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杖吧
娘子們都被喊出了自己的房子站在院子里。 “前幾日,王爺房里丟了一塊貴重的玉佩,整個王府里除了娘子苑的屋子已經搜查完了,各位娘子就在院子里等著吧。”岳姑姑說罷,其他幾個下人便紛紛進入了娘子們的房間搜查。 “怎么會這樣……有誰敢偷王爺的東西”大家竊竊私語著,偷偷猜測會是誰這么大膽。 搜查了一會兒,搜查的人便有一個雙手捧著一塊雕刻細膩的環形墨玉玉佩出來了,他對著岳姑姑鞠了一禮,道:“這是從曲娘子的妝匣子里搜到的。” “什么!”商和曲一下子慌了,“我的妝匣子里什么時候出現了這塊玉佩?” “曲娘子,這塊玉佩是你拿的嗎?”岳姑姑問道,她奉命行事,心里卻不相信會是商和曲偷的,她是公認的這苑里挨王爺的打最多的人,王爺卻從不在其他方面虧待她,論起銀子首飾,商和曲也必是這苑里最富裕的娘子,她實在沒有因貪財偷盜的理由。 “姑姑……當然不是我做的!” “你既說非你所為,那邊跟奴婢走一趟吧,調查清楚也好還你一個清白。” “不,姑姑,我為什么要偷王爺的玉佩,是哪里搞錯了嗎?我要見王——” “王爺到!”她話還沒說完,嚴少齊便來了。 “哦?這是找到了?” 岳姑姑行了個禮,捧著玉佩走上前去。 “回王爺的話,這是在曲娘子的妝匣子里搜到的,但她說并非她所為。” “也是,曲娘子要本王的這塊玉做甚。”嚴少齊倒是挺相信她。 商和曲正松一口氣。 “王爺,奴婢有話要講。”是蕊兒。她走到嚴少齊跟前,磕了一個頭。 “說。” “王爺,和曲同我雖是好姐妹,但王爺讓奴婢們在這苑里衣食無憂,奴婢不能對不起王爺,不能替她瞞著!” 商和曲震驚又慌亂,“蕊兒,你在說什么!” “閉嘴。繼續說。”嚴少齊吩咐道。 “那日,奴婢去爺的屋里服侍了上半夜,后來便是曲娘子,第二日她回來之后,來我屋里找我,哭啼著說她并不知道王爺會突然叫她過去,她跟我抱怨被爺折磨得苦不堪言,總有一天她會攢夠錢為自己贖身出去,不要一輩子給爺您折磨,那天我無意間看到了她袖子里有一塊墨色玉佩,想必正是王爺這塊兒啊!我本在想,王爺雖會打賞咱們這些做娘子的,可贖身錢那可是幾十金!曲娘子她怎會有那么多的自信能有攢夠錢的那一天,原來是偷了王爺的東西,怕是準備拿去當賣吧!” “你胡說!”商和曲急了,她確實去找過蕊兒,也曾與她訴說過自己想出去的愿望,可她為什么要冤枉自己偷玉佩?偷盜可是重罪,她難道想置自己于死地嗎?“我什么時候袖子里有過什么玉佩了!我們是這苑里最好的姐妹,你為什么要栽贓我啊蕊兒?”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我沒有栽贓你,商和曲。你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你憎惡王爺,你想出去,難道你能否認嗎?我們是王爺花重金買回來的,挨打不是你情我愿的嗎?王爺還讓我們過的衣食無憂,你還偷他的東西,你有沒有良心啊!” “我沒有偷!王爺!”商和曲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抓著他的腿解釋著。 嚴少齊剛才還看不出情緒,現在已經生著一股氣了。他彎下身子,捏住了商和曲的下巴逼她抬頭看著自己,惡狠狠地說,“你那么想離開,是吧!” 她握住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我沒有偷……我沒有偷啊王爺!” “跟你的好姐妹抱怨是吧?啊?憎惡我是吧?想贖身是吧?啊?商—和—曲!”這個時候,嚴少齊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這時候在場的所有人早已跪了一地,商和曲這是見過他生氣生的最厲害的一次,完全不同于以往自己犯了錯事要挨板子的樣子,她只能一邊哭一邊無助地說著:“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偷,王爺你相信我啊!岳姑姑,你替我說說話啊姑姑!” “岳嬤嬤,王府里犯偷盜罪的奴才如何處置?”嚴少齊已經氣到了極點。 岳姑姑哪敢求情,只能畢恭畢敬回著王爺的話,“回王爺,應該拖到院子里叫所有下人們看著施杖刑,直到打死了再丟到郊外去,以警示王府里的奴才要手腳干凈。” “不要!”商和曲驚慌地叫出聲:“王爺!不要打死奴婢!我真的沒有偷王爺的玉佩,求求王爺再查查好不好,不要相信蕊兒的一面之詞啊王爺!”她又卑微地連磕了幾個頭,害怕嚴少齊下一句話便是打死自己的命令,讓自己既沒了命也沒了清白。” “來人,傳杖吧。”嚴少齊冷冷地吩咐道。 ——————————————————————— 餃子:狗齊你真的不相信商商嗎?(真誠發問) 嚴少齊(臭臉版):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