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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里林母甚至把莊姚給罵進去了,說是莊姚慫恿林念假自殺的。 假自殺? 他們還真敢說,林念的手都廢了還叫假自殺? 而隨著林母的控訴,昨天還偏向林念的網(wǎng)絡輿論一邊倒地倒向了林母。 【早就覺得林念裝,沒想到林念那么裝。】 【莊姚是怎么回事?他湊什么熱鬧?還嫌事情不夠大?太EX了吧。】 【我是林念的高中同學,他高中的時候就學習不好,經(jīng)常逃課和社會上的人鬼混。在電視上看到他立什么乖巧人設就覺得假的不行。】 【做明星不是有很多錢嗎?拿出一點給母親還不行?簡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畜生!】 宋華說的沒錯,就算林念說的是真相,可造謠一張嘴,隨著網(wǎng)絡謠言的爆發(fā),林念這個受害者反而成為了面目全非的加害者。 一個本該是站在最公正角度的記者,現(xiàn)在卻憑著一方的一面之詞進行攻擊。 莊姚斂下蒲扇一樣的睫毛蓋住了雙眼中的森寒,慢慢撥通了一個號碼。就是剛剛撥通,電話就被接了起來,莊姚正準備說話,那邊的人卻先他一步開了口:“喂,你怎么才打電話。” 莊姚微怔,看了看撥過去的電話號碼,是林念沒錯,“奚可青,你怎么會拿著林念的手機,林念呢?” 奚可青:“林念剛喝了安眠藥睡下了,我在他家呢。” 莊姚皺眉:“奚可青,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從昨天在病房里開始奚可青就一直在幫林念,莊姚不認為奚可青三觀有那么正,他可沒有忘記奚可青前世三了自己的事情。 “我是不喜歡林念,”電話里傳來腳步的踏踏踏聲,“我討厭他那副天真無暇的樣子,可我厭惡他那兩個家人。林念是個蠢貨,而他的家人是兩個傻逼。如果兩邊非要選一個人,我?guī)痛镭洝!?/br> 莊姚抿唇,“所以在這件事上你是站在林念這邊的?” 奚可青脆笑了兩聲,“沒錯。” 莊姚眉頭舒展笑了一聲:“奚可青,你也不是一無是處。” 奚可青的聲音慢慢沉了下去:“莊姚,我不是什么好人,這不用你說我自己也知道。如果放到古代我這個就是連青樓女人都不如的腌臜存在,青樓女上床還要錢呢,我下賤到自己送上門。但我不是是非不分好壞不辨。” 聽到奚可青這么貶低自己,莊姚不適地皺起眉,“你不用這么貶低你自己。” 電話頓了兩三秒才再次傳來奚可青的聲音,“我之前討厭林念,因為他明明身處那個環(huán)境,竟然還天真地想要獨善其身。明明怯懦地要死,還執(zhí)拗地要命。不過我現(xiàn)在不討厭他了,甚至有點欣賞他。這個軟弱得像根茅草一樣的男孩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是我小看他了。” “我三了你的唐白南,抱歉,但你不用原諒我。莊姚,我睡了那么多人,但基本都是一夜情,我們不談愛,只為了一享貪歡。可你知道嗎,和我睡的這些人從來都不是我主動的,都是他們找上的我。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表面恩恩愛愛的模樣,背地里是多么不堪。對著自己的愛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此生摯愛’,轉過頭也可以鉆進我的溫柔鄉(xiāng),你說他們這算是僅僅身體出軌還是精神也出了軌?一個連身體都守不住的人,還能妄想他們守住看不見摸不著得內(nèi)心?莊姚,這世界上哪有什么矢志不渝的愛情啊。可笑的是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傻子為了所謂的愛情失去生命,你說他是不是蠢貨?” 莊姚抿唇:“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啊,”奚可青的笑聲從電話那邊傳來,“我曾經(jīng)見過地獄,莊姚。” 莊姚:“……” 奚可青繼續(xù)道:“好了,言歸正傳,你打電話來是為了熱搜的事情?” 莊姚正色:“對。” 奚可青:“大和傳媒活不過這個月了,我已經(jīng)和姜易天告了狀。至于他的母親造謠他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莊姚:“走法律程序,報警也好起訴也罷,讓所有造謠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雖然這樣費時費力,但用國家手段來威懾不良分子和洗白自己才是最強有力的手段。但我們畢竟是外人,到底要不要告還要看林念自己。” “告!”林念的聲音突然從話筒中遠遠地傳來,緊接著腳步聲傳來,林念的聲音就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話筒里,“我要告他們誹謗造謠,可是莊哥……我的錢都在我媽手里,我連打官司的錢都沒有。” 莊姚:“沒事,錢的事情好說。我已經(jīng)咨詢過律師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問你,你說你借了大和傳媒五百萬,借款的欠條合同上有保證人嗎?” 林念:“有的,我媽就是保證人。當時大和傳媒怕我還不起錢,執(zhí)意讓我媽簽了字。” 莊姚:“很好,那我們就兩個官司一起打!冤有頭債有主,誰借了那筆錢讓誰自己去還,還不上就砸鍋賣鐵。我再問你最后一件事情,你確定不會再心軟了嗎?” 林念嘆了口氣:“我確定,莊哥!我看到了熱搜內(nèi)容,我對他們兩個已經(jīng)是掏心掏肺,但我沒想到他們竟然那樣誣陷造謠想要毀了我,這樣的家人比那些敵人都要可怕。我心軟一次兩次,不會心軟第三次了。” 莊姚食指中指輕敲著桌面,“好,那不管我接下來做什么你都不要插手,這是我對你的唯一要求,你需要做的只是靜靜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