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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建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的開車,他親自開車載兒女去慈善晚宴。 去的路上,岳櫻才問他:“爸,唐伊柔找到了嗎?” 岳文建臉色沉重,嘆息一聲吼后,搖頭說:“沒有。失蹤很久了。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回來,說是有見過長相類似的姑娘從江城搭便車來了錦城。估計也只是相似吧,否則,她怎么沒回家?” “現在唐家上上下下,都在找她。如果她不回來,唐家人沒有一個能繼承遺產。” 岳櫻感慨:“老太太這招真絕啊。” 岳文建笑道:“可不。便宜你們的父親。” 岳櫻扭過臉看開車的父岳文建:“所以,最不希望唐伊柔回來的人,應該是父親您。” 講到這個,岳文建又是一陣苦笑:“她若不回來,奇奇怎么辦?自從唐伊柔失蹤后,那小子就再也沒開口說過話。” 唐奇奇現在生活在傅家,和傅家小家一起,接受章英的教學。 那小孩岳櫻見過一次,挺機靈的。 岳櫻對唐伊柔沒什么同情心,這事兒她也就是當八卦問問。 今天慈善晚宴的主角不是岳文建,而是傅家的當家人傅青松。 岳櫻不抬喜歡這種社交場合,躲到一旁去吃東西。 岳文建則帶著兒子去跟那些大人物敬酒,頗有些要把兒子介紹給所有上層階級的人認識的味道。 岳櫻站在自助撿餐區,一邊往嘴里塞車厘子,一邊打量不遠處的傅青松。 這是岳櫻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打量mama的老板,這男人四十多歲,看起來卻很年輕,保養得體,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感,很有氣質的一個男人。 很快,她看見了挽著一個中年男人的宮玨。 在《我就是dance》里,宮玨的隊伍已經成了她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估計到了后面幾期,岳櫻都得和宮玨的隊伍展開激烈廝殺。 她正看得出神,后腰突然被男人拿手輕輕掐住。 熟悉的氣息從身后壓過來,幾乎貼著她耳背說:“櫻櫻今天很漂亮。” 岳櫻差點被嗆住,猛得咳嗽,內心忍不住罵“商嘉揚我想掐死你大大爺”! 岳櫻急忙轉過身看他,慌亂無措間又塞了一顆車厘子進嘴里,她往后旁邊挪了一步,離開商嘉揚的桎梏范圍。 商嘉揚挑眉看她:“你在怕我?” 岳櫻:“沒有。我內急,我去上個衛生間。” 說完腳底抹油飛速跑了。 她沒有去衛生間,從大廳走廊出來就是后院。 岳櫻站在門口,拿手不斷撫慰那顆差點被商嘉揚嚇得跳出來的心臟。 她那顆心都還沒安撫穩定,身后又傳來某人熟悉的聲音。 男人將她扎馬尾的絲巾拉散,一頭長發如黑瀑一般散下來,長發及腰,昏黃路燈下,女孩美得驚心動魄。 岳櫻:“…………” 商嘉揚你今天要死了嗎? 商嘉揚從身后抱住岳櫻的腰,下頜擱在她的頭頂,輕蹭,鼻尖貪婪地嗅著她發間清香,令他心神安定。 他微微彎下腰,幾乎要著她的耳背說:“今晚去我家。” 岳櫻:“呵呵。我爸恐怕要打斷你的腿,再打斷我的腿。” 商嘉揚把女孩轉過來,鼻尖貼著她細膩的額頭,熱氣在她肌膚上噴灑開:“櫻櫻,你真香。” 岳櫻:“……” 用你說? 也在這時候,他們身后的草叢里傳來“沙沙”聲。 商嘉揚一瞬警惕,下意識將岳櫻塞到自己身后。 緊跟著,草叢里鉆出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女人。 她死死地盯著商嘉揚,又看向男人身后的岳櫻,良久,開口:“商丞相,岳櫻,你們果然也都還活著。” 這衣衫襤褸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半個月的唐伊柔。 商嘉揚:“?” 岳櫻:0 。0? 唐伊柔深吸一口氣,警惕打量四周,才對兩人說:“這附近指不定有傅安的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 傅安是大青的開國皇帝,也是滅了大岳王朝的人。 商嘉揚從兜里摸出電話,正要通知唐家人,卻被岳櫻抓了手。 小姑娘拿一雙小白手將他右手抓的死死地,一臉認真道:“你會開車嗎?誰也不要通知,先帶她去我家。” 這里是私人別墅,位于郊區,沒有出租車過來。而且坐出租車她也不放心,萬一出租車司機通知了唐家人呢? 商嘉揚笑道:“櫻櫻,你這是要帶我回去見家長?” 岳櫻:“…………”見你媽! * 一個小時后,商嘉揚開車送岳櫻和唐伊柔回了家。 家里章英正在做直播,她沒想到岳櫻會這么早回來,而且還帶回了商嘉揚和唐伊柔? 她正要開口詢問什么情況,門口的唐伊柔抓著她的手,突然跪下,痛哭流涕:“娘娘,臣妾尋你們尋得好苦!” 章英:“?? ” 趕緊把他們叫進客廳。 岳櫻在玄關換鞋的時候,轉過臉對商嘉揚低聲說:“看見了嗎?唐伊柔腦子好像出毛病了。這種事不適合告訴唐家人,等晚宴結束,我爸回來,再作定奪。” 商嘉揚沉默了一會,才道:“待會我讓助理幫你們收拾東西,你們搬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