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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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然:好哦,那我走了哦 回家繼承財產(chǎn)去啦,美滋滋~ 【世界三:反派大佬的菟絲花】 許悠然:你是說,以后有吃有喝、有玩有樂,想干嘛干嘛,隨便作天作地?! 反派:嗯,但你要是想逃…… 許悠然:成交!這種好事,怎么不早說? 反派:……感謝在2021-03-0822:33:53~2021-03-1020:58: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遠子20瓶;步步人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且說他們在這里時家的山曜別墅里吃著燒烤喝著果酒,好不恰意。 孟茯原本是不讓喝酒的,但是后來一想,這過不了多久便要參加院試了,只怕接下來的日子都忙得很,今兒反正是出來玩耍,就叫他們都玩得盡興一些。 又讓若飛去請了韓宣云上來,她自己則去了鋪子里一趟。 恰好遇著劍香,這是從石頭縣回來頭一次見到她。 到底是嫁做人婦,整個人看著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絲成熟氣息,但仍舊是從前那一身裝束,腰間更是長劍掛著。 見了孟茯興奮不已,小跑著迎上來,“夫人不是在聞書街么?方才聽街上的人說,公子他們?nèi)ミ^了韓先生的龍門的,還出了奇象,是真是假?” “這你也信?不過是下面設(shè)置了機關(guān),過了龍門便能開啟,出了幻像罷了。”不過不得不佩服這設(shè)置機關(guān)之人是在是鬼斧神工,即便曉得那是機關(guān),可看到的時候還是讓人忍不住震撼。 劍香聽著是機關(guān),少了幾分興趣,“原是如此,不過夫人怎這么快就回來了?”她跟著孟茯上了樓,很是熟悉地將經(jīng)期的賬目都給拿了出來。 孟茯一邊翻看著一邊,回著她的話,“小孩子們在上面山曜別墅里玩耍,我在他們多半是玩得不自在,所以便先過來了。” 說罷,又問了近來鋪子里的事情,曉得衛(wèi)如海每日都會過來,便放心了些,見過賬目也沒什么問題,也就只粗略choucha一遍,“菜園子那邊如何?我今日若是遇不到衛(wèi)管事,你見著了與他說一聲,托他家娘子幫我張羅些新鮮的蔬菜,直接讓人送往石頭縣那盤香工坊里去。” “怎的,那頭真這么艱難,連菜都吃不得了?”劍香早前聽說,不少人今年都把菜地改來種藥材了。 “那倒沒有,不過與從前一樣,這新鮮的蔬菜總是供不應(yīng)求。你也曉得笪丹他們熱情,我哪一次去都是沒空著手回來,這次又得了他們諸多好處,總不能拿銀子去道謝人家,所以才打算送些蔬菜過去。”給銀子,到底覺得是有些奇怪,好似人家強賣東西給她一般。 劍香應(yīng)下,然后朝著外面樓道里看了一眼,即便是沒人,她也不放心,還是將那門給關(guān)了。 孟茯見她這舉動,有些詫異,“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悄悄話要說? 果然,只見劍香關(guān)了房門,臉上便不受控制地露出幾分羞怯之態(tài),好生不自在地走到孟茯跟前,將手腕遞給她,“夫人,您給我瞧一瞧唄。” 雖沒明說,不過這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這一切。 孟茯想著他們成親一個月還沒到呢!她這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面問道:“怎的,月事沒來?” “遲了一天。”劍香不好意思地回道。 “一天算什么,推遲個三五天都能算正常的。”孟茯一邊回著,忍不住好笑,“我從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怎么如此心急,還是你家秦泊催促你了?” 只是她話才說完,忽然覺得摸著的脈有些不對勁,連忙認真了幾分。 劍香見她表情不對勁,然后小聲說道:“尋常的脈,我是大抵是能摸一些,可這喜脈,不大懂。” 聽著這話,是早前自己就摸過了。 孟茯抬頭看了她一眼,雖這脈象不大明顯,但卻十分能肯定,這還真懷了。一時間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憂心忡忡地看著她,“你可是做好了準備?” “什么準備?”劍香沒懂她的意思,只想著有孩子難道不好么? “自然是做娘的準備,你雖是習(xí)武之人,身體比尋常女子要好些,可也是大意不得的,以后少再舞槍弄刀,還有你家秦泊也在這邊忙,到時候只怕是沒得空照顧你的,不然我去給你找個精明的媳婦幫忙照顧家里?”