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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掃了小混混一眼,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我還嫌不夠惡心。” 莊姚挪了一下腳,一腳踩在小混混的頭上再次把他按在了地板上,這才問莊儒生莊儒君:“你們剛才一直在下面?” 他上下打量著兩人,他們兩個還穿著來時的衣服,根本沒有換下來。 “不是,”莊儒君解釋道,“大哥一直在一樓,我在二樓。剛才聽到動靜我直接跑了下來,和大哥把人控制住的。” 莊姚眼神瞟過莊儒生,就見莊儒生沖著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莊儒生俯視著這個人,“挑這個時候過來找事,是不是太湊巧了。你們這里的保全系統(tǒng)不是很好嗎?他是怎么穿過層層警報進(jìn)來的?有內(nèi)部人?” 莊姚沉吟片刻:“或許就是內(nèi)部人找上的他。” 莊姚重新把混混的臉提起來,“是誰派你來的?” 混混“嗚嗚嗚嗚”了兩聲,莊儒生眼疾手快,把他嘴里的臭襪子抽了出來,就聽到小混混又在大喊大叫,“是我自己!” “少來了,”莊姚鄙夷地看著他,“你從以前就是個只知道聽主人話的狗,以前的主人是混混頭目,現(xiàn)在又換了另一個人。隨你便吧,警方可不是傻子,就算你不說他們也早晚能找到主謀,你們等著一塊坐牢吧。” 莊姚厭煩地斜睨著這個混混,他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聽到了警車轟鳴的聲音。 遠(yuǎn)處的狗仔隊聽到了警笛聲,瞬間一哄而散,紛紛開著車撤退了。 狗仔記者坐在車上整理今晚拍到的視頻,眼中的興奮幾乎要點(diǎn)燃這個車。 突然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狗仔記者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來電人是自己的老板。 狗仔記者趕緊接起來,激動地大喊:“老板,重大新聞,重大新聞啊。你等我半個小時,絕對會是熱搜預(yù)定!我保證我們是最先發(fā)表的那一個!” 電話那頭傳來老板生硬的干咳聲,“那什么,小周啊,先別忙著發(fā)熱搜。莊姚的全部熱搜全部停下,把資料都帶到公司,你什么都不準(zhǔn)發(fā)。” 看著旁邊火速駛過的同行,狗仔記者小周心急如焚,“可是再不發(fā)就要被二日刊搶先了!” 老板的聲音更尷尬了:“搶不了,搶不了。別沖動,先回來再說。” 小周:“為什么搶不了!他們可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老板你之前不是說有他們沒我們,有我們沒他們嗎?” 手機(jī)那天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喑啞聲音:“從今天開始你們沒有競爭關(guān)系了,因為你們都被我收購了。” 小周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手機(jī)不受控制地掉落在車墊上。 手機(jī)的電話擴(kuò)音有點(diǎn)高,掉在車墊上依舊能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 電話那頭,老板的聲音更加尷尬:“事情就是這樣,你快什么都別說了,趕緊回來。” 手機(jī)驀然掛斷。 小周從車墊上拿起手機(jī),長大的嘴巴久久沒有闔上。 司機(jī)小劉從后視鏡里看了小周一眼,咧著嘴大笑:“前面可是二日刊,坐穩(wěn),我要超車了!今年的獎金就指著今天這一天了!” 小周抹了一把臉,您可得了吧,今年能不能保住飯碗,就看今天這一腳了! 突然感同身受到了剛才老板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小周:“那個,不用追了。” 小劉已經(jīng)踩了油門,黑色的車如一個子彈頭突然沖了出去。 小周抹了一把臉:“因為我們出來跑外勤了一次,老板都換了。” 小劉還沉浸在追人的緊張氛圍里:“啊,你說什么?” 小周:“咱老板換成了姜連成。” 汽車驀地猛踩了一個剎車,小劉震驚地回望著小周:“你說什么?” 望著小劉宛若遭到晴天霹靂一般的表情,小周所有的糟糕心情突然煙消云散。 受到驚嚇的不止他自己,突然心理平衡了。 同樣急剎車的還有前面二日刊的車,小劉緩緩追上前面二日刊的車,兩輛車在馬路上齊頭并進(jìn),緩慢地像兩個老年代步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瘋狂追逐。 兩輛車的車窗幾乎是同時搖了下來,透過搖下的車窗,他們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默哀。 小周看著昔日的競爭對手,突然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思念和欣慰。 大難臨頭的時候能有個墊背的,突然覺得是一件好幸福的事情…… 警察詳細(xì)詢問了莊姚他們當(dāng)時的情況,之后又是忙忙碌碌地采集現(xiàn)場證據(jù),折騰了兩個小時才忙完,告訴莊姚等通知來警局錄筆錄后將嫌疑人和那瓶濃硫酸帶走。 這忙忙活活了一晚上,莊姚看向墻上的掛鐘,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多鐘。 事情告一段落,疲倦感突然侵襲而來,莊姚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大哥二哥,今晚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了,早點(diǎn)休息吧,別熬夜了,對身體不好。” 天色太晚,莊儒生和莊儒君也有點(diǎn)撐不住了。他們也伸了個懶腰,紛紛跟著莊姚上了樓。 一樓大廳,滿地的碎玻璃渣在寒風(fēng)中閃著晶瑩的光芒。 像一顆顆破碎的星辰,跌入了凡塵。 走到自己的房間面前,莊姚跟莊儒生莊儒君說著晚安,“大哥二哥,今晚多虧你們。” 如果只有他自己在家,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