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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 這些視頻和照片就這樣展露在她面前,讓她不得不思考起禪院甚也在多久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對她有所戒備。 這個孩子…… 果然讓她討厭。 表面裝作一副乖巧、信任她的樣子,背地里卻在想著怎么擺脫她,怎么對付她。 現(xiàn)在有了機會,居然跟五條悟一起合伙對付她。 好,可真是太好了。 她不再辯解,直接道歉道:“甚也……是mama不好,是mama疏忽了,沒有注意到這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態(tài)度之誠懇,跟剛剛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咦惹……”五條悟做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順手還捂上了禪院順眼的眼睛,“好惡心,甚也不要看。” 五條悟的手掌很大,禪院甚也感覺到眼前覆蓋上了一片黑暗,別說禪院嘉穗理,幾乎所有的光亮都被這手掌遮蔽住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可以想象到禪院嘉穗理現(xiàn)在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他不是沒有見過的。 只是他不知道禪院嘉穗理會在清醒的情況下也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他一直以為那是禪院嘉穗理犯病時才會做的行為。 五條悟說的沒錯,真的好惡心。 惡心。惡心。惡心。 不過有五條悟的氣息縈繞在周圍,他卻感覺這惡心沒有曾經(jīng)他感受到過的那么難以忍受。 嘴角甚至上揚了起來。 而禪院嘉穗理,此刻臉色自然難看。 五條悟竟然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是啊,她早知道的。 拳頭緊握著,指甲深深陷進了掌心。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心中的這股情緒是什么,是嫉妒。 嫉妒五條悟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什么都不用在乎,什么都不用顧忌。 不過…… 她看向被五條悟好好護在懷里的禪院甚也。 很在意嗎? 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不知道這個廢物是如何入了五條悟的眼。 但…… 既然有了在意的東西,還可以什么都不用在?乎什么都不用顧忌嗎? 心中的計劃迅速做著改變,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變化,依舊難看異常。 而禪院甚也和五條悟那邊,氣氛卻變得奇怪起來。 禪院甚也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劃過五條悟的手心,帶起了一絲癢意。 五條悟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手指。 直接順著蜷縮的方向微微下陷了些,不再是虛虛放著,而是更貼近了禪院甚也。 順勢地,他再次微微用力,讓禪院甚也的腦袋向后仰了些,徹底貼上了他的胸膛。 禪院甚也微揚的嘴角頓住,剛眨了一下的眼睛在生理反應(yīng)之下徹底閉了起來。 五條悟的心跳聲經(jīng)由振動傳了過來,依舊平穩(wěn),和平時沒什么變化。 而他卻擔心起自己的心跳聲也傳到了五條悟耳中。 五條悟恍若未覺,他還是按著禪院甚也的眼睛,一雙六眼卻已經(jīng)看向了眼前的幾人。 禪院嘉穗理正想開口,就被福永剛史搶先一步。 福永剛史輕咳了一聲,再次指責禪院嘉穗理道:“禪院嘉穗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公私分明,是我一早就教過你的!家事,就不要帶到工作場合中來!” 他語氣嚴厲,仿佛真的對禪院嘉穗理很是失望的樣子。 禪院嘉穗理咽下了還未說出口的話,朝福永剛史鞠了一躬:“抱歉,福永大人。” “哼!”福永剛史哼了一聲,“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既然你知道錯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先去該去的地方解決好你的家事,再回來領(lǐng)罰。” 禪院嘉穗理又彎下腰:“是,福永大人。” 福永剛史自覺事情已經(jīng)暫時解決,可以將五條悟這尊瘟神送走了。 他掃視了幾人一圈,然后道:“我們走。” 禪院嘉穗理也看向禪院甚也和五條悟,正想招呼他們離開這里。 然而…… 五條悟突然道:“就這樣走了嗎?” 福永剛史腳步突然頓住。 他轉(zhuǎn)身看向五條悟:“五條少爺這是還有什么事嗎?” 五條悟搭著禪院甚也的左肩,將人在他懷里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讓禪院甚也面向他的胸口,然后再次輕輕按住。 動作極其溫柔,語氣卻是截然不同:“我可不管你們怎么說,我只知道我們甚也被你們帶到這里來了,那我們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這樣出去了。” 他笑起來,滿臉寫著不懷好意:“要么,你們給我一個把甚也正大光明帶來的理由,要么,你們給我一個出去的理由。” 所謂理由,就是在談交易。 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這些人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他就要賴著不走了。 福永剛史嘴角抽搐起來。 剛剛的解決方法是雙方各退一步,雖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給彼此一個面子。 而五條悟這是完全不給他面子,就要硬剛到底了。 這個五條悟,他就不擔心他們真的拿出可以將禪院甚也留下的理由嗎? 雖然難cao作一些,但是付出一些時間,付出一些代價,也不是不能做到的。 在他沉思的時間里,禪院甚也被悶在五條悟懷中,雙手緊緊抵著五條悟的胸口,不讓自己的胸口接觸到五條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