孟茯著實為劍香擔(dān)心,她不是書香那種細心又有耐心的人,又大大咧咧的。 劍香得了確認,自己的確是懷孕了,心里正高興呢!聽到孟茯的話,也是不以為然,反而自信滿滿道:“那有什么,做娘哪個不是頭一次?車到山前必有路,何況我這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小姐公子們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家里也用不著人,我們都是鋪子里吃了,又不開灶,找人回來,還麻煩。” “額,他們不是豬。”孟茯糾正,“我也不同你貧,前三月你自己小心些。”看了一眼那壘得高高的賬本,“往后一次少拿些,要么喊你家男人幫忙。或者你先休息,這里的事情我另找人過來。” “曉得了曉得了,再說我也沒那么嬌氣,您也用不著找人,我正真要生孩子,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呢,您叫我回家去坐著,就少了一分收入。” 孟茯聽得好笑,“你如今倒也會精打細算了。罷了,你自己小心些。”見她還跟一株老松樹般站在桌前,便示意她,“先坐下吧。” “真沒那么嬌氣!”她正推遲著,外面樓道里忽然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兩人不禁好奇地相視一眼,劍香急忙去看門,卻見來的是時隱之的弟子皓嵐。 “你們夫人可在這里?”他還沒靠近門口,所以沒看到里面的孟茯。 “在呢?怎了?”劍香問著,示意他過來。 然孟茯這會兒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那皓嵐見了她,猶如見到救星一般,“師娘忽然見了紅,旁的大夫她信不過,一定要請沈夫人您過去。” 孟茯算著時間,好像也還沒到日子啊。忙收拾一下,示意皓嵐現(xiàn)在就走。“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見紅了?”之前不是一直養(yǎng)得很好么? 皓嵐走在前面,心急如焚,只覺得孟茯走得太慢,倘若不是男女有別,他是恨不得趕緊將孟茯背著去。“師娘聽說府上的小姐公子們在山曜別墅里玩耍,想去湊熱鬧,著急了不小心在門口滑了一下。” 孟茯聽罷,回頭看了一眼跟著追來的劍香,“聽到?jīng)]!你還跑,快回去,我一個人過去就是。” 劍香這才停下腳步,“那夫人您小心些,也別太著急,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的。” 不過孟茯已經(jīng)跟著皓嵐到了樓下,多半是沒聽清楚她說什么,只回了一句,“你小心些。” 這廂孟茯與皓嵐上了馬車,一路狂奔往時家。 剛進大門,便有人急匆匆迎上來她,與她說著如今的司馬少熏的狀況。 待孟茯到院里,見時隱之也是一身風(fēng)塵仆仆,顯然也是才得消息從別處飛快趕回來的,見了孟茯朝她到抱拳行了一禮:“拜托了。” “別急。”孟茯來不及換衣裳,只將丫鬟們準備的衣裳套在身上,又拿了頭巾將頭發(fā)全部包起來,洗凈了手,才進去。 早就聽得司馬少熏的哭喊聲。 這是最浪費力氣的,那時隱之心疼她,不忍心讓她別叫,產(chǎn)婆和其他的丫鬟們,也不敢去命令她。 所以孟茯這一進來,頭一句便是:“別喊了,把力氣先留著,等我看看你什么狀況?”又見這邊準備倒是齊全,到底是大戶人家呀!但凡是能用到的東西,都一應(yīng)俱全。 孟茯先檢查了一回,見也沒什么大礙,不過宮口的確已經(jīng)有開的跡象了,便問:“不是說見紅了么?” 紅呢? 便有個小丫鬟拿出司馬少熏之前的裙子,孟茯瞧見上面那梅花般大小的淡紅色,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我就說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見紅?那是紅么?不過你這預(yù)產(chǎn)期倒是提前了。” “不是見紅啊?”司馬少熏聽到她的話,掙扎著要起來,一面念叨著:“我娘過兩日到了,本就是趕著日子來的,既如此那……” 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孟茯按著肩膀讓她躺下去,“你老實些,怎么這孩子還能塞回去等你娘不是?”又見她精神狀況還不錯,便道:“我讓人給你準備些湯,現(xiàn)在才三個宮口,還要等些時間。” 還不曉得她這宮口開得快不快,若是遇著那開得慢的,等個一兩天,這段時間難道還能不吃不喝? 孟茯的話,司馬少熏自然是信的,于是連連點頭,“可是我這肚子疼,能有什么辦法么?” “沒有,忍著吧,要不你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這年頭的止疼藥,她可不敢用,劑量用不好,她這種沒武功的孕婦,誰曉得還能不能醒來呢? 