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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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離婁看著提夫戴上一雙素色手套,有點發愣。在地球的案發現場,辦案人員戴手套的原因夏離婁是知道的,但這個世界也要戴手套,總不成這里也有指紋提取的概念吧?dna這種東西夏離婁是打死都不信這里會有研究的。 或許只是提夫的個人喜好?反正沒看他提醒其他人也戴上手套或者不要亂碰。不過在提夫刻意營造的氛圍中,尾隨的三人倒是規規矩矩的,只動眼睛不動手。 提夫在每個房間都略作停留,時而環顧觀察,時而手觸指搓,時而憑窗沉思,腳上步幅很慢。夏離婁在后跟著,每看到提夫在某個地方特別留意的時候,他就會在提夫離開后上前進行連續的影像記錄。 沒辦法,這種近距離接觸案發現場的機會,在地球的時候完全沒可能,在這里就當圓一次夢,既然這里沒有照相機,夏離婁就自己來替代吧。 這一家轉悠完,提夫出了門,拿出平面圖做了一些標注,往下一家走去。 如此每一戶人家都進門查探,提夫的路線選擇倒是很有意思,并非一味的從村口朝內推進,不過夏離婁暫時看不出來有什么門道。 村莊里鄰里之間大多數都是獨門獨戶,沒有任何一家是緊鄰共用一堵墻的,這就讓村落里有很多錯綜復雜的小巷。隨著提夫的步伐,夏離婁自然是在做實地測繪,慢慢就把村落的平面圖畫了出來。 這一幅平面圖把一些犄角旮旯的巷道都有畫出,這自然比先前提夫所繪的精確得多,不過暫時這沒什么卵用,夏離婁現在只是個保鏢,要他主動幫忙辦案他也沒點數。 斜陽西下,幾人終于來到村后的池塘邊。 這是一方約十丈徑長的非規則圓形水池,小溪流水潺潺流入,水波一圈圈的朝池中蕩漾,岸邊有水草搖曳,對面有幾塊巖石。 提夫的目光在池塘上游弋,然后繞著池塘來到溪水邊,脫了鞋挽起褲腿趟進水中,水最深處也只沒過膝蓋。到了對岸,也沒穿鞋繼續沿岸走,來到了那幾塊巖石上。 巖石表面較平整,離水面一丈來高。提夫站在上邊又觀察了一陣,才穿好鞋襪從另一側再繞池塘而行,返回來時的地方。 似乎總算結束了調查,提夫道一聲“先出去吧。”幾人便沿村里算是唯一的大道朝村口而去。 夕陽此時恰好映著眾人,晃得睜不開眼,幾人都不約而同的低垂腦袋,舉手遮住眼瞼。 夏離婁感到一絲微風襲來,猛然一聲刺耳的長劍出鞘,右側傳來金屬撞擊,繼而是英菲艾露的怒喝。 這一下發生得太快,夏離婁轉頭看去的時候,只見一道灰影竄進了一條小巷中。英菲艾露追了兩步,又馬上停下轉頭,正看到棕色頭發的警備隊員手持短劍,正刺向一臉驚愕的提夫。 英菲艾露手臂一甩,長劍脫手將刺殺者的短劍砸開,提夫反應過來,就地一滾一爬遠離了刺殺者。夏離婁也總算回了神,一個巖石壁壘,將提夫籠罩在內。 沖了回來的英菲艾露一拳朝刺殺者側腰錘去,刺殺者擰身錯開,朝路邊另一側巷子奔逃。英菲艾露不敢再追,伸腳挑起武器,回退到正施展法術的夏離婁身邊。 巖石壁壘在小巷前將奔逃者堵住,把邊上的房屋墻壁都頂塌了,哐啷聲中砸落一堆泥石。夏離婁松才一口氣間,就被英菲艾露扯著手臂朝前一甩,踉蹌了兩步回轉身,正看到英菲艾露已背轉身揮劍,橫掃向不知什么時候又出現的另一名警備隊員。 這一下反擊沒有得手,那名警備隊員一閃退開,看到夏離婁已經在施展法術,臉色急變就朝前沖來,卻被英菲艾露再次橫劍擋住。 這一下英菲艾露是把這個敵人擋住了,但夏離婁也沒有了手段進行支援,他的法術都是直來直去,可沒有那種針對纏斗中的某一個特定目標的效果。 