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終于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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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得剛去找了他街里派出所的那個姓于的同學。 他同學又去找本鋼電業南芬供電所的主任。 一開始沒給面子。 電業這會兒那種牛逼一般人根本想像不到,什么派出所政府單位的,都不怎么放在眼里。誰不用電? 他們不歸地方上管。 要是一般的單位電業就是不給面子也沒轍,你管不到他。 但是這主任忽略了一個問題,這是派出所啊,警察呀,強力執法機構。 陳得剛的同學回來就有點下不來臺,這特么不給面子啊。 這哥們也挺牛逼,也沒吱聲沒找別人,安排了一堆社會人天天盯著那主任,終于逮到了他打麻將,直接過去就給銬上了。 賭博。罰款拘留,單位來領人。 東北這邊90年代抓賭抓的特別嚴,嚴到什么程度呢?打兩毛的小麻獎抓一次罰款三千。 如果這個時期東北的管理政策放到四川去,估計民間剩不下幾個人了,全抓起來罰的傾家蕩產了。 經過這個小波折,用電證到手。 店里的電源也從路燈桿子上拆了下來,接到了后面的變壓器上。終于穩了。 很快到了年底。 車秀妍又來了,和陳得剛在店里待了幾天,晚上就住在張興隆租的房子里,等著陳得剛這邊放假。 晚上張興隆或者李有菊做了飯,吃完飯四個人就一起出來逛逛,轉轉。 大多數時候會去陳得剛的同學那坐會兒。 他這個同學是個女的,張興隆還住在宿舍的時候她來過幾次,每次陳得剛都管張興隆借房間,帶著她在屋里一待半天。 車秀妍她們互相都認識,見了面還挺熱情的,連張興隆都懷疑那個去宿舍的到底是不是她了。 她沒工作,jiejie在區里上班,她就跑了過來,自己在街里開了個音像出租店,好像陳得剛幫她借了些錢。 生意還可以。 車秀妍不在的時候她就守著陳得剛。 陳得剛也能耐,把她介紹給了他的另一個同學,姓錢,兩個人這會兒也處上了,大伙在一起玩的還挺好,除了張興隆沒有誰感覺別扭。 年根,工廠放假。一放假陳得剛這些人就都坐車回老家去了。 回去過年。 張興隆和李有菊一天也歇不了,蛋糕從大年三十一直訂到了初五去了,放著錢不掙兩個人都舍不得。 街面上所有的生意買賣店鋪都陸陸續續的關了門,只有真利來蛋糕世界堅持著天天正常營業,也就是三十那天下午兩個人早關了一會兒回郭堡吃了頓團圓飯。 大年初一早晨六點多張興隆就起來趕到店里做蛋糕去了。 而且中國人的傳統,過大年是真舍得花錢,也不用管是什么樣的家庭,都大方,蛋糕店的生氣特別好。 這一開就開到了正月十五,兩個人一天沒休息不說,感覺還比平時要累不少。 正月十七,陳得剛和車秀妍回來了。 兩個人空著手,什么都沒拿就進了店里,笑呵呵的給張興隆和李有菊拜年:“你倆過年好唄,還在想能不能開店呢,初幾開的?” 李有菊就有點不高興,他倆走的時候是知道蛋糕定到了初五六的。 “上哪歇呀?天天有人訂蛋糕買蛋糕,大年初一到初五天天晚上干到半夜,哪有你們幸福,我倆就是天生干活的命。” “怎么這么說呢,生意好還不好啊,能者多勞嘛,叫得剛在這他也干不了什么不是。你們多辛苦。” “話說的到是輕巧,這個店哪,整的像俺倆給你們兩口子打工似的,一天一天也不來,來了就查查賬吃頓飯。 原來還能烤個蛋糕,后面連動都不動了,我感覺我倆就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店是合伙的,憑什么就我們多辛苦啊?” “怎么這么說話呢李有菊?我在北臺,也管不上,得剛要上班,再說他來這也不會弄。” “我也不會呀,他還比我先學的呢,店沒有你們份啊?干活不伸手,分錢伸手不?憑什么呀?大過年的一天都沒歇,就三十回去吃了頓飯。 我和他連看看孩子的時間都沒有,你們就算不干活,早回來幾天幫著照顧一下前面行不?你們有那份心嗎?” “李有菊,你也不用報怨,你干活不也是拿工資嘛。” “在哪了?給我的工資在哪?我看著一分錢了嗎?陳得剛什么也不管,那二民在這一天到晚的干算不算工資?你們上班,他沒班啊? 他要再去上班這店還能開不?開著店要是工作沒了你們管不?我不是計較,這些事都壓心里半年了,你們自己想想吧。” 李有菊有點激動。 “行啦,說這些干什么?”張興隆有點抹不開臉。 “你別管,今天讓我把話說明白,晚上你揍我也行。”李有菊梗著脖子懟了張興隆一句。 “那個,咱有話慢慢說,行不?李有菊你也別生氣,車秀妍就這性格,說話硬,也不是有別的意思。”陳得剛抽抽著臉出來和稀泥。 他這性格也是費勁。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李有菊,要說就說清楚,我也聽聽。”車秀妍坐了下來盯著李有菊。 “我能有什么意思?人活著得活明白吧?事也得辦明白吧?什么事心里沒數還是眼里沒數?總不能當看不見,對不?欺負人還得怎么欺負啊?也就是二民好說話。” “你們干活我們承認,那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嗎?那會兒俺家陳得剛也不是什么不會,對吧?張興隆能干,俺們也承認,俺們也沒要求他說班就不上了,該上去上唄。 你說你在這一天天的從早到晚,俺們也承認哪,說好了給你工資,肯定就一分不少的給到你手上,對不?年前不是沒扎賬嗎?” 李有菊出了口粗氣,想了想說:“平時的二民說過了,分就分了,我也不管,過年這十幾天不行,不分,我把用的東西記著呢。 面糖雞蛋添加劑包裝盒什么的,我都格外記的賬,用了多少東西我還回來多少,這十幾天我也不要工資,掙的錢也和你們沒關系。我就這意思。” “那憑什么呢?店是兩家合伙的,說好了一家一半,那你賣東西掙了錢天經地義也有我們一半啊。” “平時是有啊,哪筆賬沒算清?該給你們的該分的我們不賴,二民也不能讓。就過年這十幾天,肯定不能分,正常來說也是關店放徦。 對吧?你們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回家過大年去了,我們在這起五更爬半夜的熬著干活,還得給你們分一半,憑什么呀?” “那店是兩家的呀,我們也投了錢的對吧?你開了店就有我們一半。” “你們投什么錢了?一共拿了三千塊錢出來,剩下的還是管二民借的,大半年了你們提過還嗎?完了還理直氣壯的一家一半一家一半。 我就這幾天不算進賬里是占了你們便宜嗎?” “那怎么就不是占俺們便宜呢?說好的一家一半合伙買賣,啊,掙錢歸你們了,把成本還回來,哪有這好事兒?這不是占俺們便宜是什么?” “那你們不出錢,合伙開店,所有錢都是二民自己出的,活也得他干,店得他守,你們還要平分,是占俺們便宜不?怎么這地方就不提了呢?” 李有菊和車秀妍誰也不讓誰,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