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兜兜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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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樣想法的不止是夏離婁自己。 在第二天醒來,夏離婁撤掉帳篷并給眾人略作洗漱之后,提夫嚴肅的將幾人召集到一圈,道“盧爾,我必須提醒你,昨晚沒有發覺,但冷靜一想,像你這樣無節制而又快速施展召喚法術的,絕對屬于不正常的范疇,我看得出來你幾乎沒有什么后遺癥,那么你就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否則…對你來說說不上后患,應該說是麻煩不斷吧…” 這些話其實不僅僅是說給夏離婁聽的,旁邊兩人也明白自己該做什么。蒂法自不用說,斯嘉麗雖然聰慧,但畢竟是個少年人,心性并未成熟,更容易被人誘導。 因此提夫特意道“斯嘉麗,既然你在事實上已經成為盧爾的學生,那么你就有必要遵循自己作為學生的cao守,希望你記住,任何情況下,不要說出昨晚上的事情!” “大人,提夫先生,請放心,我會守口如瓶。”既然被特別叮囑,斯嘉麗自然是誠惶誠恐的做保證。 這么一討論,包括夏離婁都是心內明了,一般正常的召喚系施法者,應該不會像夏離婁一樣能夠這么輕易而又快速的為別人進行召喚和契約引導,否則帶著召喚獸的人不得泛濫了。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這足以讓這幾人警惕了。 話說回來,昨晚后半夜除了夏離婁,其他三人都是沒怎么休息,都在熟悉剛剛獲得的召喚獸。 火山獒不必多說,其靈智應該是相當于一個六七歲的人類,在與契約者的配合上還算比較默契,契約法陣更多的是代替了馴服的過程,基本上契約雙方之間的相處和養寵物沒什么差別。 一晚上的測試,提夫和斯嘉麗都得出了幻獸召喚的一些經驗。無論是讓幻獸自由行動還是間接施放幻獸的法術,都必須讓幻獸脫離宿主,脫離持續時間的長短,決定了幻獸再次寄生時造成的痛覺烈度。此外在十到十五分鐘內,連續讓幻獸脫離,會讓二次寄生的痛覺增強。 至于靈獸召喚,則只能直接將其拉至契約者所處時空,時長能維持十五到二十秒,超過時間其會強行通過魔法陣返回。兩次召喚之間有一定的間隔時間,大概是五六秒的樣子。此外蒂法沒再發現什么限制。 夏離婁此次不再召喚飛龍,他放出了一輛懸浮馬車。一匹馬帶一節車廂,馬蹄和輪子實際上都不接觸地面,只是做個樣子,隨時都能飛天。 速度放慢駛向了安諾爾鎮,車廂足夠大,一夜沒睡的三人躺倒就閉眼,只剩夏離婁cao控馬車。 沒一會進了安諾爾鎮,夏離婁沿著踩好點的路,徑直到了那位車夫的家門花園前。 這一帶已經有晨起干活的居民,每一家都是房門大開,進出的男女老少們見到這一輛奇怪的馬車停在花園邊,都好奇的打量著。 夏離婁也沒打攪睡覺的幾人,獨自下車之后進了花園,來到車夫家門前。 門前臺階站著一名婦女,手里拿著簍子不知道準備干什么去,見到夏離婁徑直來到跟前,有點惴惴不安。 “請問是卡特夫人嗎?”夏離婁行禮問道。 “啊,不是…”婦女搖頭道,“這位先生,您是否找錯地方了?” 夏離婁皺眉看了看門牌,確認沒錯,再次問道“請問這里是不是戴爾卡特家?” 婦女仍舊是搖頭,不過卻給出了一個信息“先生,我們才搬來不久,或許您找的人是上一位租戶,不如您問一下鄰居們?” 夏離婁回頭左右一看,早有關注這里的好事者,此時上前道“先生,您是卡特的債主嗎?那您來得晚了,卡特意外過世之后,他妻子和孩子們被房東趕了出去,現在不知道去往哪兒了。” 趕出去了?!這才多久功夫?總不能這一家子一點積蓄也沒有,交不起一次的房租吧。夏離婁試探著問“請問你知道誰有可能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嗎?” “我曾聽她離開時說要到驛站去討要撫恤,隨后就不知道了。” 夏離婁謝過,出了花園驅車前往驛站。 驛站前有車夫在備車備貨,還有兩三個準備出行的旅人在等候,值早班的役使仍舊是昨晚那兩人。役使見到夏離婁一身光鮮卻親自駕車,滿以為這是輛貴族車駕,眼前這名車夫倒是有點眼熟。 夏離婁招呼了役使到近前,問“你們的管事呢?”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盡管和我們說就是。” 既然如此,夏離婁就直接問道“戴爾卡特是否認識?他的遺孀和孩子到哪去了?” 夏離婁的聲音讓周遭幾名車夫聽見,都是停下手里的活計看了過來,那役使也是一愣,隨即道“先生,卡特我認識,但他老婆孩子上哪去了我卻不知道…” 瞧他的神情不像是說謊,夏離婁再看向另一名役使,對方也是搖頭。 夏離婁思索一陣,掏出一枚銀幣,丟給役使道“帶我去見你們管事的。” 役使興奮不已,當即不管眼下的活計,在旁人憤怒的目光中,爬上了夏離婁身側的位置,然后當起了向導。 馬車沿主路行駛,三兩下拐到了一間當街的宅院前,役使跳下馬車道“先生,這就是管事家,我可不能陪您進去了,被管事看見我在這里會被教訓的。”說罷一溜煙跑了。 這是一套帶庭院的獨門宅子,雖然是在小鎮里,想必也算是有錢人了。夏離婁扯了扯門邊的鈴鐺繩子,沒一會便有人開了房門出來。 這是一名衣衫不整的中年胖子,看樣子剛起床,帶著氣道“是誰啊,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見到花園門前的夏離婁,胖子也不過來,直接問道“你是誰,有什么事?” 這胖子也是有性格,夏離婁也不介意,問“你是驛站的管事?” “我是。”胖子承認,“不對,你還沒說你是誰,太沒禮貌了!” 夏離婁也懶得跟他糾纏,直接道“我來是問一件事,戴爾卡特的遺孀和孩子到驛站討要撫恤,之后去了哪里?” 胖子似乎是清醒了一下,盯著夏離婁道“你和那母子三是什么關系?為何要打探他們的去處?” 夏離婁不愿多廢話,也看不出來這胖子是什么套路,于是問道“你這么緊張,是不是吞了他們的撫恤,將他們逼得流離失所了?” “不要胡說八道!!”胖子焦急的大喊,“這種話怎么能亂說,我怎么吞他們的撫恤,他們連撫恤都沒有,上哪兒吞去?!” “沒撫恤?”夏離婁奇怪的問。 “是的!普里法策那邊來消息說,有位大人物要負責卡特的撫恤,所以驛站這邊就不給撥付了。結果到現在那位大人物都沒消息,大概也就嘴上說說吧…” 夏離婁一愣,搞不定自己就是那個大人物了…這驛站管理者也是特么夠現實的,見有人接盤直接就不管了,當然自己忘了這茬也是有責任。 “所以現在他們母子上哪去了?”夏離婁煩躁的道。 “他們聽說是普里法策那邊定的規矩,就跑到普里法策,說要去找上層討說法去了。這都去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結果如何。說起來我還安排了一輛拉貨的車給他們,算是對得起卡特了!”胖子嘮嘮叨叨的。 到頭來還得跑一趟普里法策,夏離婁返回馬車,驅車向鎮外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