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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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內沒有任何其他人,夏離婁擺動腦袋,以求影音模塊能記錄各方位的情況。 僅一個呼吸間,便是紅光一閃,夏離婁沒看到任何襲擊,毫不猶豫的打開影音回放,在視野角落里看到了襲擊者隱匿身形的動作,是左前方樹林內。 夏離婁直接一個大荊棘叢林砸了過去,那是距馬車這里近二十丈的地方。三十丈的方圓范圍,就連馳道上都布滿陡然生成的密集荊棘,若是還讓刺殺者逃離那就沒辦法了。 這一下效果太明顯,刺殺者的身形再隱藏不住,是一名持弓武者,正掙扎著在跟荊棘糾纏,其位置已是離影音回放中發現的地方橫移了六七丈。 刺殺者頗翻出了短刀,揮舞幾下便將身周的荊棘斬斷,想必很快就能逃離。 夏離婁上手補了一個荊棘纏繞,帶刺荊條環繞旋轉著,將刺殺者捆了個結實。之所以不用巖石壁壘,是懷疑還有其他同謀在暗處窺視,需要給對方還有救援可能性的錯覺。 從邏輯上來講施法者參與這種可視距離的刺殺行動不太可能,但起初的濃霧魔法從其cao控上看,夏離婁無法判斷這個持弓刺殺者有否這樣的能力。若是還有一個施法者幫兇,應該就是善于水系法術的家伙。 夏離婁抬腿向刺殺者走去,對方已經是惶急起來,當夏離婁步入林間,刺殺者發了狠一陣低吼,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硬生生將荊棘纏繞繃斷。不過其身形也是狼狽,衣衫被扯成了零碎,一些部位也已有血跡。 刺殺者已顧不得再隱藏行跡,直接朝荊棘叢林最近的邊沿硬趟過去。夏離婁一邊快步靠近,一邊又補了一個荊棘纏繞,將刺殺者帶翻在地。 周遭升騰起了濃烈的水汽,這一片樹林又陷入迷霧之中,果然還有一名施法者! 夏離婁直接朝持弓刺殺者的位置,放下了一個巖石壁壘,然后才又故技重施的以狂風法術要吹散霧氣。 然而水汽卻凝聚成為一團團的水球,迷霧散去的同時,這散布四周的水球以夏離婁為中心,一邊變化著形態一邊聚攏過來,相互觸碰時便融合一體,已隱隱有一個巨大水泡的形狀。 夏離婁透過這水泡壁障,四周尋找著施術者的身影,暫時沒做其它反應。 水泡迅速朝中心的夏離婁縮小,水壁也是越來越厚,這是一個水牢法術,中者極難逃脫。被擠壓的水球中壓力極大,且被施術者cao控緊緊包裹目標,可以將目標溺斃或擠壓而亡。 想通過這種手段制服夏離婁,那施術者必然現身cao控法術,終于被夏離婁捕捉到位置,竟然是在馳道上,想必是原本在另一側的樹林中。雖然高密度和厚度的水壁折射光線讓夏離婁無法準確判斷距離,但夏離婁的法術完全可以不依靠目視來鎖定目標,一個地火噴涌在對方腳底下噴薄而出。 水牢法術頓時失去了控制,就地爆開噴灑了一大片林木,再看那名施法者,正狼狽的從地火噴涌中翻滾而出,身上熱氣蒸騰,想必是一個水系護盾被燒成了開水。 一個大的巖石壁壘加一個小的金剛石壁壘將施法者罩住,以避免其有什么手段逃離。夏離婁撤掉了荊棘叢林,快步來到巖石壁壘前才將其也撤銷,持弓者已經是又擺脫了荊棘纏繞,再次見到光亮,反應飛快的就想突襲夏離婁。 夏離婁任由其短刀朝自己喉嚨刺來,然后在紅光中被彈開。持弓者一臉不可置信,隨即跳躍翻騰逃離了兩丈,眼見就要再次隱匿在樹林中。幾根粗大的蔓藤從地底竄了出來,一下纏住了持弓者的雙足,并迅速生長,將持弓者緊緊捆縛并扯落躺在地面。 