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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最近港黑和組合的關系由于芥川襲擊了組合的兩個主要成員后,進入了對抗白熱化的階段,導致中也三天兩頭的就要往外跑,基本上就是晚出晚歸,有時候連帶我的前輩都會被征用。

    我想美人前輩她應該……并不是什么簡單的文員……會被安排在我身邊也并不是什么巧合……

    或許是習慣了天天同進同出,中也突然不拉著我加班,反倒讓我有些不習慣了。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搞得我都要懷疑自己是被中也虐多了,都虐出斯德哥爾摩了。

    不過雖然四天王不在身邊,我還有我的干員,每天可以陪我買菜,做晚飯,聊天,看劇,磕零食,生活也算過得悠閑。

    有時候當然也會選擇一個人安安靜靜地享受自由的個人空間。

    新手村外依舊駐守著不少護衛,而且人數翻了2倍,我想大概因為是非常時期吧。

    這天吃過晚飯,自己動手做了一盤子小蛋撻,煮了一壺奶茶,窩在客廳柔軟的大沙發上開著電視看著晚間劇。

    昨天被黑嫌棄了我買的錫蘭紅茶不夠正宗,于是就教了我煮伯爵奶茶的方法。

    適量的淡奶讓紅茶避免丟失太多濃郁,拌入蜂蜜,味道也還不錯,微甜的口感中帶著淡淡的茶苦味。

    只是看了一會電視就覺得家里安靜的過分,側頭靠在沙發背上總感覺身邊少了點什么,才意識到少了個會來搶我手里蛋撻的男人。

    一抹鮮亮橘色在眼前一晃而過,我想我大概是魔障了。

    隨手翻開干員列表,最近因為中也不在,我又攢了好幾位干員,想了想,還是她最適合陪伴現在的我吧。

    「噓,我是偷偷跑出來——啊,嗯,人事主管你也在啊,是的,我是來協助羅德島的。喀蘭圣女,初雪,向你獻上至潔的祝福。」

    俏皮又溫柔的女聲自沙發后響起,我舉高了爪子,在沙發上揮舞了兩下。

    「恩雅——快來陪我喝茶。」我喊著這位喀蘭圣女的真名,非自愿當上圣女的她是個一起摸魚閑聊的好伴侶,會與我這個踩了史萊姆結果人生一步到位的菜雞勇者有許多身不由己的共情感……

    一頭天然微卷的豐厚濃密長發如同灰白瀑布般自然垂落,頭頂帶著絨毛的圓潤耳朵就像眾多貓科動物一樣不時抖動幾下,身后拖著的那條超長的尾巴可以說是所有干員里我的最愛,那厚實柔軟順滑的長毛加上灰白色不規則的圓圈斑紋,真是條極致完美的雪豹尾巴,光是用看的就能感覺到溫暖無比。

    啊!!實在是太漂亮了啊!!

    當然漂亮的不止是初雪的尾巴,淺灰色眼瞳的少女本身就長得清麗可人,胸前晃動的那兩條麻花辮讓她看起來更添可愛。

    當她回應我的呼喚,坐到我身邊時,原本顯得過于寬大的沙發就不再空空蕩蕩了。

    冰藍圣鈴被放置在了茶幾上,代表圣潔的鈴鐺即使是在走動中都不帶一絲聲響。

    初雪拿起白玉骨瓷茶壺給茶幾上擺放著的另一個空杯子倒上一杯溫熱香濃的奶茶,在我晶晶亮的眼神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博士這是難得一個人偷懶嗎?唔……奶茶還不錯……就是太苦了。」

