,身材修長,消瘦如骨,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手里提著祭祀的物品,走到海娘娘腳下,一塊刻著月蕊的名字牌位前,擺好祭祀的物品,點上香火,行跪拜之力。 “月兒前來拜見母親,愿母上大人靈魂安息!”浮月嘴里輕聲的念叨著:“父親去了甜粉,給我生了一個弟弟,他現在臉上能看到笑容了,月兒想念母親。” 浮月雙眼泛紅,抬頭仰望天空,讓眼淚不會流出來。 “你是浮月?”花雨走到浮月的面前。 “嗯!你是?”浮月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一愣,這男兒身上怎么會有淡淡的女兒香,莫非她是女生,還有就是為什么看到她,像是曾經見過無數次一樣,心中舒坦。見眼前的人還在打量自己,隨即問道:“姑娘找我有事?” 此刻浮月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他嫡親的meimei。 “你果然很聰慧,居然看出我是女生。”花雨伸出手:“給我搭脈,聽說你不能修煉,我想知道你發生了什么,看我能不能醫治。” 看著花雨認真的臉,浮白淡淡一笑,帶著孤獨與凄涼。 “好!”浮白伸出手。 搭上浮白的脈搏,發現浮白筋脈全斷,丹田消失不見了。 沒有丹田怎么修煉?是誰干的?這人真的好狠。 “你丹田不見了,筋脈全斷,不知道你都經歷了什么。”花雨壓住心中的疼惜,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可以幫你治療” “聽父親說,母親生孩子的時候被仇人圍攻,大伯伯為了救母親被仇人殺死,母親和她肚子里面的弟弟也沒有可,我也被人廢了筋脈,拿走丹田,從此成了廢人。父親為我已經找片了大夫,最終都是搖頭,不知道你有什么勇氣要來給我治療。” “不如你可以試試,反正治不好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不是么?”花雨說道。 “我感覺你是想去水族,如果我帶你去,你絕對能登上水族。如果是你自己,不可能去的了水族。”浮月認為花雨想去水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么你暫且不回水族,讓我慢慢給你治療,等你治好了在決定吧。”花雨伸手將寫作月蕊名字的牌位:“這我先收了,下個月十五我會在給你。” “你!”拿人家牌位是不對的。 “她沒死,不需要牌位,如果你想安全見到她就乖乖配合我的治療。”花雨雙手還胸,這個病人還真的是話多。 “你是誰?”浮月驚訝的看著花雨。 “跟我走,我告訴你我是誰。”花雨一把握著浮月的手,消失的海娘娘的腳下。 浮月被帶到露珠的空間。 露珠的空間是一片新的世界,這里露珠如同神祗一樣,掌控著一切。 看到浮月的第一眼,露珠認出,這是浮白師兄轉世的孩子。 浮月看著陌生的一切,感受到關心,感受到打量,唯獨沒有感受到殺意。 “姑娘,好了,我也被你帶來了,現在告訴我你是誰可以了么?”浮月說道。 花雨揮揮手,去掉偽裝,露出本來的臉:“哥哥,我是你meimei,我們的母親沒有死,你天天喊的那位父親不是浮白,是浮綠,他長得和父親一模一樣。他當年知道母親是月神國大公主的時候,抓走了你,用你的命要挾父親,讓父親遠遠隱居魔族。浮綠想喲鬼浮白的身份更隨母親回到月神國,他想當月神國的王。母親認出他的偽裝,之后東躲西藏,因為懷孕,還被追殺,她難產雪崩,差點死了。現在的母親在月神國,父親說你從小天資聰慧,修煉天賦奇高。” 浮月看著眼前和自己非常相像的臉,他敢肯定,眼前的姑娘是自己的meimei,至于是嫡親的還是堂妹有待斟酌。父親和自己說的是一模一樣,說那個浮綠還沒有死,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被人廢了丹田和筋脈,親眼看到母親與那些殺他們的人同歸于盡,那時候母親對著父親喊:“浮白,快帶著我們的孩子走!快,治好他的傷!” 父親傷痕累累,最終哭著帶自己走了。 這些年,父親也一直找大夫給自己看傷,奈何,無法讓自己長出一個新的丹田作罷。他回來后整個人都頹廢了,從不飲酒的他,天天買醉。嘴里念叨著母親的名字。這也不可能假啊。 眼前的人也不像說假,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誰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