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把遲然cao壞的。微H
當然是不可以的。 但是遲然的抗議無效,宗政昱的手指從后頸摸到前面,再慢慢往上扣住遲然的下巴,兩根手指一起插進她的口中。 宗政昱捏著遲然臉頰的手指一卸力,遲然就合起牙關咬了下去,咬的用力,卻又不敢真的咬實了。 牙齒硌著皮rou咬到骨頭的感覺令遲然心里不適到頭皮發(fā)麻,她害怕把宗政昱的手指咬斷,但她一口小瓷牙其實連咬破皮都還沒辦到。 疼痛感就像是丟進水中的泡騰片一樣在宗政昱的心里攪動起漫天的氣泡來,不僅沒有起到威懾作用,反而讓他的心臟越發(fā)鼓動,血液在血管中的細微搏動都變得難以忽視。 尤其是下面那根東西的躁動。 宗政昱的手指代替他的目光一點點探索著女性的身體中屬于性的部分。 手指在逼口緩慢抽動,里面柔軟而溫熱,吝嗇的分泌出來的一點yin水帶來的微微粘膩的感覺就像是即將融化的冰淇淋一樣自然而然的讓人想伸出舌頭去舔。 但是宗政昱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遲然衣著整齊的上半身。 離職之后遲然沒舍得把白襯衫都扔掉,搬到新家之后卻把這些工裝都塞進了柜子的最角落里,這次出逃她也沒打算帶。 但宗政昱其實很喜歡看遲然穿著白襯衫的模樣,因為他的衣柜里清一色的全是白襯衫。 著裝上的這點相似之處會更容易讓他幻想遲然穿著他的襯衫從他的床鋪上醒來的畫面。 他一點點摸索著性在他的心目中的惡心丑陋和圣潔美好的分界線,就像他現(xiàn)在像是在勾畫細膩的筆觸一樣在遲然的身體上勾劃。 “你應該多出點水。”宗政昱善意的勸告遲然,“不然我的jibacao進去能直接把你cao裂了。” 遲然恨不得捂起耳朵變成一個聾子。 有陸逸遄這個瘋子的先例在,遲然也不指望和陸逸遄有著相同血脈、在過去四年中一樣給她留下了深刻難忘的不美好記憶的宗政昱是個多正常的人。 她已經(jīng)做好了白嫖這位和陸逸遄一樣在娛樂新聞上連續(xù)多年榮獲最受歡迎男性稱號的宗政大總裁一次、也可能很多次的心理準備。 但遲然沒做好聽到宗政昱滿口粗鄙的生殖器詞匯的心理準備。 “你……能不能別說?”遲然含著宗政昱的手指含糊的說。 “別說什么?”宗政昱明知故問,他的手指夾著遲然的舌頭,像是夾著一條不聽話的魚一樣。 男人的手指壓到遲然的舌根,在她生理性干嘔的時候抽出手指,牽出的口水斷在了遲然的唇邊。 “別說sao逼,還是別說jiba?”宗政昱的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冷靜平直,聲音里卻帶著一點微妙的沙啞低沉。 遲然要瘋了。也有可能她已經(jīng)瘋了,現(xiàn)在壓在她身上正把手指插進她身體里男人只是她幻想出來的。 宗政昱濕漉漉的手指從遲然的下巴滑下去,握住了遲然的脖頸。 輕微的窒息感傳來的時候,遲然清楚的意識到她還沒瘋,這也不是她的幻想。 宗政昱只輕輕握了一下就松開了手,轉(zhuǎn)而按住了遲然的腰往下壓。 他的目光這時候才慢慢落到遲然光裸的下半身上。 事實上,他在視線落到這一片白膩上之前,都很擔心自己會在看到女人的性器官的時候生理性的嘔吐。 這種情況在過去十幾年的心理治療中發(fā)生了不下十次,以至于后來他走進心理醫(yī)生的辦公室之前都會少吃一餐。 但是宗政昱的擔心是多余的。 就像是遲然的手能做出完全符合他心意的菜品一樣,她的私密部位也長得相當符合他的心意。 白嫩圓潤的屁股,中間一條縫隙,上面是褶皺起來的后xue,往下是還微微泛紅的大yinchun。 盡管遲然表現(xiàn)的很不配合,但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充血的大yinchun鼓成了一個裂開一條縫的小桃子的模樣,縫隙里露出一點軟軟的小yinchun和從xue里流出來的yin液。 宗政昱知道這點不正常的紅色被他的親弟弟cao上去的。 在不久前,這里含過另一個男人的jiba,不知節(jié)制的男人一個勁的狂cao猛干,把這口小嫩逼cao成這個yin蕩的顏色。 陸逸遄一定射進去了,或許很多次。遲然說要吃避孕藥,因為陸逸遄沒帶套。 被男人腥臭的jingye灌過的地方得好好洗干凈才行。 要先含著他的jingye好好的泡一泡,如果還是洗不干凈,就只能尿進去好好沖一沖了。宗政昱想。 他把還合在一起的花唇分開,露出藏在里面的一個小小的口子。 這里剛被宗政昱用手指不溫柔的插過,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重新縮成了一個豆粒大小的地方。 這么小的地方,卻要被插進去這么大的東西。 宗政昱低頭看了看自己能有遲然手腕粗細的東西,身體里的理智卻在慢慢消失。 他會把遲然cao壞的。他想把遲然cao爛。 cao成一條只會敞著逼對著他搖屁股,求著他把jingye灌進去讓她生小狗崽的小母狗。 *一百珠加更,謝謝珠珠、留言和收藏~ヾ(≧▽≦*)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