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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也確認轉(zhuǎn)賬到賬之后,才對五條悟點了點頭:“有了。” “嗯~”五條悟應了聲,尾音拉長著,又看向禪院嘉穗理。 禪院嘉穗理心頭一跳,直覺五條悟還有更讓她難受的招數(shù)在等著她。 雖然那筆錢數(shù)額巨大,但是錢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能用它解決的事情,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但五條悟肯定不會讓她這么好過。 果不其然,五條悟按著禪院甚也的雙肩,笑道:“那么,這位‘母親’,你是不是該對被你抓錯的人道歉呢?” 禪院嘉穗理呼吸一窒。 五條悟,讓她對這個廢物道歉?! 這比讓她對五條悟本人道歉更讓她難以接受。 五條悟,他怎么敢這樣要求她! “嗯?這位‘母親’,你還在等什么?”五條悟催促道,“只是一句話而已,難道你……突然啞巴了?” 禪院甚也也定定看著她,等著她什么時候才會將視線放到自己身上。 將所有事都看開之后,他現(xiàn)在有種旁觀者的感覺。 看著禪院嘉穗理這副生氣的模樣,他不止沒感到難過,反而還好像受到了五條悟的感染,心中變得愉悅起來。 看禪院嘉穗理生氣哎,這件事怎么可以不讓他感到開心呢? ——哪怕禪院嘉穗理是因為不想對他道歉而感到生氣。 總之就是,開心。 愉悅漫上心頭,情緒不斷上漲,很快展露到了臉上。 就在他牽起嘴角笑起來時,他終于和禪院嘉穗理對上的視線。 禪院嘉穗理看到了他臉上的笑容。 這個廢物,怎么敢?怎么敢在這種時候還笑出來? 五條悟笑也就算了,這個廢物怎么也可以笑? 禪院甚也感受到從禪院嘉穗理身上傳來的惡意越來越濃。 與此同時,他又驚喜地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剛剛他一直以為是五條悟的原因,他才沒有感覺到惡意的難以忍受。但是現(xiàn)在仔細辨別一下,他又覺得自己對惡意的感覺確實和以往有些不同。 不是那種徹骨的寒意,也不是因為有五條悟在,而讓他短暫接受。 是那種……單純的信號,不再讓他難受,不再讓他窒息,不再讓他寒冷。 怎么會這樣?是錯覺嗎? 他臉上的笑意更甚,就算是錯覺,他也壓抑不住此刻心中的欣喜。 而禪院嘉穗理看到他越來越燦爛的笑容,釋放的惡意也更加濃烈。 禪院甚也嘴角的弧度卻還在上揚。 他推了推五條悟,心情極好地喊道:“五條哥哥,你放開我一下。” 五條悟突然愣住。 雖然他之前口花花要禪院甚也叫他“五條哥哥”,但是他也知道禪院甚也是什么性格,是不可能在這里叫出這個羞恥的稱呼的。 可是剛剛……他的貓貓居然叫他“五條哥哥”了??? “甚也?” 禪院甚也現(xiàn)在心情愉悅極了,他抬起頭來,給了五條悟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后伸手搭上了五條悟按在他左肩上的手。 他重復了一遍:“五條哥哥,你放開我一下,我想往前走兩步。” 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往前走兩步?是想要做什么? 五條悟思考著,手卻已經(jīng)在禪院甚也再次開口叫他“五條哥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松開。 畢竟是貓貓的請求啊,他怎么可能不依。更別說還是貓貓這樣叫他的時候。 他看著禪院甚也逐漸朝禪院嘉穗理靠近,一邊警惕著禪院嘉穗理,一邊繼續(xù)思考剛剛的問題。 他的貓貓似乎又想試探什么。 是關于死而復生?還是關于……惡意? 他的貓貓剛剛那么高興啊,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很好的事情吧。 確實是發(fā)生了很好的事情。 禪院甚也一步步靠近禪院嘉穗理,也一步步遠離了五條悟。 惡意越來越濃,禪院嘉穗理的臉色也更加難看。而他卻始終感覺到輕松愜意,絲毫沒有阻礙,絲毫沒有難受,就像是在水中游蕩一樣。 他從未想過這個與生俱來的能力還能有讓他不難受的一天。 是因為…… 他思緒飛速轉(zhuǎn)動,思考起今天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最大的不同似乎就是他本人的情緒了。 以往對于惡意,他總是下意識畏懼著。因為他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難受。 而剛剛,他心情十分愉悅,看著禪院嘉穗理那難看的表情,他甚至都沒有想起來惡意會讓他多難受。 難道……他對惡意保持畏懼,惡意就會給予他傷害。 而反之,他對惡意保持愉悅,惡意就無法傷害到他? 另類的欺軟怕硬??? 雖然還沒有經(jīng)過測試,但是光是想到這種可能,他就高興得想要笑出聲來。 這樣想著,他也真的高興地笑出了聲。 無視了禪院嘉穗理努力克制憤怒的表情,他興奮轉(zhuǎn)身,朝五條悟撲去。 “五條哥哥!” 在這種激動的時候,他不知道該用什么其他稱呼來喊五條悟。只下意識喊了這個他曾經(jīng)在心中喊了十多年的稱呼。 五條悟看到禪院甚也臉上的笑,連帶著他也感覺興奮起來。 他接住撲來的貓貓,問道:“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