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沒有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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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在很短的時間內激發而又結束,長袍兜帽們大部分都成了一堆焦炭或者爛rou。 僅有兩人硬生生扛住了攢射的棱錐飛劍,帶著重傷怒吼著分別從兩個方向倒退,一個撤出了門外,一個則是撞破了墻體逃離。 崔克與蒂法一邊一個追了出去,夏離婁來不及阻止,干脆以巨劍朝頂上一劈,砍爛了大廳天花板,帶著提夫和碧尤娜飄到了空中。 前院兩對廝殺正在急驟而又慘烈的進行,崔克與蒂法分別糾纏住了一名長袍武者。 在空曠場地,長袍武者似乎激發出了自己的潛力,進攻、格擋與閃避都是搏命之意。然而劇烈而又隨時爆發的烈焰,終究讓打斗呈一邊倒的局面。蒂法這邊的火鳥靈活而又迅捷,飛劍則是神出鬼沒,迅速壓制并將對手擊倒在地。崔克則更直接,短短幾天還沒徹底熟練使用契約獸的技巧,他只是蠻不講理的讓火焰覆蓋了大半個戰場,硬生生的將敵人擊潰。 從在前廳里爆發戰斗,到在前院擊殺兩個漏網之魚,也僅僅過去了三分鐘,這么短的時間,實在讓旁人難以有什么有效的反應。 鮮血教派逗留在這里的人手肯定不止這么點,果然夏離婁在空中就看到,后宅陸續冒出了不少行止蹊蹺之人。這些人一部分同樣身著長袍兜帽,另一部分雖然不是這樣的無趣打扮,但兩者之間卻彼此配合甚至互有統屬。 宅院之外的街區和近鄰,也紛紛有不少形跡詭異而又略顯張黃的人出現,隱隱的有將此處包圍的跡象。 “怎么回事?!”夏離婁下意識的自言自語的問道。 “這是有針對性的陷阱?”提夫自然也看到了眼下的情形。 碧尤娜趕緊解釋“盧爾閣下,請相信我,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夏離婁不太相信這是專門針對自己的陷阱,這里或許確實有人在守著,只不過他自己恰好撞上了而已。若是碧尤娜沒有撒謊,那很顯然應該是和她家族中的對立派脫不開干系,甚至可以推想,那記錄了所謂的對付神選之人的辦法的卷軸,想必已經被拿走或者是被毀了。 “你說的記錄卷軸放在哪里?”夏離婁問道。 “后宅主書房地下室。”碧尤娜聽出了夏離婁的意思,看看這里基本上已經完全被占領了,也就不再堅持什么。 書房還分個主啊次啊的,夏離婁撇嘴腹誹著大地主的奢靡,他當然不知道所謂的“主書房”在西摩語中實際是“家族資料室”之類的意思,只是道“你來指路。” 說罷夏離婁將地面兩人一并提到了空中,朝著碧尤娜所指的地方飛去,并直接從屋頂破石而入,進了一間擺了好幾排資料架的大屋子。 殘破的屋頂透進來陽光,將揚起的塵土映照得清晰,附近的兩個架子因為沖擊已經倒塌,各種文檔和手稿灑落一地,甚至有腐朽的紙屑飄揚。 “這邊。”碧尤娜忍著心疼,掀起了一處地毯,一個扣環連著一處蓋板。 崔克上前長劍一栓,單手便將蓋板提了起來,一條下行的樓梯,在底下折了一道彎直通地底。地下室內昏暗無光,夏離婁放了照明球下去,示意碧尤娜下去拿卷軸。 此時無論是屋頂還是門窗之外,都有包圍者影綽的身形和沉悶的聲響出現。 