    「啊?太苦了嗎?我放了蜂蜜了……」

    我也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嗯……確實蜂蜜放得有點少……不過還算能入口。

    如果配上香軟嫩滑的蛋撻的話。

    盤子里的小蛋撻在我和初雪有一句沒一句地吐槽著電視劇里太過扯淡的劇情中被消滅干凈。

    不過我還有留了幾個在廚房的冰箱里。

    只穿了粉色印滿了兔子腦袋的薄絨睡衣的我,在夜晚的客廳里,不經意就打了個冷顫,因為不喜歡穿襪子,就赤著腳側腿窩在沙發上,腿上蓋著一條薄毯。

    初雪的尾巴從沙發那頭晃了幾下,就飄了過來蓋在了我腿間的薄毯上,像是加厚了的絨毛被子,連我遺忘在毯子外面凍得冰涼的小腳也全部埋進了溫暖的絨毛里。

    「恩雅的尾巴摸起來好舒服。」我得寸進尺的抱住了尾巴,拿臉頰輕輕蹭著。

    「毛都被博士你摸亂啦。」她把尾巴從我懷里抽了出去,然后卷在了我腰上,被摟近她身邊的我乘火打劫地睡在了她的腿上。

    蓋在身上的大尾巴暖暖香香的,讓我有種昏昏欲睡之感,不自覺地就蜷縮起身體,而電視的熒光正打在我臉上。

    「博士看起來十分寂寞呢。」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我的臉頰。

    「嗯?有嗎?」我斂下眼眸,想起那個之前一直耐著性子陪我看些無聊肥皂劇的男人,嘴角微微揚起。

    「是想起什么人了嗎?」

    「……我才沒有想他。」

    「呵呵。」

    我被她那聲充滿揶揄的笑,弄得心情浮躁起來,連懸疑恐怖的深夜劇都快看不下去了。

    「有那么明顯嗎?」我仰面朝天看向此時也正彎腰低頭望著我的初雪。

    「博士把心里的秘密都寫在臉上了啊。」

    「哼,只是那家伙最近回來的太晚,我有點擔心罷了,就一點點!」我用兩根手指比劃出一個微小的尺寸作為強調。

    「既然只有那么一點點,那還管那個把你困在籠中的男人做什么,早點離開不好嗎?」

    她就像是投射進我心中的陰影,剖開了一直以來我不想面對的真實。

    「……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組合的人太危險了,現在并不是離開的好時機。」

    我把自己又轉回了電視面前,避開了那雙清澈透亮的淺色眼瞳。

    「嗯……博士自己決定就好。誒?!兇手是這個家伙嗎!?」

    「啊!怎么會是他啊!!可惡,我竟然猜錯了!!」

    我和初雪不知道一起看了多久的劇,茶幾上的奶茶早已見底,就在我忍不住瞌睡的闔上了眼,朦朧地感覺到她替我關了電視,蓋好了薄毯,再然后的事……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         ♀

    新手村外的天空之上,一輪弦月因著陰云的籠罩而只透出單薄的光線,整個客廳都像是陷入海底的宮殿,朦朧而晦澀。

    我不知自己在沙發上睡了多久,只是當腦子在淺眠之際,被一個頗有些惱怒的聲音吵醒時,我的意識還帶著些迷茫。

    「我是問你人去哪了?!」

    「沒有外出?你確定嗎?」

    我想那是中也的聲音,聽起來是少有的沉不住氣,不知道是不是任務出了什么岔子,讓人跑了才把他氣成這樣。

    也不知現在是幾點了,我從深色的毛毯里露出腦袋,或許是因為太冷了,導致整個人都縮了進去,勉強睜開眼,感覺毛毯里和毛毯外都是一樣的伸手不見五指。

    「帶人出去找,沒找到別回來見我。」

    之后是一陣沉默,或許是電話結束了。

    我從沙發上爬起來,趴在了靠背上,探出個腦袋。

    「中也,回來了啊……」我揉著酸澀的沒睡醒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啞,喉嚨里黏黏糊糊的,挺難受。

    客廳那頭站著個模糊的輪廓,應該是他吧,剛才把我吵醒的聲音確實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沒事了。找到了,你們回自己崗位吧。」

    我聽見他又低語了一句,原來剛才還沒結束啊……那我是不是打擾到他了……

    只是還未來得及多想,我的腦袋就被按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里。鼻間充斥著許多古怪的味道,讓我有些嫌棄,不過也沒有想著推開他。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我吸了吸鼻子,不僅是一身混著濃重煙草味和汗味的男人氣,竟然還有一絲絲血腥味。「中也?你受傷了?」

