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妖靈
足足往上攀登了兩個小時。 好在我跟阿爾迪尼的腳程夠快,這才到了這神廟。 只不過我有些驚訝,這神廟應該都沒有人來看守,為何會如此整潔,甚至不落一點灰塵。 “這…平常會有人打掃嗎?”我疑惑道。 “哈哈,我爹第一次帶我來的時候,我也很驚訝。”阿爾迪尼笑道:“我爹當初告訴我,這神廟有著天神的仆從,每日都會打掃這神廟。只不過從來沒有見到過。” 我摸了摸神廟內的木桌,不禁微微皺眉。 我的手上沒有沾染上任何灰塵。 這房子也沒有破敗不堪的感覺。 難道…真有那天神的仆從? 我搖了搖頭,天神的仆從或許不是。倒是鬼怪或者地精的概率更大。 環視一周,我并沒有見到任何地精的痕跡。 莫非是鬼怪? 我皺著眉頭,如今沒有了靈根,干啥都特別麻煩。 若是以前,單手成劍指,一下就能夠知道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了。 觀察一圈。這不大不小的神廟內,就只有一尊石像,還有一張椅子,便再無他物了。 我眉頭緊鎖,這神廟…我看不透。 雖說我如今已經沒有了靈根,但是卻能夠憑借經驗,感覺到這神廟不簡單。 或許這天神的傳說不是假的。 那如果我找到他,能否讓他再給我點道力,讓我將靈根恢復呢? 即便只有一點靈根,讓我使用些許道法就行。 “阿爾迪尼老哥,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坐會。”我笑道。 阿爾迪尼老實憨厚的點點頭,對著窗外看了一眼道:“行,現在都要正午了,我就先捕魚去了。” 送走了阿爾迪尼,我站在這神廟的中心,閉上眼慢慢感受。 憑借著我如今沒有了道力的眼睛,是看不到這個神廟的全貌的。 “沒錯…這個神廟有鬼怪的氣息。”我鼻子嗅嗅。厲鬼。 不對,不是厲鬼。 我能夠感覺到,而是? 類似于安東尼這個老吸血鬼的東西。 難道是妖靈? 在西方的傳說中,妖靈是最多的,而對付妖靈的,便是獵魔人。 在這北極,可是沒啥獵魔人存在,所以有妖靈的概率很大。 只不過這對付妖靈,或者是讓妖靈現身的辦法… 我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 根據當初安東尼那個老吸血鬼給我說過,西方妖靈普遍都害怕草叉。 因為這草叉象征著人類對于征服妖靈的第一步。 也就是歷史上第一個獵魔人所殺死妖靈的武器。 走到神廟之外,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花費了整個下午的時間,終于把冰墻上扣了個草叉形狀的冰塊下來。 拿著這個冰草叉,我緩步走進了神廟中。 手握著這冰草叉,我作勢就要朝著那石像敲去。 我靈根沒了,但是第六感還在。 我一直感覺得到,有視線在盯著我。 果不其然。在我這冰草叉佯裝要揮下去的時候。 一道湛藍色的光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而這光圈中,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 女人只是微微抬起手,便是擋住了我這一擊。 這位女人長相極美,一種冰山美人的風范。 但是她卻有著一副東方人的樣貌。 “終于出來了,你就是守護這神廟的妖靈吧。”我盯著她,嘴角上揚。 女人只是淡淡的盯著我。半響之后才開口道:“不尊重這神廟的人,都該死。” 我吞咽了口唾沫,這… 似乎玩拖了。 “咳咳,別著急,我這不是沒有見到你的辦法嗎。”我嘴角抽搐,連忙將這個冰草叉給扔了出去。 見到我將這草叉扔了,這女人的眼中果然少了幾分敵意。 “見我?從來沒有一個人見過我吧。”女人面無表情,緩緩說道。 “我能夠感覺到這里有妖靈,而且自從我進來。你就一直在盯著我不是嗎?”我笑道。 這句話讓女人微微蹙眉,冷聲道:“作為這神廟的守護者,我理應看緊每一個進來的人。” “說出你的目的吧。人類來這里都是意有所圖。”女人淡淡道。 我挑眉,倒是一屁股坐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女人說道:“如果沒錯。你已經接近千年都守在這個地方了吧。” 女人居高臨下的盯著我,沒有開口說話。 我笑了,“怎么,要我陪你說說話,或者是聽聽外面的故事?” “哼…不想。”女人輕哼一聲,但是這態度,可不像是不想聽故事的樣子啊。 我笑了笑,看來這女人是個傲嬌女啊。 “我說的故事,可都是炎夏的故事,你聽嗎?”我笑道。 “當…當然!”女人也是坐了下來。 我笑了笑,隨即開始講述炎夏風水師圈子的故事。 從正午一直講到了半夜,女人聽得意猶未盡。 “天都這么晚了。我該走了。”我笑笑。 女人有些驚訝,臉色有些猶豫,最后卻是開口道:“那明天你還來嗎?” “可以啊。”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隨后朝著外面走去,沒有絲毫留戀。 我離開的時候,嘴角上揚。 我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去詢問這女人的名字。 為的便是留下期待感,只要有故事跟期待感,這守護神廟千年的女人,到時肯定會跟她有很好的交易。 甚至說不定將我這靈根復蘇也說不定。 … “喲沈罪老弟,回來了!”阿爾迪尼見到我,便是朝我揮手道。 我笑笑:“阿爾迪尼老哥,你說的可真不假,那里面的確有守護神廟的靈體。” “當著!”阿爾迪尼聞言,驚得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我打了個哈哈:“當然…是騙你的啊,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守護靈存在啊。” 阿爾迪尼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無奈道:“炎夏小兄弟就是幽默啊。” 跟阿爾迪尼寒暄一番,我便回到自己的帳篷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是前往了這神廟。 我一踏進門,那光圈便在神廟中央出現。 “你又來了。”女人冰冷的說道。 “這不是來給你講故事嗎?”我笑著,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因為我知道在,和女人就是個真正的傲嬌。 特別傲嬌。 死傲嬌。 “既然感覺你不聽,我就走咯。”我挑眉,作勢起身離開。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