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再見李有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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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和老趙都忙,我自己也找不著啊,我來公司那會兒生產還在這院里呢?!?/br> “哦對,你原來是公司客戶是吧?聽說過。明天我帶你去,正好我有事兒去廠子那邊。” “干什么呀?” “看貨呀,看自己的訂單出來沒,看看成品,要是有問題得馬上讓廠子那邊改。那邊那些獸才不管你三四五六呢,都得自己盯著自己看,找毛病,要不他就那么給你發走了。 有問題的東西千萬不能到客戶手里,明白吧?那一回兩回這客戶就沒了,你哭都哭不回來。” “廠子不管質控啊?” “啥?” “質控,質量監控?!?/br> “嘿嘿嘿,張哥你真能捅詞兒,這把我說的一愣一愣的。等你明天去看看就明白了,還質控,就是那么回事兒,都是糊弄,他管你那些?!?/br> “那就是有了訂單自己還得回來盯著唄?” “嗯,必須得盯著,沒事得勤去廠里轉轉。” “咱們這廠啊,生產的東西太少了,我今天跑了我們那食品廠,人家要的東西咱們這產不了?!?/br> “啥?紙箱,對吧?” “嗯?!?/br> “找陳哥,讓他給你想想法,辦法有的是,只要有人買什么都能做,有啥不能做的?!?/br> “真的?” “真的,等陳哥回來你問問他。背著點崢智就行了,聽見了不太好?!?/br> “嗯,明白?!睆埮d隆點點頭。 “哎呀,還尋思和你喝點呢,結果,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家家的,不喝酒,有意思嗎?” “我是真不能喝,喝點就倒了,難受,遭那罪干什么呀?你現在在跑哪?” “我?。窟@幾天得在沈陽轉轉,雙喜那邊我磨了挺長時間了,再去看看。跟你說,你不用管能不能做,能談下來就是牛逼,其他的都有辦法。 像雙喜,還有什么藥品,紙箱,還有那些塑料包裝,只要量大什么都好說,那才穩定呢,有那么一兩個廠子握手里,那就像老趙似的,多舒心哪?!?/br> “雙喜壓力鍋?” “嗯,我惦記他們那包裝有段時間了,那量,跟你說,海了去了。” “我關鍵是對印刷一點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具體的能做什么怎么做一點不了解,不會算價錢也不知道和客戶說什么,其實要是懂的話,這段時間不至于打白卷?!?/br> “慢慢來唄,都是這么過來的。明天去廠子我給你講講,我懂的也不多,都是陳哥教的?!?/br> “行,那就麻煩你了?!?/br> …… 第二天,王軍帶著張興隆坐公司的面包車去了工廠。 從公司出來順著馬路往東,一直過了渾河,在高架橋下面上了土路,七扭八拐的顛到廠子院子里面。 開車的姓秦,家就住了公司邊上,是公司的司機。 公司一共兩個司機,一個在廠子這邊專管送貨發貨,一個就是老秦,在公司這邊。 生產車間這邊有幾個負責人。 崢榮是老板,具體負責生產的姓陳,負責設備的姓王,是個河南人,另外還有負責曬版的,負責調色的,小工有十幾個人,負責具體干活,搬運,裁切,包裝還有吸塑。 廠子的印刷設備相當簡陋,就是兩臺國產01型膠輥單色半開機,相當老舊了。 吸塑用的還是電爐絲加熱,基本都是靠手動。 王軍帶著張興隆認識了一下院里幾個負責人,去看了看他的訂單產品,然后給他講了講設備,也就是生產流程,直觀的看了一下。 業務員在公司里的地位比較特殊,這邊的廠長主任什么的都挺客氣的,靠這些人掙錢呢,沒有人拉訂單這廠子也就開不下去了。 張興隆是第一次接觸到印刷和吸塑,從頭到尾的研究了一遍,不懂就問,把設備和生產工藝弄了個明白,去跑去和曬版師傅學習了半天曬版方面的東西,其實就是了解一下工藝和價格。 王軍也沒藏私,給他講了一下紙的分類,成本的計算方式,包括塑料制品的成本計算。 其實這東西弄懂了就相當簡單。 印刷品和塑料制品都是按克重來計算價格,只要知道密度和厚度就行了。印刷品格外加上油印費用,塑料品算好損耗,成本價格也就差不多了。 在工廠里是不計什么設備損耗人員以及水電這些附加成本的,完全是靠訂單量來對沖。 在這邊待了一整天,在這邊食堂混了兩頓飯,張興隆算是把包裝這塊的里里外外弄明白了,心里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通透了不少。 人在對什么事情或者環境不了解不熟悉的時候,氣勢就會不自覺的弱下來,話也不敢說,因為心里發虛。 包括談客戶。 所以做業務,不管是哪一個行業的業務,都得先把自己里里外外武裝起來,把該懂的弄懂弄明白,這就是上戰場之前的武器準備一樣。 晚上回到宿舍的張興隆和早晨走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心里敞亮了,踏實了,有了底。 睡了一覺早上爬起來收拾一下吃了早飯,張興隆拎上樣品又回了本溪。這次人的狀態就完全不同了。 到本溪剛剛九點過,大冬天的正是一天的開始。 可能是心情好了,感覺運氣也變好了,雖然沒說簽到訂單,但是大半天跑下來,有意向的就有好幾家,都是要設計圖案然后再看。 這也就是差不多了,回去打個樣品過來也就簽了,至于訂量這個就不好說,還得看怎么談。 下午四點多,天陰沉沉的黑了下來,小北風嗖嗖的刮著,到處揚著積雪,可是張興隆一點兒也不感覺冷,感覺特別暢快。 這么久壓在心里的負擔好像一下子變輕快了不少。 正準備坐車去站前回沈陽,結果出科意料的遇到了李有菊。 “李有菊?你跑這干什么?” “怎么的?興你來我不興來呀?”李有菊笑著走到張興隆面前。 張興隆看了看她,好像沒什么變化,還是那么漂亮:“你在這有親戚?還是在這邊處對像了?和那邊那個,斷啦?” “什么斷不斷的呀,又沒怎么的,就是,感覺挺好的。你來這干什么?” “我現在給包裝廠跑業務,過來談客戶?!睆埮d隆揚了揚手里的樣品。 “那你有空不?” “干什么?” “這邊有人找我來上班,打樣品賣蛋糕,你幫我?!?/br> “找你?怎么跑南芬去找著你了?這隔著這么遠呢?!?/br> “別人介紹的唄。你幫我弄弄。”李有菊伸手挽住張興隆的胳膊:“我還在想要不要找你呢?!?/br> “我該你的呀?” “啊,你不該我的呀?” “我該你什么了呀?在一起兩年多,你掙的比我都多,也沒擋住你出去花,還怎么的?” 那會兒李有菊管賬,來來回回藏了不少私房錢,后來張興隆發現了也沒要,分都分了,算了。 “用不了幾天,你做的快,估計有個兩三天就行了,我找個工作也不容易的,幫我唄?!?/br> 李有菊抱著張興隆的胳膊撒嬌,伸手過來扳著張興隆的臉湊過來深吻了一口:“???” “在哪?” “地工那邊,走,走。” “那我住哪啊?” “跟我住唄,又不是睡不下你。” 就這么連拖帶拽的,張興隆跟著李有菊去了地工,店面在張家街,一棟老居民樓的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