    我拍著他的腰,想讓他先放開我,然而他根本沒有要動彈的意思,抱得太緊了,讓我根本掙脫不開,只能隨他去了。

    一直等到他大概是抱夠了,我才從那讓人窒息的沉默中得到了釋放。

    「沒什么,一點小傷。我自己先去處理一下,你早點睡。」摸了摸我的腦袋,中也轉身就想去樓上,卻被我拉住了手腕。

    「中也,讓我來吧。」我沉聲說道。

    ♂         ♀

    我把急救箱拿到了客廳,中也脫了上衣,檢查著自己左手上臂外側的傷口。

    「……」盡管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他就這么大咧咧的在明亮的燈光下裸著上身,那一身精煉的肌rou還是讓我紅了耳尖。「你不冷么,脫那么干凈。」

    「不冷。夫人怎么睡在客廳里?」中也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看電視看得睡著了。你……怎么受的傷?」我忍不住還是問了,雖然覺得自己不該問那么多。

    取了生理鹽水給他擦干凈傷口,橫向的擦傷,可能對他來說確實算不上嚴重,但一小片翻開了的皮rou,讓這傷口在我眼里還是有些可怖。

    「以后這么晚了不用等我,自己早點上床休息,第二天還要上班,你身體又不好,這樣睡在客廳會感冒的。」中也開啟了他的碎碎念模式,大概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去了。

    「……是是是……下次不等你了。中也,是不想和我說嗎?受傷的事。」我抬頭看向他的藍眸,不希望他總是把我當成只能留守在家里,經不起任何風雨的嬌花。

    沾著消毒藥水的紗布輕輕擦拭在傷口上,我想他還是會疼的,但是卻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碼頭倉庫那邊起了點沖突,一時不小心罷了。」

    「是組合的異能者?還是其他什么組織的?中也可不是會不小心的人,是為了護著自己的部下?」

    他可能也沒想到我會說這些,張了張嘴,卻也沒找到什么可說的,看這男人的反應,我想或許是我猜對了。

    「下次任務帶上我吧。」

    「不行。上次亂跑差點送命的事,這么快就忘了?」

    中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眉間那條深溝,感覺能夾死一只路過看戲的蒼蠅。

    「那不是意外么……我的干員可以防守,可以在后方幫忙治療。我……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繃帶一圈圈纏裹上他的手臂,今天只是小傷,那下一次呢?他又不是不死之身。

    「別的事情,我都可以考慮答應你,但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你知道自己一旦上了戰場會怎么樣嗎?你能下得去手殺人嗎?我不想你沾惹這些事。」中也的聲音里帶著些火氣。

    「我待在安全地帶幫忙不行嗎?中也不是最關心部下的安危?我只是想幫到你,這樣也可以有效的減少傷亡,而且我有自保能力,不會讓上次的事情再發生了。」我盡可能心平氣和的跟他講道理。

    「這件事沒得商量。我執行的任務都太危險了。不適合你。」

    然而面前的男人根本沒有想要留一絲一毫與我商量的余地。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從來都不會把我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去考慮我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被吵醒了,還帶著起床氣,加上看到他受傷,心情就沒由來的煩躁。

    「我怎么就不講理了!我是在考慮你的人身安全!你這女人怎么就聽不懂呢?何況這和我是不是考慮你的想法有什么關系?」中也的雙手握拳,手臂肌rou都繃緊了,看起來也是被我惹惱了。

    「我是個成年人,不是你養在家里的寵物!我能為我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擔心你的安全有錯嗎?你是很強,但你也不是不會受傷!」

    我氣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纏繃帶的手,一用力,雪白的紗布上又滲出了赤色。

    被刺目的顏色嚇到松了手,繃帶卷從我手里滑落,在沙發上滾出一條白色粗線,在落地前,被中也接在了手里。

    「你不是我的寵物,你是我的妻子!我是會受傷,但我也做不到讓自己的枕邊人去冒險。聽話,別鬧了。」

    「我沒有在鬧!!」

    搶過他手里的繃帶,迅速重新給他包扎好,噼噼啪啪把東西都收進藥箱,站起身就想離開客廳。

    這臭男人是一點也講不通,居然說我在無理取鬧……真是氣死我了!!

