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
望著他們倆遠離的背影,嚴少楚笑了一下,覺得有些意思。 回帳后,商和曲自知犯了錯,乖乖地跪著服侍。 “王爺,奴婢錯了。” “呵,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奴婢,不該記不住王爺的帳子,耽誤了回來服侍爺的時間……” “啪!”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左臉,“誰讓你跟他跪著的?你能不能不要對誰都這么賤?” 她有些委屈,“可那是太子殿下。”她還想說自己怎敢不行禮。 聽了太子殿下這四個字,嚴少齊更生氣了,又扇了她一巴掌。 “滾!” “王爺,奴婢知錯了!” “滾出去跪著!今夜別讓我看到你。” 嚴少齊氣極了,商和曲不敢再跟他拗,忍著眼淚去帳子外跪著守夜。 她就這樣在帳外吹著冷風跪著,岳姑姑給她送了一件斗篷,讓她不至于被吹得生病。 第二日的狩獵,嚴少齊在眾多皇子中大獲全勝,到傍晚便是慶功宴。 “不愧是朕的兒子,來人,賞!”皇帝寵愛趙貴妃,對嚴少齊頗為重視,今日他表現佼佼,作為父親的他自也是心情大好。 嚴少齊起身一拜,倒也未言自謙之詞,只道謝到:“兒臣謝過父皇。” 今日的頭彩是一塊外表雕刻精致的玉珠,很是難得,宮女呈上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這塊似乎發著微光的白玉。 按著禮,岳姑姑提醒身為王爺貼身侍婢的商和曲去為他接過呈盤。 她按著之前岳姑姑教自己的,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微彎著腰上前,低頭將腰彎得比給自己遞呈盤的宮女更低些。 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白玉,是真的很漂亮。 有了自己現在端著的東西是價值連城的御賜之物這個認知,她有些微微發抖。 嚴少楚這時候也起身向著嚴少齊敬酒,“恭賀二弟獲得頭彩,身為皇兄真是自愧不如啊。” “哪里,皇弟不過運氣好罷了。”他回敬了一下。 “這珠子真是好看,如此難得之物,才配得上二弟,二弟的眼光挑剔,就連選的侍婢,也是清秀可人呢。”他話里帶刺,暗暗地想說他私下好女色。二人不和早已是人盡皆知之事,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人人都懂,就連皇帝也不去理會二人明里暗里的較爭。 嚴少齊哪是吃虧之人,“皇兄謬贊,要我說還是皇兄的眼睛觀察細致,既然皇兄喜歡,等夜再深些,本王便將這珠子和可人侍婢一齊送您房里去。” 嚴少楚被嗆住,笑容有些僵硬,“本宮并非這個意思。” “那倒是我這個做弟弟的誤解皇兄了。” 言罷,兩人都坐了下去,氣氛有些尷尬。 商和曲低頭站在嚴少齊身后一個字也不敢說。 “說起來,青王也早就到了適婚的年紀,怎么連個妾室也沒有?”是皇后。 嚴少楚已有妻妾,后面幾位成年的皇子也都紛紛指了婚或是納妾,排行第二的嚴少齊除了自己那養在府里供玩樂的娘子苑,連個妾也沒有拿,更別說子嗣了。 皇后說完,趙貴妃起身行了一個禮:“都是臣妾的錯,未能督促齊兒的婚姻大事。” “在家為父,齊兒的婚姻大事朕也有責任,愛妃不必自責,快坐下吧。”皇帝心疼趙貴妃,命她坐到了席上,又繼續說,“也罷,朕就趁著今天這個好日子,盡了這責吧,齊兒可有心儀之人?” 嚴少齊起身到跟前作了一個揖,答道,“回父皇,兒臣并無心儀之人,一切單憑父皇母后安排。” “皇上,本宮倒是有個人選,她今日也在場。”皇后說道。 “哦?是何人?” “姜尚書家的嫡女姜樂楓,正是適婚的年紀,長相可人,琴棋書畫也是樣樣出色,樂楓,出來讓皇上和青王殿下看看。” 商和曲默默地站著,思緒飄到了當時蕊兒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原來王爺真的要娶王妃了,那之后王爺會散了娘子苑嗎? 命為姜樂楓的女子行到跟前行禮,“臣女拜見皇上,皇后娘娘,青王殿下,皇上萬歲萬萬歲。” “朕也覺得,皇后的人選很是不錯,今日便為你們賜婚吧。愛卿可舍得割舍愛女?” 皇帝賜婚哪有不從。 “微臣謝過皇上!” “臣女謝過皇上!” “兒臣謝過父皇。” “那等回京后,便為你們準備婚禮之事。” 嚴少楚的臉上又露出了無人看到的微笑。 宴席散了,一路到回到帳子里,商和曲表情有些不太正常,但兩人都一言不發,直到商和曲為他脫衣沐浴時,他才低頭問道,“你有話要說?” 她搖了搖頭,“回王爺,奴婢沒有。” “那你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嚴少齊的脾氣說來就來,昨日的事似乎還沒有翻篇,今日又見她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 他突然有一個奇怪的認知,難道是因為今日賜婚之事,商和曲吃醋了?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貼近她的耳朵道,“商和曲。” “王爺?” “如果今日被賜婚給本王做王妃的人是你,你會有什么心情?” “爺,您不要打趣奴婢了……” “如果我非要問呢?” “那,奴婢……會感到榮幸……” “如果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你猜本王會怎么做?”他說罷,坐在了床上,又命令道,“跪到我膝上來。” 她乖乖照做。 “今夜,你稱本王為夫君,知道了嗎?” “奴婢不敢!王爺,皇上今日為您賜了御婚,若是被知道,奴婢一定會被砍了腦袋的!” 他一邊扒她的衣裙一邊道,語氣平淡“你若是不聽本王的,我現在就打死你。” 她悻悻道,“是……” 她上身和腹部貼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撐著地,白嫩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高高翹起,腿也撐在地上。 “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夫君要對你做叁件事。”他的手撫在她的臀尖,“第一件事,打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