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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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的下一步動作很快就來了,比預料中的第二日時間還早。 就在當晚,各人散去安睡入夢的時候,別墅庭院外一陣陣嘈雜的聲響。 夏離婁在臥室掀開窗簾,看著侍從在庭院內隔著門欄與外頭的人對話。庭院外燈火綽綽,還有馬匹踢踏的聲音,看來是來了不少人。 外間的提夫也來到了窗邊,觀察了一陣道“這好像是軍隊…”說罷轉頭出了房間,不知道干什么去。 庭院內的侍從明顯無法阻攔門外來者,在對答了幾句之后,門欄被強行撞開,一隊兵士魚貫而入,把持了幾處位置。侍從驚呼中被一個全副武裝的年輕軍官推倒在地,這軍官帶著幾名兵士朝著別墅大門走來。 隨著一聲怒喝,狄扎爾和幾名護衛也是到了庭院內,正在質問軍官。 外間傳來開門聲音,提夫和蒂法一同進來,窗戶夠大,三個人朝庭院內看。 “后院墻外也有士兵把守,這里被完全包圍了。”提夫低聲道,“這一招完全沒料到啊,動用軍隊!看來狄扎爾也沒想到。” 若是普通士兵,來再多夏離婁也不懼,但有軍隊參與,其意味和象征夏離婁也是明白的。而底下庭院內,還走進了兩名身著法師袍的施法者,這看來就不是一般的軍隊了。 “破魔箭!!”提夫又是一聲低呼,夏離婁沿其目光望去,墻頭上有兩名持弓者分別蹲守在兩個方向,箭已上弦。 “有什么用?”雖然聽名字就挺直白的,但夏離婁還是要問個清楚。 “這種箭矢對法術護盾有很強的穿透效果。”提夫簡單介紹。 法術護盾這東西對夏離婁來說很難界定,像水盾冰甲石壁這種,按理說都是通過魔法元素調動來實現的,但其效果卻是實質的物質存在,那到底是不是法術護盾? 若是實際對敵,夏離婁還真不敢冒險去嘗試,就算有強制防護措施,也不敢保證這算不算也是法術護盾的一種。不過就眼前這兩個持弓者來說,夏離婁有把握在一瞬間就將他們解決,當然指的不是擊斃,而是簡單的束縛擾亂或者鎖困。怕就怕暗地里還有其它地方也有這些狙擊者,那一箭射來擋不住自己就遭殃了。 夏離婁臉色難看,蒂法察覺了,也是低聲道“我能解決他們,但那個軍官實力很強,我不是對手。” 蒂法應該是有某些誤會,夏離婁便低聲解釋“我擔心的是暗處是不是還有破魔箭。” 這一下三人都是覺得有些棘手,最后還是蒂法開口“我應該能爭取些時間。” 隨即提夫也道“這是最壞的情況了。現在還不一定就會起沖突,先看看吧。” 夏離婁覺得提夫有點樂觀,這都破門而入了,四周還圍了個結實,不起沖突除非自己這方束手就擒。 底下庭院的聲音傳來,果然那個軍官言明了是來“擒拿薛利盧爾”的,狄扎爾正在抗辯,只見軍官一揮手,士兵們一擁而上,將狄扎爾及其護衛一股腦的架到了一邊。隨后在軍官指揮下,十數名士兵闖進了別墅內。 這軍官想必是得知了擒拿對象是一名施法者,其自身并不進房,而是在庭院內處于破魔箭的射程之內。 別墅內的侍從們倒是還算冷靜,至少沒有驚呼尖叫之類,只是一個一個的被士兵押出了別墅。看情形沒一會就能搜到三人所呆的房間,夏離婁望了望提夫,見對方一時也沒什么辦法,便打開了窗戶,縱身越了出去,緩緩朝地面降落。身后蒂法也是隨著跳窗,倒是提夫轉身出門,準備老老實實走樓梯。 如果只是逼退這些軍士,夏離婁有的是辦法。但若與軍隊起了沖突,那可就是和王城這里的軍政站在對立面了,在尚不清楚擒拿自己的軍令出自何人之手的情況下,夏離婁覺得還是先談談再說。 “盧爾閣下,不能隨他們去!!”被阻擋在一邊狄扎爾大聲呼喊,“唔!!” 狄扎爾被一拳打在肚子上,幾名護衛掙扎著也被一個個按在地上。 夏離婁眼一瞥,將動手的士兵記下。狄扎爾這提醒肯定有其考慮,想必有什么自己不熟悉的手段,若是自己隨便跟著離開,大概會有什么不妙的后果。 見到夏離婁和蒂法下來,軍官面色凝重的手握武器,欺近了幾步,而隨隊而來的兩名施法者也是退到士兵身后,手中搖動在準備什么法術。墻上兩名持弓者更是瞄準了夏離婁,隨時要發起攻擊。 “你就是薛利盧爾?”軍官沉聲道。 夏離婁見其隨時發難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回答“我就是,你們是什么人?” “好,那就隨我們走吧。”軍官仍舊是面色沉靜,“我們是王城近衛軍,奉命來擒拿你,你被指認與刺殺國王陛下的皮埃爾蘭科為同伙!” 夏離婁左右看了一圈,問道“你們有任何軍令和證據嗎?單憑你一句話就想將我帶走?” 軍官哼了一聲,道“軍令豈是你可以隨便看的,至于證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別墅門內幾名士兵押著三個人出來,其中一個是提夫,另兩個則是一男一女。 見到庭院中的狀況,那男子立即呼救道“長官救命!我們是齊賽勒伯爵家仆,被擄掠至此!” 兩人被帶到跟前,軍官問道“你們有何事物可以證明你們是齊賽勒伯爵的家仆?” 士兵退到了一邊,這兩人則快速將自己在齊賽勒伯爵府中擔任何職,誰人可以證明說了出來。這種事情只要去齊賽勒府中一問便知,看來假不了。 “你有何話說?”軍官再次逼向夏離婁。 夏離婁臉色愈加不好了,那女子自然就是探險者工會那名接待員,而男的想必就是其上線。將他們隨意關在別墅內可真是大意,現在是有口難辯。 “我們也受雇于齊賽勒伯爵!”一旁的提夫忽然開口道。 “嗯?”軍官身子一頓,看了提夫一眼,又轉回頭面向夏離婁。 既然提到這個,夏離婁便將懷中的雇傭契約拿出,軍官接過就著火光瀏覽了一遍。這是實打實的契約,就算想偽造,也是到齊賽勒伯爵府上一問就知真假。 軍官招來一名士兵,吩咐其拿著契約去齊賽勒伯爵府求證,就要將契約遞過去。 “慢著!”提夫制止,“這位將軍,就算要求證,也請你派人去請齊賽勒伯爵過來吧,將契約拿走算什么?” “你們算什么東西,要勞動右相親自前來?”軍官面帶嘲諷,將手中契約一捏,就遞給身邊士兵。 “你?!”提夫一愣,還待說話,蒂法已經是拔劍出鞘,寒光一閃。 夏離婁雖然反應不快,這一次卻沒多少猶豫,立即布下一個荊棘叢林,同時身形要朝空中竄去。 軍官是早就戒備,同樣的拔劍在手,比蒂法的動作更快,一下砍在已經浮空的夏離婁腰上。夏離婁視野中連續閃紅,除了軍官這一劍,原本站立的地方也是一下塌陷,一陣刺耳的聲響尖嘯,空氣中一陣陣的劇烈顫抖,這是那兩個施法者的手段。 至于左右各一支箭矢襲來,則被蒂圓長劍削到,沒有命中夏離婁。 這一波攻擊過后,再沒有任何事情能對夏離婁造成威脅,他已經飛竄到十余丈空中。地面荊棘叢林中所有人都被羈絆,至于那兩個狙擊者和兩個施法者,夏離婁更是特別照顧,隨手給上了幾層的藤條束縛。 蒂法已經和軍官纏斗在一起,就這一下的功夫,蒂法已經是被壓制而險象環生,幾聲清叱中呑炎雕來回飛掠還燒了一些荊棘。軍官完全不受荊棘的阻礙,隨手揮劍間就將荊條攪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