適才的短暫打斗,表明對付這些嘍啰似的對手,崔克和蒂法的優勢很明顯,倒也不必夏離婁做太保守的防護,只要保持每個人身上的護盾就足夠。 碧尤娜快步走下了階梯,旋即書房的墻壁和頂蓋便同時崩塌,隨之而來的是各異的法術攻擊,中間還有幾道襲來的人影。 書房內的地板忽然變成了細沙,所有的家具物事和房內四人都被拉拽著朝下沉陷,一團濃烈的霧氣也在彌漫,緊接著四人頭頂各自出現了一大團的雷電球,并開始劈落閃電! 夏離婁帶著提夫掙脫了流沙的吸附飄了起來,至于崔克和蒂法,這兩人自己便暴起跳出,開始迎敵襲來的武者。 兩把巨劍斜劈在雷電球上,每劍串著兩個扎到了流沙地里,電流迅速傳導消失。 崔克和蒂法分別架住了兩面的對手,金屬交擊聲中火焰不斷噴發,騰挪間將流沙踩踏得四濺,沒一會便有傷亡者被擊飛或跌落。 霧氣愈發濃烈,流沙地像水面一樣掀起浪來,兜頭把打斗場地罩住,遮擋了所有的光線。烈焰猛然爆發開來,崔克的左臂像長出了巨大的翅膀一般,這烈火羽翼輪圓了掃掠過大半圈,這一下不但將流沙罩焚盡,半邊書房也都全部摧毀,原本濃烈的霧氣也淡薄了許多。 還能站立的對手立馬朝后撤退,似乎平息了的流沙忽然竄出了一條蜿蜒的沙蛇,卻并非朝場中四人攻擊,而是體形一扭轉過了崩斷的墻壁。這沙蛇嘴里竟然叼著碧尤娜,女法師雖然睜著眼睛,卻似乎處于迷糊狀態。 夏離婁一斜眼看向提夫,果然這家伙也是神情呆滯,若非飛行術束縛著,估計已經軟倒了。打開cii的警報,果然看到中毒的警示,好在也給出了解毒程序包。 光之劍的陰影附帶的單體護盾能抗住各種傷害,居然扛不住針對意識的毒素,毒素來源便是適才的霧氣,夏離婁原本以為是某個控水或冰凍系的法術。 給提夫丟了解毒的程序包,夏離婁又給崔克和蒂法也使用了一次,雖然他兩看起來暫時沒事的樣子,但沒有主動追擊逃離的對手,不知道是不是也受到了影響。 帶著三人飛到半空,脫離了書房打斗的空間,視野也更開闊清晰起來。 那條沙蛇已經化作碎沙灑落一地,碧尤娜正被一名武者扛在肩頭離開,而更多的包圍者卻朝這里聚集。 看不出來剛才的幾輪法術是誰施展的,夏離婁也不準備置氣,而是一個解毒程序施展在碧尤娜身上,隨后一個空間拉伸,斜斜的劃過扛著她的武者的半邊身子。 一聲慘烈的呼叫,那武者硬生生被撕成兩瓣,鮮血穢物濺灑了一圈。碧尤娜在落地的時候神智也恢復了清醒,隨即便哇的一下嘔吐了出來。 夏離婁給碧尤娜上了飛行術,將她拉到了空中近前,那嘔吐物就此在空中劃了一道線,實在是破壞形象。這位大魔法士看來沒近距離經歷過太這么血腥的場面,其實就是造成這種結果的夏離婁,遠遠地也有些受不了。 好歹離得遠了,碧尤娜總算回過神來,抹了嘴角一把,臉色蒼白得很。先是中毒后是嘔吐,此時她也是無奈以極。 “拿到卷軸了嗎?”夏離婁問道。 “沒有,不在這里了。”很顯然碧尤娜兩手空空。 夏離婁朝下看著集結成陣的一幫人,大約還有三十多個,也并非無腦的蜂擁推擠,而是在各個位置占據,看起來還有什么手段,“你覺得大概在什么地方?” 碧尤娜想了一會,道“或許被轉移到封地那邊去了。” “你怎么知道沒有被這些人拿到或毀掉?” “如果家中有人與鮮血教派達成了某種協議,卷軸就是他們的底氣,不會這么輕易交出來的…”碧尤娜低頭也看了一眼底下的敵人,“…不過如果是被強行搶奪的話,那確實應該被毀掉了…” 這與夏離婁剛才擔憂的一致,實在讓人開心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