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有脾氣了
“不是我……不是我偷,的…..不,不要,??!” 從噩夢中驚醒。 映入眼簾的嚴少齊的臉。 “我……我死了嗎?”商和曲趴在床上,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有氣無力地問道。 “被子掀開,我給你上藥?!毖矍斑@個男人一臉無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手里拿著療傷的藥,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掀被子。 “看來是真的死了。”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如果自己還真活著,怎么會有一張跟嚴少齊長得一模一樣臉的人坐在榻上為受傷的自己上藥呢?他對自己的態度,永遠是高高在上的,要不就是譏諷,要不就是冷臉,要不就是惡巴巴的。 罷了,他是權勢滔天的天家皇子,一個王爺,在一個花錢買來的奴婢面前,本來就該是高高在上的。 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嘶!”直到藥物觸碰肌膚時,刺激到了傷口才疼的她清醒過來。 “王……王爺?我,我還活著?”她扭了扭身子,觀察了一下,確認這就是嚴少齊的床。 “嗯,你睡了快兩天了?!?/br> 她沒有死,她挺過了一百杖,還在嚴少齊的屋子里睡了兩天?不對,她應該是被打得昏迷了兩天吧。 要說自己也是冤枉,卻偏偏有蕊兒這個人證,和屋子里搜出來的物證,自己這嘴確實難說清,唯一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蕊兒偷了王爺的玉佩塞到了自己屋子里。 嚴少齊現在在給她上藥,她心想他應該是沒有那么生氣了,想最后為自己辯解一句,他要還是不信就算了。 “王爺,不論怎樣,奴婢想最后說一句,您的玉佩,真的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彼Z氣平淡。 商和曲瞪大了雙眼,“什……什么意思?!?/br> “若不是我的吩咐,你以為自己真能挺過一百下杖刑還安然無恙?不過三十杖就可以讓你斷氣?!?/br> “你知道?你知道!”商和曲激動地撐起身子,紅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安然無恙?沒死就算安然無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被冤枉手腳不干凈貪財偷東西,這也就罷了,還被施以杖刑打的血rou模糊直至昏厥了兩天!無論自己怎么解釋叫的有多凄慘他都不為所動!現在他告訴自己,若不是他大發慈悲放過了她,她早就死了。 她委屈地想哭,可似乎這段時間哭了太多太多次了,眼淚竟掉不下來了。只是眼睛紅得發腫,質問了一句:“為什么?” “你覺得自己委屈,是嗎?”嚴少齊有些回避它的目光,卻還是接著說,“蕊兒那天說的,除了偷東西,其他話不假吧。” 她愣住了。沒有回應,想聽聽嚴少齊把話說下去。 “憎惡我,想離開我,不是么?”他冷笑了一聲,“商和曲,你是本王從你那賭鬼哥哥那里花重金買來的,一個出身低賤沒有依靠的下等人,本王花那么多錢已是讓你們家撿很大的便宜了,你出賣你的身體滿足本王的欲望,甚至是在你眼中本王那些變態的癖好,這不也就是一場買賣么?你沒有資格離開?!?/br> “就算這是一場買賣,可買賣也有買賣的規矩吧?只要花三倍的金錢,就可以贖身,不是嗎?”商和曲聽到這些話,加上挨了重打,心里的委屈,已經無法忍受,一改以往為了少些折磨低聲下氣討好他,反而和嚴少齊頂起了嘴。 大不了再把我提起來打死,也不必再受他折磨。她心想。 “那你現在湊夠了嗎?”嚴少齊譏諷道。 “就算我湊不了錢,就算我一輩子都湊不夠,一輩子都要呆在娘子苑里任你隨時喚著去挨打,挨……”她說不出那個字,愣了一秒,轉而繼續說,“就算我現在沒有資格離開,難道連想都不能想了嗎?王爺似乎沒有說過我的心也不能離開吧?就憑這個王爺打了我一百杖,我,我難道連委屈的資格也沒有嗎?” 嚴少齊似乎一下被堵住了,除了她說的有幾分道理,自己有些理虧,更被她今日的態度震驚到了,這是商和曲?她竟然有脾氣了? 可他一個王爺難道能被一個奴婢唬住了? “商和曲!你還真是被打傻了,膽子大了口不擇言了?。俊彼话阉ち耸掷锏乃幤?。 外面的岳姑姑還有幾個奴才聞聲進來,都跪了下來,“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岳姑姑隱約聽到了他們的爭吵聲,知道一定是商和曲說了些什么惹了王爺摔杯子,怕她又受罰,趕緊勸到:“王爺,莫被一個娘子氣到了,要不奴婢先帶她回苑里吧,省的她在這里惹您煩心。” 商和曲賭氣地說到:“是啊王爺,奴婢在這里,馬上又要口不擇言了?!北е慌滤赖男木?,商和曲的嘴今天著實是爽了一把。 岳姑姑也驚了,曲娘子今天的嘴怎么這么硬?難道真被打傻了? 嚴少齊按照習慣,在怒火之下正想狠狠罰她,張嘴卻不知道怎么說。怎么罰她?又打她?剛挨了杖刑還沒好萬一真把她打死了怎么辦?那自己以后cao誰?苑里那幾個娘子只有商和曲的屁股cao起來最是欲仙欲死,在沒有買到比她cao起來更爽的人之前,還是別把她弄死了吧。 ——————————————————————— 餃子: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讓你小心眼,這次玩兒過火了吧? 齊:你最好趕緊讓她變回原來的樣子!否則我…… 餃子:敢威脅我?馬上給商商安排一個又帥又溫油的男二讓他們遠走高飛而你炮灰。 齊: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