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學者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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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課堂,曼登會長連帶著另幾名管理層都沒有出現,當然昨日他們也只是在開始上課前露了一面。 雖然覺得大概有什么事要發生了,夏離婁也沒所謂。開堂授課并非他主導辦班,即使此事被利用搞什么陰謀,于他也無法造成什么損害。 這一天的課程難度是比較高的,即使有部分學員在先前舉辦的講學中聽過一次,此時再聽夏離婁講課也不免有艱澀之感。 倒不如說夏離婁本身并非專業的教師,做不到寓教于樂的程度,龐雜的知識和應用只是簡單粗暴的灌輸和填充給學員們。 就連里瓦研究法師都面露凝重的神情,一上午的課時都在嚴肅而緊張的記筆記…這些超凡者們通常只在研究時才會用到紙筆,其它需要整理或計算的事情,一般都是腦記心算! 在午間夏離婁說出“下課”之后,講臺底下一片抽氣放松的感慨,這一上午講的是計劃中的曲面幾何,太有沖擊性了以致于專業的非專業的聽講者們都是恍惚不已。 夏離婁板書筆一丟,稍候幾秒鐘沒見人提出什么疑問,轉身朝門口走去,卻見到門口那里守了幾個人。為首的是曼登會長,身旁是科勒爾學者,后邊是其他幾個管理層。 “薛利,又見面了,近來可好?!”科勒爾主動打了招呼,神色頗為輕松。 夏離婁沒想到科勒爾忽然就到了,怪不得一大早的曼登會長等人就不見蹤影,原來是去迎接他,“科勒爾先生,很高興再次與你相見!” 這一會功夫,課堂內的學員們也緩過神來,發覺了科勒爾學者的到來,對于這位學者,大部分人還是有所認知的,上次他在王城這里大張旗鼓的到處講學交流,知名度很高。 較為熟悉的幾個人前來打招呼,有忝著臉當學員的里瓦研究法師,也有普里法策支會滯留于此的克瓦斯內爾研究法師,林林總總七八個人,都算是科勒爾的熟識。 科勒爾與前來攀談的諸人逐一致意之后,正準備和夏離婁說話,此時又有前來行禮的人。 “科勒爾老師,沒想到在這里見到您,請接受我們兄妹的問安。”說話的是迪弗歐斯王子,帶著芙艾薇王女行了弟子禮,“愿您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披荊斬棘、得償所愿!” “王子殿下,王女殿下,見禮了!”科勒爾不得不回禮,說實話一開始他確實沒發覺這兩人也在這。曾被邀請到王宮進行授課,他確實稱得上是王子王女們的老師。 “老師,既然您再次抵達蒂薩肯德,請務必讓我們盡一份弟子之道,就由我們為您安排日常的食宿出行吧。”迪弗歐斯王子理所當然的提議。 科勒爾眉頭微皺,“不必了,我此次不為講學而來,已經與魔法師工會接洽妥當,不需要再麻煩處事?!?/br> “老師,我們只想陪侍在您左右,不但能服侍您的起居,還能學到更多的學識!”迪弗歐斯王子沒有氣餒,這一番請求就顯得比較露骨了。 旁人基本上沒有聽不出來這番話的意思的,科勒爾更是雙眉一挑,在王子和王女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幾眼,又略偏了目光看課室內其它地方和其他人。 自從進入斯摩塞堪茨領土之后,一路上科勒爾就見過一些苗頭,現在看這兩個王族子嗣的表現,顯然是在尋求庇護的樣子。此時他再集中注意力觀察,立馬發現幾名神色有異的人。 旁觀的夏離婁也是搞明白了,這王子和王女提前獲知了科勒爾抵達的時間,恰逢他在這里授課,便以聽課為名專門來這里制造相遇的機會。 “好吧,你們這幾天就隨我左右?!