走近仍在扭動的刺殺者,夏離婁先是施展金剛石壁壘將兩人一并籠罩,然后撤掉了蔓藤束縛。刺殺者乍得自由,卻沒再輕舉妄動,而是就地躺著喘息,任由夏離婁俯身將其箭筒拿起。 夏離婁抽出一根箭矢,直接朝刺殺者腹部扎去,刺殺者就地一滾躲開。夏離婁一哼聲,蔓藤纏繞再次搖曳著將刺殺者捆綁固定。這一下刺殺者再無反抗之力,夏離婁將毒箭狠狠扎進了其腹部。 “解毒血清!”夏離婁沒有廢話。 刺殺者聞言,知道斷無僥幸,能認得出是血毒的,從自己身上搜羅幾下也能找到對癥血清,于是嘶啞著聲音道“在我腰囊,綠色布條包住的藥劑瓶?!?/br> 夏離婁撤掉蔓藤,待刺殺者坐起解下腰囊便一把搶過,然后掏出了其所說的藥劑瓶,一個長條形的玻璃管。再次將刺殺者捆住,夏離婁撤掉壁壘,也沒管對方如何,直接朝馬車奔去。 到了近前,夏離婁撤掉防護,兩個傷員正虛弱卻又緊張的戒備著。金剛石壁壘雖然透光,但其是一塊塊晶體組成,并無法看清內外情況。 夏離婁將藥劑瓶遞給提夫,提夫單手接過,咬開塞子聞了聞。他中箭的手臂上箭桿還沒取出,這被箭矢貫穿而過,想必現在是骨頭都斷了。 “沒錯了…”提夫確認道,因虛弱而盡量簡短描述,“開新傷…滴血清…再敷傷藥…” 蒂法聽懂了,長劍一撩,在提夫完好的手臂上劃了一道,然后順手接住掉落的藥劑瓶,將血清滴在這道口子上。 夏離婁會意,取了傷藥給這道口子涂敷包扎。蒂法在自己身上也是依法施為。 再等了十來分鐘,提夫安然睡去,其受傷的臂膀還需要盡快找到醫師處理。蒂法則情況好一些,只是脖頸下的傷口有些猙獰。 這一下總算是讓夏離婁松了口氣,血毒看來是沒什么危險了。 扭頭看向樹林里被綁縛的持弓者和捕捉住施法者的巖石壁壘,夏離婁考慮了一下,問蒂法道“我捉住了兩個,一個是弓手,一個是施法者,我想問問其背后具體指使者,你覺得我應該留下誰?” 正倚著馬車欄桿坐著休息的蒂法聽了一愣,夏離婁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是要先干掉一個,再帶著一個上路,畢竟提夫的傷勢不容拖延。 “一般的施法者,可以封堵嘴巴和反綁雙手,再將其身上物品拿走,就能限制其施法能力…”蒂法沒有給出直接建議,而是說了一些經驗,“弓手的話,你能將其捕捉,大概也能輕易將其束縛吧。” 夏離婁點點頭,這倒是不急于先干掉哪一個了,兩個都留著也可以避免事后審問時拿到虛假情報。 但是這兩家伙最后肯定都要宰了! 夏離婁扭頭看到了地上車夫的尸身,黯然的上前將其搬到車上,怎么都要把他送回驛站。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直面死亡。 先是遙遙的再給持弓者補了一個蔓藤纏繞,然后來到困住施法者的地方,撤掉了兩重壁壘。施法者身周布了水盾,但明顯薄薄一層,見到牢籠消失,嚇了一跳,看到夏離婁之后,認命的丟掉了手中的魔杖,識相的將身上的各個魔法物品逐一摘下。 夏離婁不等對方表示臣服的舉動完成,走近了兩步,一個金剛石壁壘將兩人罩住。 “脫光!”夏離婁沒跟對方客氣。 對方一愣,隨即怒道“同為掌控魔法之士,你需要給予我尊重!” 看著對方那一身被燒過之后的狼狽樣,居然還敢蹬鼻子上臉,夏離婁本就不懂什么魔法師之間留面子的慣例,直接十八個小火球撐起,狠狠的瞪著這個該死的玩意兒,“你不脫,那我來幫你燒光!” “你不能…”對方還要爭辯,隨即又大喊,“住手!” 一個小火球砸在這個施法者尚未撤掉的水盾上,“嗤嗤”一陣水汽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