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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帶這個孩子去面見主公。 他上下打量飛鳥,伸手拍了拍小孩橘金色毛茸茸的頭頂。 飛鳥立馬停住了絮絮叨叨,抬頭看他。 她說起實驗啊、研究呀這些時,除非被這樣的外力打斷,否則會喋喋不休到搞明白為止。 富岡義勇:“本來是想給你紫藤花香囊的,但這朵向日葵事關重大,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主宅嗎?” 稀血人類繁多,不可能將每個都保護起來。鬼殺隊一般都會將鬼最討厭的紫藤花曬干,塞進香囊,給被救下來的稀血們。 富岡義勇最開始就想這么處理飛鳥。 但這個奇奇怪怪的小姑娘實在是與眾不同,只好換一種方法。 不過,小姑娘說是在等家人。 既然她都那么神奇了,那不妨假設一下等人這件事是真的。 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著走。 義勇還在擔心,小姑娘卻已經眼冒金光。 “主宅!會有很多和你一樣會用呼吸法,刀里冒水的家伙嗎?” 義勇誠實地搖搖頭。 就在小朋友蔫巴時,他嚴謹地說:“大家的呼吸法屬性都不太相同,不全是水。” 飛鳥:…… 不知道為什么,小小的拳頭里突然就蘊含了大大的不爽。 作者有話要說: 忍姐(微笑):還有紫藤花毒。 義勇:嗯?(沒有反應過來 忍姐:……(額頭上的青筋漸漸冒出 第十五章 被滿地的實驗材料(?)誘惑,飛鳥很容易就答應了富岡義勇的邀請。 青年帶著她辭別了這對勞累了一夜的小夫妻,往城鎮的方向而去。 他將她抱在臂彎,飛鳥眨眨眼睛裝身體柔弱的小女孩,任憑自己被照顧。 “我們去哪里?” 沉默寡言的面癱男人沒有回話,只是動作敏捷迅速地跑動。 獵獵疾風吹得飛鳥臉蛋疼。 她皺了皺鼻子,將自己主動埋進義勇的肩頸處,對方身上帶著細微的汗味和皂角味,倒不是很難聞。 沒過太久,富岡義勇就停了下來。 飛鳥從他懷里抬頭扭身,面前是日式主宅庭院,規模還有點大,木門上印著紫藤花的紋路。 青年把她放下來。 他的手指剛在木門上叩了一下,門內便嘎吱一聲,一位老婦恭敬地將他們請了進來。 富岡義勇原定就是要來這里借宿的,只是來的途中,鎹鴉突然引他偏了個方向。 他便知道有鬼在作惡,幸好來得及時,不然又會有一個家庭被破壞掉。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單單分出了一小點意識跟隨老婦人走動。 等回過神來,義勇才意識到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不知道竄到哪里去了。 扭頭一看,瞧見她正滿臉驚嘆地看院角那在夜間仿佛能自己散發淡淡輝光的紫藤花樹。 小團子在樹下蹦跳,看起來妄圖揪一點花瓣來玩。 但是她太矮小了,不管怎么努力都是白費力氣。 富岡義勇上千提溜住她的衣領,準備將頑皮小孩拖離這里。 “資料說鬼討厭紫藤花,飛鳥要摘點樣本回去!”她努力在水柱手中扭動。 青年停下了動作,回頭:“這些事情你都是從哪里知道的?” 小家伙沒有理他。 單靠她自己的那點力氣,根本不足以掙脫,就鼓起臉頰加載了俠客模版。 幻影旅團出身的俠客,盡管是團內菜雞水準的技術人員,但臂力少說也是可以上噸的。 她將手反伸向身后,原本柔弱無力的手指一點點掰開了富岡義勇對自己衣領的鉗制。 水柱一時震驚于她陡然變化的力氣,居然看著她在掙脫以后,跳到了樹上,摘那些紫色的花串。 要不是她對紫藤花沒有一點反應,富岡義勇都會懷疑她也是一只年幼的鬼。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啊。 富岡義勇看著她將手伸進自己的背包口袋,在里面掏了掏,便摸出了那個小包里絕對放不下的大型儀器。 她小心翼翼取了花、花枝,這才戀戀不舍地跳了回來。 她發現青年在看她,便解釋了一通:“飛鳥要看看你們這里的紫藤花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對比一下,鬼是懼怕所有世界的紫藤花,還是你們世界的特產紫藤花。” 義勇(死魚眼):……她在說什么? 青年有一點點意會,但好像又將思緒變得更加混亂。 就在這時,引路的老婆婆無聲地出現在一旁。 “獵鬼人大人,浴室準備好了。” 義勇點點頭,強硬地牽著小家伙的手往前走,免得別人一個不注意,她就又蹲在紫藤花樹下不挪窩。 明明不太臟的飛鳥被塞進浴室強行rua了一遍。 她委委屈屈地穿著超寬松的浴衣,打開腕表,想要將自己這邊的事情告知其他人。 那上面,宇智波鼬正飛速朝這邊接近。 這位天才忍者看來已經打定了晚上不睡覺的主意。 飛鳥算了算,他們說不定在明天中午就能會和。 其他幾人也在靠攏中,希望脆弱的治不會出問題。 老板:【和鬼殺隊接觸。】 其他人看來是沒有登入聊天室,她的消息孤零零懸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