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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玄動作很快,也很小心,他直接從剩下的半截袖子開剪,一路直接剪到她的西裝外套的領口,最后一刀下來,衣服已經要落不落的掛在她身上。 “抬手。”然后他在幫著把剩下的一半給脫了,她想自己來,被他一個眼神制止,可奇怪的是她竟然不敢忤逆他。 外套一脫,她里面就只剩一件白襯衣了。 “東玄哥,這里面的不能再剪了。” 他勾了唇,脫下風衣給她披上,一手卻握住她沒受傷的那只手,由手腕處開始,一點點往上捏,一邊問道:“疼嗎?” 從容搖頭:“不疼。” 直到捏到手肘的位置,她嘶了聲,皺眉,不用說衛東玄都想到了,剛剛溫和的臉又冷下來,拿過剪刀剪她襯衣,露出襯衣下白皙的肌膚,還好,傷得不重,只是簡單的擦傷,簡單的抹了藥水,他去捏她肩膀,從容躲了下,靠進沙發里,蹭了蹭背,“……這里沒受傷。”耳尖有點紅。 衛東玄看著她確認真偽,從容嗯嗯嗯點頭:“真的沒有!” 他這才罷了,去握她的腿,每捏一個地方,他都會問一句疼嗎,在確認她神色無異才會檢查另一個地方,細致得從容都臉紅了。 尼瑪她拍了那么多吻戲親密戲也沒這么局促過啊! 他的手掌很大,手心很溫暖,語氣輕柔好像在呵護受傷的小動物……心跳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可他明明很認真的在為自己檢查有沒有哪里受傷…… “嘶!” “疼?” “嗯,一點點。” 不用說,長褲這下變成了短褲,露出擦傷的膝蓋,比手肘要嚴重些,已經翻皮出血結痂了,他臉色不好,“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從容不敢反駁,低頭認錯。再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比剛才還慘,她噗的笑了,“你看我現在像不像街邊要飯的乞丐?哥哥,給口吃的吧~” 衛東玄抬抬眼,沒反應,她訕訕地抓抓臉,轉移話題:“對了東玄哥,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剛好在附近有事,聽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 “……這樣啊。” 他無聲的嘆口氣,也難得經歷這么恐怖的事情還能自娛自樂,低頭處理膝蓋上的傷口,等處理完了,才發現她歪著腦袋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眼神溫柔得他心跳又開始不聽話。 “東玄哥,謝謝你。” 他也看著她,揉揉她亂亂的長發:“好了,不怕了。” 她心跳快了一瞬,搖搖頭:“我不怕。” 怎么能不怕,就算心智得再成熟穩重,可終究還是一姑娘,遇到這么恐怖的事怎么會不怕?可大概就是因為她的成熟穩重,就算怕,她也不會表現出來。 他的小姑娘,可憐的招人疼。 —— 成萬里趴在門上,想聽聽外面的動靜,可這房子的隔音很好,他什么也聽不見:“我們什么時候出去?” 朱慶宏:“等叫。”不是他多有眼力,而是因為他知道衛東玄現在有多生氣,而這口氣只有從容能撫平,他們去只能當出氣筒,不想當出氣筒就躲遠點兒。 想到剛得知消息的時候衛東玄那難看的臉色,丟下的會議和一路闖過的紅燈,也幸好他及時安排,走的特別通道,又讓他做了偽裝,不然現在肯定新聞滿天飛了。 他們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多小時,衛東玄給從容處理好傷口,叫來朱慶宏去找身干凈的衣服讓她換上,因為腿上有傷,朱慶宏給她找來的是條長裙,既把傷口遮住了,又不會因為摩擦而再次弄傷或者把藥水擦掉。她身上還裹著衛東玄的風衣,又長又大,幾乎將她整個都籠在了里面。 衛東玄說:“走吧,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我送你回去。這里的事就交給經紀人處理。” 成萬里說:“嗯,放心吧,交給我,這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從容,你就先和衛先生回去,和他一起比較安全,我也放心些。等那邊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從容點頭:“好。”她也知道自己留下幫不上什么忙。 出去的時候都格外小心,不是擔心再有人敢大庭廣眾之下襲擊,而是因為多了個衛東玄,如果這個時候被拍到,那么他們戀情的傳聞可以基本確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時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終于到達停車場,因為提前清場,所以在場的除了他們幾個和商場主管,就只有幾個衛東玄帶來的保鏢。 衛東玄一路都半抱著她肩膀扶著她,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抱她走,可她一定不答應。 看透了那層窗戶紙,成萬里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更沒和衛東玄搶著當護花使者。衛東玄心里憋著的那口氣大概除了從容,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出來,輕易不去觸霉頭。 最后離開時,成萬里看向坐在轎車后座的從容:“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又看向衛東玄,“那就麻煩衛先生幫忙照顧從容了。” 衛東玄不置可否,從容“嗯”了聲,“我想知道那個人為什么想殺我,等審訊出來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還有劇組那邊……” 成萬里:“你放心吧,我會處理。” 看著走遠的黑色轎車,成萬里抓抓頭發,他還是想不通,為什么衛東玄竟然想啃從容這顆嫩草,但看他對從容的緊張,和他對從容的好,他也就不多干涉,順其自然吧。其實,就算他想阻止,大概也根本沒法擋住衛東玄吧。 而且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從容報了自家的地址,但最后停車的地方卻不是她家樓下。 “東玄哥,這是哪兒?”她疑惑,衛東玄已經下車,幫她把車門拉開,伸了一只來扶她,從容順勢下來,看看這個陌生的地下車庫,又問了一遍,“這是哪啊?我們來這里干什么,你還有事要辦嗎?” 從容和衛東玄一下車,朱慶宏踩著油門就開車跑了,連聲拜拜都來不及說。 衛東玄滿意,解釋道:“這是我家樓下。” “……”她哽了哽嗓子,驚訝得嘴唇微微張開,“你,你家?!” “對,因為還不清楚這次犯案的是單人作案還是團伙作案,雖然人已經抓到了,但對方并沒有老實交代實情。而且他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