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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聞言很是高興,她無視了其他孩子,抱著禪院甚也往回走去。 畫面很快變幻。 這回是在一個明亮的房間里,書架上滿滿當當擺著書,書桌上放著攤開著的書本,一旁的草稿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五條悟看不清那上面寫的是什么,只能感覺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排列得很是整齊,不像是草稿。 一回頭,他看到女人抱著禪院甚也從門外走進,然后把小小的一只放到了書桌前。 真的小小的一只,被放在書桌前之時,更顯得幼小。 “甚也,”女人揉了揉禪院甚也的腦袋,“糖葫蘆買來了,想吃嗎?” 五條悟看到禪院甚也眼神瞬間一亮,剛剛還略帶委屈的表情消失不見,小小的臉上只剩下了笑意。 “想!”他大聲答道。 女人也笑著,讓人將糖葫蘆拿了過來。 是最普通的糖葫蘆,紅色的一小串,表面凝固著糖漿。 而禪院甚也接過之時,卻仿佛拿到了什么稀世珍寶,高興的感覺讓五條悟都忍不住笑起來。 就那么開心嗎? 他的貓貓喜歡吃糖葫蘆? 但他發(fā)現(xiàn),禪院甚也接過之后,只是看著糖葫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吃。 “mama,”他的貓貓問道,“我真的可以現(xiàn)在吃嗎?” 女人溫柔的聲音響起:“當然可以了。” 得到允許后,禪院甚也才對糖葫蘆下了口。 似乎連貓貓的味覺也可以感受到,五條悟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也有了酸酸甜甜的感覺。 “好吃嗎?”女人問。 “嗯嗯嗯!”禪院甚也用力點著頭,奶聲奶氣道,“好吃!好吃!” “我們甚也喜歡就好。”女人的聲音依舊溫柔,她蹲在禪院甚也面前,一直看著他吃糖葫蘆。 但當糖葫蘆只剩下一顆之時,她忽然伸手,將糖葫蘆拿了回來。 喜悅被打斷,酸酸甜甜的滋味還在嘴中,但回味卻顯得有些苦澀起來。 五條悟看到禪院甚也的視線集中在了糖葫蘆上,但卻沒有伸手去抓。 “甚也。”女人又喊了禪院甚也的名字。 禪院甚也將視線移到了女人臉上,疑惑問道:“mama?” 女人溫柔笑著,問道:“甚也可以答應(yīng)mama一件事嗎?” 禪院甚也歪了歪腦袋:“什么事呀?” “甚也可以永遠留在mama身邊,永遠聽mama的話嗎?”女人的聲音還是一樣溫柔,她說著又把糖葫蘆送回了禪院甚也手中,“這個可以繼續(xù)吃哦。” 是束縛。 五條悟知道了,但眼前那小小的一只并不明白那意味著什么。 禪院甚也接過糖葫蘆:“mama你問過好多次啦。” “但mama還想聽我們甚也說。” “好叭。”禪院甚也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他手里拿著糖葫蘆,抱住了女人,認真道:“mama,甚也答應(yīng)你,會永遠留在mama身邊,會永遠聽mama的話的!” 說完,他松開女人,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很是響亮。 晶亮的口水留在了女人臉上,女人依舊溫柔笑著,伸手抹去了臉上的口水。 “真乖。” “嗯!當然啦!甚也是mama的乖寶寶!”禪院甚也笑著,將最后一顆糖葫蘆塞進了嘴里。 禪院甚也開心笑著,像是吃著最美味的食物,但五條悟卻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苦味。 他想,他的貓貓應(yīng)當不愛吃糖葫蘆了。 吃完糖葫蘆,禪院甚也自覺回到了書桌前。 女人站在一旁,溫柔的眼神始終停留在禪院甚也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 似乎是過了許久,桌上的書被翻到了最后一頁。 “mama!我看完了!”禪院甚也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我們甚也真棒。”女人彎腰,給禪院甚也按|摩起眼睛。 和禪院甚也相比,椅子略高,他的腳沾不了地,此時正在空中晃晃悠悠。 搖晃著搖晃著,他問道:“mama,今天還講五條哥哥的故事嗎?” “當然還講了。”女人緩緩開口,將五條悟夸了一通。 五條悟:“……” 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在此時此刻看著這場景,他卻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故事的最后,女人對禪院甚也道:“我們甚也以后一定也會那么棒的。” 禪院甚也還在晃著小腳,聞言點了點頭:“嗯!” 畫面再度變化。 這回不再是完整的片段,一個個場景在眼前飛速掠過,全都有女人的存在。 除了不讓禪院甚也和其他小孩一起玩,并且花了不少時間和禪院甚也一起學(xué)習之外,女人對于禪院甚也幾乎是溺愛。 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所有的請求全都會輕易滿足,每天每天都只繞著禪院甚也打轉(zhuǎn)。 一起玩,一起鬧,仿佛是一對最尋常的母子。 可喜悅之中卻總有一絲抹不去的陰霾。 很快地,畫面的流速變緩。五條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場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小時候的他。 他知道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禪院甚也時的場景。 畫面和記憶開始重疊,他看到了如記憶中一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