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誠實(shí)的小母狗可是要被cao爛的。H(走后
遲然醒來的時候是在馬桶上。 她的肚子很脹,但又和吃撐了的感覺不一樣,反而像是便秘幾天之后的感覺,不過那時候的肚子是yingying的,而現(xiàn)在是軟的。 遲然睜開眼睛,恍惚了幾秒,認(rèn)出面前的人是宗政昱。 男人的袖子挽到了手肘上,正靠在洗手臺上看著她,而洗手臺上放著一堆她沒見過的像是醫(yī)療器械的東西。 遲然突然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去摸自己后腰上腎臟的位置。 完好無損,上面沒有突然多出來一個傷口。 背過手的動作牽動了身體,不適的源頭突然清晰起來,遲然愣了幾秒,遲鈍的意識到她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 宗政昱看到遲然臉上燒起紅色,耳朵更是紅的像是要滴血一樣,他仔細(xì)品味了一下遲然羞惱的神色,才拿起放在旁邊的腕表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到時間了,你可以把肛塞拔下來,把灌腸液排出來。” 遲然咬了咬牙,“你怎么能趁我睡著的時候?qū)ξ易鲞@種事情?” 話說完,遲然自己愣了一下。她這一覺怎么能睡得這么熟,連宗政昱給她灌腸都沒把她吵醒? 記憶回到入睡之前,宗政昱給她倒了一杯蜂蜜水,說能促進(jìn)消化,但遲然喝著覺得有點(diǎn)苦苦的。 宗政昱是在蜂蜜水里給她下了點(diǎn)安眠藥嗎? “你醒著的時候會同意我這么做嗎?”宗政昱反問,“而且我事先和你說過。” 如果宗政昱說的是幾個小時前把她壓在窗臺前說的話,遲然想她根本就沒有同意。 但可能在宗政昱看來,她同不同意并不重要。 遲然咬著唇不說話,用沉默表示抗拒,可惜宗政昱不吃這一套。 “需要我?guī)兔幔俊弊谡耪Z氣平淡的問。 遲然羞憤的說:“不用!你先出去。” 宗政昱出乎意料的答應(yīng)的很快,“可以。” 他洗了洗手,一邊抽了紙巾擦干凈手,一邊說:“動作溫柔一點(diǎn),別弄傷了你自己。” 宗政昱說完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浴室,但門卻沒有關(guān)。 遲然也顧不上這么多了,手慢慢伸下去。 她平時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此刻軟的一塌糊涂,周圍一圈黏糊糊的液體,中間是一個像是塑料材質(zhì)的東西。 露在外面的是一個小小的把手,遲然抓著它往外拉,陷在里面更大的橄欖型的部位則扯著里面的rou。 一種奇怪的感覺冒了出來,遲然狠下心,用力一拉,肛塞一出來,里面的液體也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 宗政昱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鐘,里面的聲音才逐漸平靜下來。 他重新走進(jìn)去,遲然正站在洗手池前面洗手,他原本放在洗手臺上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都被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不過無所謂,已經(jīng)灌過兩次了,差不多干凈了。 宗政昱等遲然洗完手,拿了紙巾遞給她。 遲然擦干凈手把垃圾扔進(jìn)垃圾桶里,整個人突然一輕,被宗政昱給打橫抱了起來。 臥室里的床和床墊也換過了,原本壞了幾個彈簧的床墊換成了柔軟但有支撐力的乳膠床墊,鐵藝床也換成了皮質(zhì)的床,沒有能用來綁領(lǐng)帶的地方了。 遲然陷進(jìn)軟乎乎的被子里,身后的人立馬壓了上來。 剛才遲然在臥室里沒找到褲子,現(xiàn)在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男士白襯衫,應(yīng)該是宗政昱新買來給她換上的。 但現(xiàn)在遲然沒有心思吐槽宗政昱的惡趣味,因?yàn)樗氖忠呀?jīng)摸到了剛清理干凈的地方。 “那里真的不是用來性交的!”遲然垂死掙扎的說。 宗政昱壓著遲然從新的床頭柜里取出了一些遲然沒見過的東西,“只試一次。” 遲然有點(diǎn)不信宗政昱的話,但眼下人為刀俎,她為魚rou,她就是不信也沒用。 宗政昱打開潤滑液的包裝,小小的口子抵在微微泛紅的xue口把里面粘稠的液體擠進(jìn)去。 透明的潤滑液沒擠進(jìn)去多少,更多的堆在了柔軟的xue口。 宗政昱用手指沾著潤滑液試探著的伸進(jìn)去,里面同樣柔軟溫?zé)幔颓懊娌惶粯樱交哺诱 ?/br> 遲然緊緊的抓著被子,怪異的感覺和強(qiáng)烈的羞恥感讓她臉上燙的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疼倒是不疼,甚至感覺也不如被插前面時清晰,但一想到宗政昱正在玩弄她用來排泄的地方,心理上的不適反而更加強(qiáng)烈。 遲然悶著頭不說話,宗政昱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稍稍往兩邊分開,把潤滑液弄進(jìn)去。 直到整個后xue都被弄得亮晶晶的,宗政昱才抽出手指,拿了一個安全套戴上,抵著xue口慢慢插進(jìn)去。 “嗚……”遲然克制不住的嗚咽,熟悉又陌生的細(xì)微疼痛冒了出來。 宗政昱插得很慢,看著xue口的褶皺被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里面暖呼呼的軟rou一下子裹上來,不一樣的快感從尾椎骨慢慢竄出來。 遲然的腰又往下塌了一點(diǎn),宗政昱一手壓著遲然的后腰,另一只手往下摸了摸她的逼口。 也是濕漉漉的,掰開花唇,里面小小的逼口水汪汪的,手指一摸上去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上來。 “怎么濕了?”宗政昱明知故問,“喜歡被cao屁眼?” 遲然羞恥的要燒著了,“不喜歡。” 宗政昱把手上的逼水抹在了遲然的屁股上,“不喜歡還流這么多水?” 他抓著遲然的屁股用力cao進(jìn)去,聲音沉啞又像是帶著一點(diǎn)不明顯的笑意,“不誠實(shí)的小母狗可是要被cao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