干著急中,夏離婁看到背對自己的英菲艾露后腰衣衫破口,血滴隨著打斗四濺。 刺殺者一下子便發現了夏離婁的難處,竟然不想著立即逃離,而是誘導著英菲艾露始終背對夏離婁,并糾纏著一點點朝巷子口挪去。 打斗雙方的實力對比夏離婁看不出來,但英菲艾露的傷勢嚴重這是明顯的,夏離婁也顧不得了,連續施展鏡像術,放出三個鏡像,連同自己的本體,在四個方向同時開始吟誦咒語。 這一下刺殺者慌了,合身就朝英菲艾露猛撲,希望能使夏離婁投鼠忌器。 這時候英菲艾露也察覺了夏離婁的窘境,趁著對手不成章法,一個膝擊撞中對手小腹,然后一腳把他踢開,其自身也是朝后摔倒。 夏離婁見機總算沒有浪費,轟隆聲中同樣的巖石壁壘,把這名刺殺者困住。 英菲艾露長劍支地,半跪著正掙扎站起,夏離婁上前將長劍接過,讓其臂膀挽住自己脖子,攙扶向路邊一間房子,道“傷藥在哪里?” 英菲艾露指了指腰邊的行囊,夏離婁點頭,進了房子找了張床,讓英菲艾露趴下。 將行囊解下,夏離婁把東西全都倒了出來,兩圈素色布條,幾個各種顏色的泥瓦瓶子。英菲艾露指了指其中一個棕色小瓶子,夏離婁拿起打開,看到是一些白色粉末。 一咬牙夏離婁撕開英菲艾露背后的衣服,里外共兩層,露出血rou模糊的傷口,正有血液往外滲。按夏離婁的認知,這部位如果是地球人就是腎臟,被刺傷是有可能斃命的,不過看英菲艾露的樣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或者是武者特有的體質,血流居然慢慢止住了。 夏離婁用水球給清洗了傷口,用看似紗布的素色布條擦干,將藥粉撒了上去。薄薄一層藥粉迅速結塊,夏離婁扯開紗布,正發愁怎么給包扎,英菲艾露雙手支床咬牙坐了起來。 “您幫我看看?!庇⒎瓢秾⒈凰籂€的衣衫掀起扎在胸口,接過紗布雙手繞后先纏了一圈,然后慢慢繞著肋部包扎。 夏離婁在其背后,搭手將紗布覆蓋傷口和藥粉。 纏了十多圈,這一卷紗布用完,英菲艾露扎了個結,才把衣衫捋下來,然后扶床下地,在夏離婁張嘴結舌中,拿劍出門慢慢舞了起來。 這也太離譜了吧?!夏離婁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只見英菲艾露原本蒼白的臉唇慢慢有了血色,雖然仍舊與完全健康相差甚遠,但總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之前在魔能炮遺跡那里見過那些武者用類似的方法而恢復,還可以理解為是精神上的激勵,現在這種明顯的硬外傷也能來這招,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機制?要是普通人早就傷口崩裂自己作死了吧! 英菲艾露這一趟劍舞花了五六分鐘,停歇之后倒是還喘了一下,到底這算是個體力活,然后對夏離婁道“盧爾閣下,讓您見笑了。我們不去看一下提夫先生嗎?” 夏離婁回過神來,吞了下口水,道“他應該沒事…你怎么樣?” “小傷,還好劍上沒有喂毒,否則就麻煩了?!庇⒎瓢睹銖娦α讼?,以劍支地倒也能站得筆直。 “你在這休息一會吧,我出去看看。”就這還是小傷,夏離婁無語,朝門外出去。 “我陪您去吧,只怕還有其它埋伏就糟糕了?!庇⒎瓢陡松蟻?,上身還有些僵硬。 夏離婁放緩了腳步,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英菲艾露會意,也沒客氣,單手搭上,至少這樣活動輕松一些。 出了門,三個厚實的巖石壁壘完好無損,這玩意兒還真有些實用,既能切實保護隊友,也能有效捕捉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