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莫名其妙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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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去殺了他,快,快!”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在安靜的廣場中尤為刺耳。 夏離婁朝場中搜尋著,看是哪個家伙,卻沒見有誰露頭。 那三個還能站起來的強力武者,也是互相眼神交流了一番,沒有動作。 “你們居然敢抗命?!”那聲音又傳了出來,“我要將你們統統治罪,以叛國罪論處,都送上處決臺…” 循著聲音,夏離婁終于看到在斜對面一處高層上,一個暴跳如雷的身影在窗口上被人拖了回去,聲音也戛然而止。 不過那最后的處決宣言終究是讓不少人都聽到了,軍陣中隱隱有一些sao動,隨即是軍官們一陣陣的鞭打訓斥。 當軍陣再次平靜下來之后,一道道的命令傳達,軍士們陸續整隊,或是收斂尸身,或是押解囚徒,或是就此撤離,終究這一場處決沒有真的執行,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威脅還是本就無意于此。 半個小時之后廣場上只留下一些負責清理的士兵,果然先前那些圍觀者事實上也都是假扮的,這一場戲一個平民都沒有出現。 四周建筑中陸續有人出來并登上馬車離去,街道上驅車吆喝的聲音此起彼伏。 夏離婁看著這番情形,回身坐在沙發上,接過碧尤娜遞來的咖啡,道“這就是你們選擇的合作者?” 碧尤娜坐在對面,搖搖頭道“這是帕爾的合作者。” 過了有一陣,傳來了敲門聲音,不過沒等應答,門口便被打開。 不用看都知道是帕爾,其脫下長風衣,遞給碧尤娜拿去掛起。帕爾身后跟著兩個人,都是長劍跨腰,雖然穿戴整潔,但一陣血腥濃重。 這兩人都是三四十年紀,臉上陰沉俱是,進門之后只是朝邊上一站。 “盧爾閣下,可看得盡興嗎?”帕爾坐到了夏離婁對面,微笑著問。 夏離婁懶得就這種事情浪費時間,問道“你找好人了嗎?” 帕爾舉手示意,“這兩個。莫羅斯一手火焰劍劍術和劍技很是火爆,維爾德的守護劍也很穩健…”夏離婁瞄了那兩人幾眼,“…本來是四個的,英斯扎特果然厲害!” 怪不得這兩人身形有點眼熟,原來是之前圍攻英斯扎特的,看來另兩個受傷嚴重,沒那么快恢復正常行動。 “其實吧,有一個更厲害的家伙的,不過被您干掉了…”帕爾頗為遺憾的抱怨。 夏離婁腦子一轉,這說的大概是那個甲胄男,“什么時候出發?” “亞格魯夫那里還有些啰嗦,再等一會吧。”帕爾嘆口氣,雖然他也很急,不過此時似乎倒是耐得住性子。 又是等了十多分鐘,門口再次被敲響,這次是有了應聲才被打開。 來人卻不是亞格魯夫,而是帕爾的一名手下,看到夏離婁在場,附耳就要對帕爾說什么。 “就這么說吧。”帕爾揮揮手,向夏離婁展現自己的誠意。 “大人,斯特蘭伯爵他…”手下為難的提點了半句。 帕爾眉頭一皺,嘆了口氣,對夏離婁道“盧爾閣下,我去處理點私事,很快回來,抱歉。”說罷起身離開,那手下也隨之出去,其他人倒是沒什么動靜。 關于這個斯特蘭伯爵,夏離婁從最開始聽聞其言行,就透著一股的詭異,此時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過可以想象出來,斯特蘭伯爵和帕爾之間的關系,處于主導地位的大概是帕爾。 正在思索的時候,夏離婁忽覺眼前一暗,有人站在了自己跟前,抬頭看是那個叫莫羅斯的火焰劍武者。 “你們干什么?”先發問的反倒是碧尤娜。 既然是“你們”,夏離婁略一側頭,就見到維爾德貼在自己側后方。 “你少管閑事!”莫羅斯沉聲道。 維爾德伸手一攔,就將碧尤娜架到了一邊,碧尤娜也沒多做反抗,干脆站在一邊觀看。 夏離婁迅疾給自己布了籠罩半身的拉伸空間,全身籠罩太費資源,半身的總有點結余。 “薛利盧爾?”莫羅斯開口,“聽說你不但讓諾爾姆深受重創,連薩姆森軍團長都干掉了?” 按劇本來說,或許夏離婁應該問“諾爾姆是誰”之類,不過對方倒是沒讓他接口,而是繼續道“你可能能夠召喚隕石沖擊,但我可是聽說了,薩姆森軍團長在一開始就幾乎將你干掉,所以我很懷疑你的能力!” 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家伙真是煩人啊,看似有點思考能力,實則缺乏邏輯,夏離婁有點無奈。他們看出來甲胄男一開始就將自己秒殺,而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配得上隕石沖擊施法者的實力,卻不想想自己和甲胄男最后活下來的是誰,也不想這一場動亂在明面上的實際破壞者者是哪個。 恰恰是這種奇怪的邏輯,有點抓住了夏離婁的命門,被他們近身真是保不準能不能防得住。這不會是帕爾那個貨故意弄出來試探自己的吧,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可試探的… “有屁快放!”夏離婁將這四個字直譯為西摩語說出。 莫羅斯獰笑著忽然發難,劍光一閃已經是朝夏離婁砍落。 這是一個很奇特的景象,莫羅斯的劈砍動作在一瞬間就已經結束,長劍已經從夏離婁身上劃過,卻沒有留下任何創口。就如兩道虛影交錯,互不干涉一般,這種景象夏離婁也是第一次見,與想象中大不一樣。 莫羅斯一驚,長劍又是一撩,同樣的情況再次展現,房間內一時之間倒是陷入了寂靜。 夏離婁倒是大致能知道怎么回事,長劍在拉伸空間中,自然什么都砍不到,拉伸空間在實際環境中所占體積并無變化,在視覺效果上就是長劍如虛影般劃過。就如三維電影一般,看似與自己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實際中間隔了一段距離,而這一段距離,就是拉伸空間造成的。 不過若是換個觀察角度,說不定就能察覺其中端倪,夏離婁不準備給這些人觀察的時間。 房間內閃現了密密麻麻的棱錐飛劍,環繞成一個球狀,劍尖朝內將對峙的三人包圍。 “這什么法術?!”莫羅斯倒是反應快,帶著疑問就想朝劍陣外突圍。 夏離婁反應再慢,也不至于這種時候還讓人逃脫,飛劍迅疾朝前后兩人轟擊。莫羅斯與維爾德都是劍光揮舞朝地翻滾,想著脫離了這劍陣的范圍應該沒事。沒想到飛劍連綿不絕,先出現的在雨點般刺擊之后消失,后來的仍舊不斷出現,即使是兩人翻滾到了其它地方,劍陣矛頭也隨之變換。 起初這兩人還能硬抗,但僅僅是幾秒之后房間內就開始飄起血霧,伴隨著這兩人的怒吼不斷。這兩人都是猛沖起身,一個發狂的朝夏離婁沖來,一個則朝窗口撞去。 對于沖向自己的莫羅斯,夏離婁揮手法術巨劍一掃,寬大的劍身在房間內避無可避,莫羅斯連帶著一屋子被砸爛的陳設,被一并削到了墻上,與想要破窗而出的維爾德一起,同時撞破墻壁朝外跌落。 飛劍未停,仍舊如機關槍一般攢射,將甩落在地的兩人扎得血rou翻飛。夏離婁到了破墻洞邊,兩道法術巨劍筆直刺下,一邊一個將那兩人攔腰擠進了陷坑里。 有了前一晚上連續兩次不問因由的襲擊,夏離婁對于對自己有敵意的武者,已經不打算太客氣了,先往死里弄再說。 眼前這兩人也實在是讓夏離婁沒有好觀感,和甲胄男甚至更早前的說要擒拿自己的禁衛軍軍官一樣,都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因循自己的邏輯動輒采用武力手段解決問題。 遂他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