司馬少熏聽罷,哀嚎了一聲。 一旁的丫鬟和產(chǎn)婆,見著司馬少熏如今這精神抖擻跟孟茯說話的樣子,有些難以置信,剛才明明還看到她疼得死去活來的,叫聲聽得人心驚膽顫。 “去給你家夫人準備些湯。”至于什么湯,想來這廚房里自然比自己懂,所以孟茯也沒瞧強調(diào)給煮什么湯。 外頭的時隱之忽然沒聽到司馬少熏的叫聲了,反而擔(dān)心起來,如今見丫鬟出來報,要讓廚房熬湯送來,有些詫異,“生了?”但好像沒聽到孩子哭聲啊?還是孩子…… 他雖是年長,但到底是沒真正做過父親,此刻其實與那天下所有男子頭一次做父親時激動緊張的心情是一樣的,這并不分年紀的大小。 這個時候的智商,似乎也有那么點點的倒退。 因為沒聽到孩子哭聲,下意識便往左了想。 但是隨后又想,一定是自己年紀大了,這孩子才沒……于是朝出來傳話的丫鬟一臉沉重地說道:“與夫人說,沒事。” 丫鬟一臉疑惑,院子里他的弟子們,也是滿臉不解。 只聽丫鬟說道:“自然是沒事,沈夫人說了,先叫夫人喝些湯,養(yǎng)一養(yǎng)精神,到時候也好有精神。” “還沒生?”時隱之下意識地問,原本失落難過的臉上,rou眼可見地浮起笑容。 “還沒,不過應(yīng)該快了吧?”丫鬟也不懂,只覺得莊主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那怎聽不到夫人的聲音了?”這才是時隱之最擔(dān)心的。 丫鬟恍然反應(yīng)過來,原來莊主是沒聽到夫人的聲音,所以才擔(dān)心的,壓根不知道時隱之那心里已經(jīng)想了諸多不好,只笑著回道:“想是沈夫人來了,夫人安心些,所以精神好了許多,這會兒估摸也不算太疼,忍下來了。” 時隱之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曉得了,示意她進去幫忙,隨后吩咐人去廚房。 然后繼續(xù)盯著那緊閉的房門等消息。 只是這等啊等的,中途等來了聞訊而來的拓跋箏和身體還在恢復(fù)中的玲瓏,她二人都換了衣裳綁了頭發(fā)進去,湯和各種點心也送進去了,但仍舊是沒半點消息,到了那夕陽落下的時候,里面反而喊送一套牌進去,還要用guntang的熱水燙過。 再沒有司馬少熏之前,這整個落雪山莊的,那就是一座和尚廟,齊刷刷都是男子,連個女弟子都沒有,便是那廚房里從前燒火煮飯的,也是個胖廚子。 所以關(guān)于女人的事情他們懂得少,更不要說是這生孩子了。 因此聽著要牌,納悶不已,那皓嵐疑惑地問著自己博學(xué)多才的師父時隱之:“師父,怎么生孩子還要用這東西?”關(guān)鍵有什么用,怎么用?他怎么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當(dāng)然,這個問題時隱之也答不上來,這給了他一個白眼。 卻是如何也沒想到,她們屋子里四個人,正好湊一桌。 只是主要從來也沒見司馬少熏在家里玩過這東西,因此便沒往這方面想。 但事實上現(xiàn)在吃飽喝足,疼得也不算明顯的司馬少熏就坐在床上,從前擺放了一張桌子,孟茯拓跋箏玲瓏三人各自坐在一方,然后產(chǎn)婆丫鬟們,各自找地兒歇著。 這才開始玩了兩圈,拓跋箏就覺得有些不妥,“真的沒關(guān)系么?” 問這話的時候,看朝孟茯這個大夫,又看朝床上側(cè)臥著伸手摸牌的司馬少熏,“你真的能行?” 司馬少熏剛摸到一張二條,可她原本是想要一張三條的,在手里捏了半天,還以為是,只是打開一看,卻是二條,失望不已,但也舍不得丟。 聽著拓跋箏的擔(dān)憂,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阿茯不是說讓轉(zhuǎn)移注意力么?別說這真有用,我現(xiàn)在一心一意都在我的牌上面,三萬要不要?”然后撿了張三萬扔出去。 玲瓏看了一眼,自己有三四五萬,但手里還有一個三萬,很猶豫要不要碰,又見已經(jīng)被她們打了三張六萬,于是拿不定主意,“等等,我在看看。” “這有什么好看的?不要我就摸了。”孟茯拿著一手好牌,就等著自摸,急不可耐。 司馬少熏也催,“快些吧,掉牙的老太太都比你快。” 于是玲瓏終究是沒碰,只將那三萬打掉。 然后第二圈,便摸到了六萬在手,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剛才就碰了少熏的三萬。那我現(xiàn)在豈不是自摸了。” “你在想什么?你若是碰了牌,那張六萬就是我來摸了。”孟茯好意提醒,覺得玲瓏這智商也沒見回來,那旬老不是說恢復(fù)得不錯么?還是本身玲瓏就不是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