笨评諣栃哪c軟,又確實與他們有師生之名,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形勢,也沒妨礙他做出決定。 王子和王女都是眼中一亮,躬身懇切的回答“是??!”說完直接就擠到了科勒爾身后,畢恭畢敬的。 “王子殿下,王女殿下,你們不能這么草率!”果然,當即就有人大聲反對,是一名坐在學員群中的貴族,“你們現在是王室的顏面,理應每日居于王宮之中?,F在未經攝政王的同意,擅自做出了決定,是否過于散漫了?” 顯然這就是負責監督王子和王女此次出行的人了,看他體面的著裝和尷尬的神情,想必對于當前的狀況也是意外并有自己的判斷,這一聲反對也是走個流程。 “侍奉老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稍候我們會讓侍衛去稟報攝政王,想必他會理解我們的!”迪弗歐斯也是當眾回答。 既然是走流程,質疑者也不再多話,縮回學員位置。 這番事了,科勒爾才轉而對夏離婁道“薛利,你的事我不久前聽曼登會長他們說了個大概,或許找個地方坐下來,你可以親自告訴我具體的經過?” “當然,隨您樂意。”夏離婁自無不可,反正離下午上課還早著呢,足夠他講個明白了。 這一眾人離開課堂去安排好的休息室,也沒管課室內有人匆匆離開,到了休息室之后互相寒暄攀談一陣,最后只有曼登會長留下陪著科勒爾和夏離婁,當然成了學生侍從的王子王女也在這里。 沒一會有真正的侍從送來了午飯,熱騰騰的還頗為豐盛,這顯然是因為夏離婁、科勒爾和王室子女都是比較重要的人物了。 這一頓飯慢悠悠的吃完,夏離婁也跟科勒爾講述了自己的大概經歷。 5號議案生變,被工會開革,離開普里法策,抵達蒂薩肯德,重新加入工會,重新開班授課等等,最重要的就是記憶“恢復了一部分”。 聽完之后,科勒爾吁了口氣,道“我收到你的信時,離你寄出信件的時間已經不短了,當時離斯摩塞堪茨比較遠,我只能想辦法將我要重新來蒂薩肯德的消息送到魔法師工會這里,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然后我再隨后趕來。現在想來我大概是沒幫上什么忙,也所幸你沒出什么事!” “科勒爾先生,您的情誼是真切的,對此我感激不盡?!毕碾x婁不會不知好歹,感謝的話張口就來。 “慚愧!”科勒爾擺了擺手,隨后又詢問“對了薛利,沒有了5號議案的牽制,想必現在可以自由離開去往別處講學了?” “這個…”夏離婁有些為難,還沒解釋,被當面挖墻腳的曼登會長不高興了,阻止道“科勒爾法師,不可否認我們曾經冒犯了盧爾閣下,但我們已經解除了誤會,他現在是我蒂薩肯德支會的重要成員,他的權限很高,同樣承擔的值守工作時長,大概沒辦法隨你離開去講學了。” 科勒爾自然是不同意對方的說辭,“曼登會長,將一名博學的學者束縛于一個地方,不但是對真理的褻瀆,也是對追求真理之人的犯罪?!?/br> “你可不要夸夸其談!盧爾閣下在這里也并非不能傳播學識,比如說這一次授課,我們將有二十名學員成為新的傳播者,以此更快速的將真理擴散!” “所以說,既然已經播下了種子,播撒者有必要前往貧瘠之地再次開墾,以使學識的散播多點開花,傳播更快更廣?!?/br> “種子需要耕耘者的精心呵護,以確保其能夠健康茁壯的成長。只種不養只會讓心血扭曲變形,與真理大相徑庭!” “不不,真理就是真理,它就擺了出來,這都能歪曲的話,若非這個地方不適合播撒真理,那便是它本身就不是真理!” “……” ……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讓一邊的夏離婁與王子、王女一樣面面相覷。 夏離婁不得不大聲咳嗽,打斷了他們的爭論,然后問科勒爾道“科勒爾先生,你說邀請我去講學,具體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