    「夫人……」

    可惜剛起身就被拉住了手腕拽回了沙發上。

    「干什么?你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么!那就別和我說話!」

    我大約是氣得上頭了,感覺自己現在簡直是勇者中的勇者,已經敢對著四天王抬高嗓門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不能好好聽我的話么?」

    面前的男人半瞇著眼眸,滿臉的怒容。

    「不——能——」

    我甩開他的手,站起身,頂著那片如今冒著烈火的暗海,故意拖長了尾音一字一頓的說道。

    如果要怪的話,大概要怪他自己,把我慣得越來越氣焰囂張。

    「……」

    可能是覺得吵不過就只能動手……動嘴了……

    我還沒走出幾步六親不認的步伐,就被攔腰抱了回去,丟在了沙發上,一陣天旋地轉,然后我的驚呼聲都被吞進了他嘴里。

    近乎撕咬的強吻,是誰也不想讓誰的兇狠。

    腥甜味蔓延在彼此的呼吸間,嘴唇被吮吻的幾乎麻木了,舌根也開始發疼,窒息感讓我頭暈目眩,逼出來的淚水含在眼眶里,但是倔強起來就是不想讓他看見我的軟弱。

    中也終是放開了我被咬得紅腫的唇瓣,他就伏在上方,背著光,漂亮的藍眸隱在陰影中,緊蹙著眉頭,一張俊臉上是晦澀難明,讓我無法確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能我此時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吧。

    靜默著四目相對了不知多久。

    他先開了口,放柔了聲音,語調里聽起來是妥協,但說出來的話就……

    「我會考慮的,你給我點時間。」

    「……你這是打算拖時間糊弄我嗎?」

    晨間劇里都說了!男人最喜歡用拖字訣。當我是小孩子好騙嗎?哼!

    「無論你召喚的是攻擊型的異能生命體還是治療型的,只要你出現在戰場,你自己就是活靶子。所以這件事我必須得花時間考慮清楚才能給你答復。乖,我說過我不會騙你,別再和我吵架了好嗎?」

    雖然不會騙我,但是也不會把全部實情都說出來。我又不是第一天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只是當我再次表現出抗拒時,那雙湛藍的眸子里竟然流露出了因為不被信任而感到哀傷的神色……

    心像是被什么牽扯住一樣抽疼起來。

    「我來自貧民窟,早上一同出門的伙伴,下午是否還能一起回歸都是未知。在黑手黨的這幾年,身邊的人也無不是過著朝生暮死的生活。哪怕我珍惜著每一個部下,但依舊做不到可以保證他們每次任務都可以安然無虞的回到自己家中。」他低下頭貼著我的嘴唇,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緩緩訴說著自己的心情,而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鐵錘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扉。

    「在我身后已經堆積了太多的尸體。即使我不想再失去更多,也有我力所不能及的時候。我都不敢去想那一天我如果晚到一秒鐘,會發生什么。你明白嗎?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待在我身旁的你,哪怕受到一丁點傷害時,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就像是頭受了傷的狼,輕舔起我的唇瓣,先前被咬腫了的地方傳來些許刺痛感。

    我閉上眼,不敢再多看他那讓我抑制不住心如刀絞的表情,只是張開嘴唇,由著他的侵入。

    探進嘴里的舌頭帶著濃重的煙草味,剛剛還沒那么在意,但現在心情平緩之后,那滑膩的舌尖在上顎舔舐過兩圈就更加明顯了。我皺著眉,用舌頭頂過去,卻被他吮吸住舌尖,唇舌糾纏下發出的水聲也將原本陷入致郁的氣氛轉化為了曖昧不明。

    我的手臂習慣性地勾上他的脖子,中也的身體火熱,在入秋后帶著寒涼的夜晚,都燙得驚人。

    只是在不小心摸到了他手臂上纏著的繃帶時,還是讓我僅剩不多的理智稍稍恢復了一點,這家伙怎么一點受傷了的自覺都沒有……

    「別……你還傷著呢……澡都沒洗……」在徹底斷氣前,我好不容易才在他愈漸激烈的親吻中轉開頭爭取回一點話語權,但我覺得身上那只類大型犬科生物只是想要借機把他的吻蔓延到其他地方……

    「嗯……受傷了呢,沒辦法自己洗了。」中也啃著我的耳垂,連聲音都更暗啞了幾分。

    「……你不會是要我幫你洗吧?!」我縮著脖子反問道,貼在他胸口的掌心下是加速了的有力的心跳。

    「好啊……」

    你丫的又不是手斷了!!!

    「……」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嘶……輕點……疼……」

    埋在我脖頸間的男人用著聽似虛弱的聲音說著,嘴上的動作倒是一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剛才把我壓沙發上啃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喊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