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印堂發(f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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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一個大單子的蘇楠,美滋滋的回去了。 快走到木屋后面的時候,她卻突然閃身躲了起來。 聞若仙正像一塊望夫石般,站在墨子軒的門口,口氣很哀怨的說“墨哥哥,你要是不出來見我,我就不走。” 墨子軒在屋內(nèi)嘆了聲氣,過了好久還是推門走出來,兩人到底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他的心硬不起來。 “若仙師妹,我不是早就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嗎?”他雖然已經(jīng)踏入金丹期,但對許多人的稱呼,還改不過來。 躲在幕后面的蘇楠,眸光一閃,聞到了jian情的味道。 “墨哥哥,我給你送的魚湯你喝了嗎?” 墨子軒面無表情的挑眉,“我不是讓蘇楠給你退回去了嗎?” 聞若仙心痛了,是受到了萬分傷害的那種痛,“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做你的道侶,就連我送的湯都要拒絕?” “若仙師妹,咱們是修士,應(yīng)該一心追求大道才是。”墨子軒耐著性子安慰道。 “這些不過就是拒絕我的借口罷了,墨哥哥,你敢說你真的就一心求道,沒有半點私情之欲?” “若仙師妹,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以后若無要事,就別再來找我了。”墨子軒無動于衷,說著,他背過了身。 聞若仙悲傷欲絕的揮淚離去,在經(jīng)過木屋時卻停了下來,哭紅的雙眼冷冷的盯著蘇楠,“我的魚湯呢?”既然墨哥哥如此無情,那也也別怪她無義,他們師徒別想占她半點便宜。 雖然,從小到大也一直都是她在占墨子軒的便宜。 蘇楠心里對她是萬分鄙視,她怎么還好意思找自己把湯要回去呢,而且還當(dāng)著師父的面。 “那魚湯,我已經(jīng)還回去了。”蘇楠和氣的笑著說道。 聞若仙勃然大怒,原本看著還有些梨花帶淚的嬌顏,此時扭曲起來,“你胡說什么?你什么時候還給我了?” 蘇楠的確是將魚湯還回去了,可是卻并不是還給聞若仙,而是還給了魚湯真正的主人,也就是那個胖子金有靈。 這些話蘇楠并不想直說,聞若仙再如何不濟也是個筑基修士,當(dāng)著師父的面,自己要給她留幾分面子,“真還回去了,估計是我去還的時候跟聞師姐錯開了,食盒我已經(jīng)交給金道友了。” 可聞若仙完全不能理解蘇楠的良用心,還覺得她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在嘲諷自己,她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蘇楠臉上,因為太過意外,蘇楠也來不及躲,等巴掌聲落地后,她的右臉已經(jīng)高高腫了起來。 雖然對方是筑基修士,但蘇楠從來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更何況這里還有自己師父撐腰,她也是抬手就還了一巴掌回去。 “你居然還敢還手?”聞若仙捂著被打的臉,更是覺得羞怒,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受到的羞辱,加起來都沒有今天多,厚著臉皮來找曾經(jīng)拒絕過她的墨子軒,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拒絕,而現(xiàn)在就連她曾經(jīng)看不起的煉氣期的小丫頭都敢對她動手了。 聞若仙是徹底的失去理智了,身上筑基期的威壓全放,還抽出了法寶靈劍,打算把蘇楠打死。 可惜,她的劍終究沒有刺下來,墨子軒攔在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夠了,別逼我對你動手。” 聞若仙眼里的傷更深了,“墨哥哥,你居然為了這個死丫頭想打我?” 墨子軒再沒有半點心軟之色,面色嚴(yán)肅的回道“她是我的弟子。” “那如果我非要殺了她呢?”聞若仙不依不饒起來,失戀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有我在,你傷不了她?” “呵,你還能護著她一輩子?” “你要是敢殺我徒兒,我就殺了你為她報仇!”墨子軒警告道。 聞若仙狼狽的落荒而逃。 蘇楠望著像沒事人一樣,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地走回房中的墨子軒。 “師父!” 墨子軒在房門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何事?” 他對著蘇楠時的表情跟對著聞若仙時,表情一樣,但眼神不一樣。 “師父,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關(guān)于這個問題,蘇楠早就想問了,她資質(zhì)不好,是修士中最差的五靈根,對墨子軒又沒有任何恩惠,憑什么墨子軒就要收她為徒,就要對她這么好。 墨子軒溫柔的笑起來,“傻丫頭,你是為師的弟子,為師不對你好對誰好。” 真的只是這樣嗎?蘇楠更疑惑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才接了胖子金有靈的大單子,自己要趕緊煉糕才行,賣糕才是正事。 而提到這個,蘇楠就忍不住一陣得意,那個胖子金有靈原本還想忍住糕點誘惑減肥,可在知道聞若仙將他輾轉(zhuǎn)求購而來的魚湯轉(zhuǎn)手送人后,立刻悲憤起來,而且還化悲憤為食欲,不但一口氣吃光了蘇楠攤位上所有的靈糕,還下了一個五萬靈石的大單子。 蘇楠打算等這單生意做完就暫時不做了,把賺到的靈石拿到鎮(zhèn)上全換成靈材后,她就可以專心只做自己吃的東西,然后一鼓作氣,沖到筑基。 回來之前,她門派里也買過靈材,可青云派外門弟子手頭,和執(zhí)法殿里幾乎所有的低階靈草卻沒剩多少,已經(jīng)被她買光了。 靈糕一爐一爐的煉制出來,蘇楠仿佛看到了一堆又一堆的靈草,連續(xù)練糕雖然疲憊,但她卻覺得精神亢奮。 這天,破鼎將最后一顆寶石擦干凈,然后收入鼎內(nèi)空間里,突然就覺得無聊起來。 無所事事的他開始找事了,“丑丫頭,老夫怎么覺得你印堂發(fā)黑,要走霉運了?” 原本端坐煉丹爐前的蘇楠,一個閃身飛起,一腳將破鼎踩到地板下的泥土里,又重新坐回?zé)挼t前,破鼎這就是欠揍。 這些日子,她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不但要煉制靈糕,還要cao心生意,更要時刻注意著門派里張雨萌師姐的動向,然后小心翼翼的做到百分百的與她沒有交集,多不容易呀。 破鼎居然還敢烏鴉嘴。 破鼎的確也只是亂說,可蘇楠還真倒霉的被他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