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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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訂單最終還是完美解決了。 功勞還是那份報紙。 張興隆也是靈機一動,跑了一趟市里,去幾家食品廠轉(zhuǎn)了轉(zhuǎn)。 果然,幾個廠都有充足的月餅備貨,寬大的成品庫里堆成了月餅的海洋,碩大的電風(fēng)扇從四面不斷的吹著風(fēng),給堆砌起來的月餅山降溫通風(fēng)。 張興隆經(jīng)過比較,選擇了一廠的廣式軟皮五仁還有清真廠的酥皮青紅絲。 團里的干部那份張興隆決定自己烤,做水果餡的。 趁著還有幾天功夫,又有了貨源,他又跑到選礦廠和露天去轉(zhuǎn)了轉(zhuǎn),區(qū)里稅務(wù)城建檢察院都逛了一圈兒,推銷月餅。別說,還真撿了兩個漏,訂單又多了一千來斤。 不管是什么產(chǎn)品,出廠價(成批量的去廠家直接拖貨)和市場價之間都有一個差,差距還不算小。 等把月餅拉回來送過去結(jié)了賬,張興隆和李有菊之間第一隊發(fā)生了矛盾。 “這錢不入賬上,我單純存起來。”李有菊拿著錢也不看張興隆,像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那能好嗎?說好的店是合伙,讓得剛知道成什么事了?” “蛋里出的貨我記上了呀,店里咱們一共烤了兩百來斤,這不都有嗎?你上貨去賣的不應(yīng)該是咱們個人的嗎?和這店也沒有關(guān)系,為什么要分?” “事能這么算嗎?” “怎么不能?我現(xiàn)在算是店里的人不?” “肯定算啊。” “那我去批點什么在店門口賣,也得算店里的收入唄?” “那我進貨的錢不還是從這里出的嗎?” “那陳得剛和你合伙的錢還是管你借的呢,有這么欺負人的嗎?欠他的還是該他的?反正不管,這些進貨的月餅就不分。” “不好,聽話行不?” “不,要不你打我一頓吧,反正我不。” “你怎么這么犟呢?” “你怎么這么犟呢?我就不,這回不聽你的,憑什么呀?平時來都不來,來了就是看看賬,什么活也不干,我不欠他的。” “這不是兩碼事兒嘛,他要上班。” “那你不上班啊?你工作丟了他管不?管你個屁。你就是個傻的一樣。 憑什么他一天就等現(xiàn)成的?錢也沒投,咱們出著錢還得出力,天天起早貪黑的,憑什么呀?他有過一句話嗎?要不我上去問問你媽去。” “嘖,你了不得了是不?還要去問問我媽,能耐的。” “反正進貨賣的錢我不分,你打我我也不分。” “真不好,讓人知道了像怎么回事似的。” “知道就知道,正好說道說道,我問問他憑什么。” “唉呀。”張興隆抓了抓頭,有點難心。李有菊上來犟勁了,怎么商量也不聽了。 “這回聽我的,行不?” 李有菊靠過來摟住張興隆:“咱們也不欠他的,店里掙的錢該怎么分怎么分,我也沒說怎么的,吃點虧我也認了,你定下的事兒。” “就怕他知道了多心,明明咱們沒做什么手腳到時候人家都不信。” “他是白撿錢,要是還這樣那樣的就干脆散伙,還合什么呀?咱們對得起他心里沒鬼就行了唄,他怎么不說自己什么也不管也不干的,錢也沒投就主動少拿點呢?” “那會兒沒有他我也不可能進來弄這個。” “這才是兩碼事兒好不?他把你拽進來了就能天經(jīng)地義不花錢白受啊?你就欠了他的呀?” “唉呀,我說不過你,先這樣吧,到時候再說。” 張興隆心里糾結(jié),干脆就先不想這事兒了。本來這幾天就有點鬧心。 李有菊搬下來和他一起也有大半年了,這會兒她家里終于有反應(yīng)了。 她父母還沒說什么,她二哥不同意她這么和張興隆在一起,說是她比張興隆年紀大,不可能長遠。 因為這事兒她家里鬧了幾次了,她二哥還揍過她一次,張興隆要上去找被她攔住了,說不用他管。 好在反對的就是她二哥一個人,她父母和大哥小弟沒說支持也沒那么反對,好幾次李有菊回家都是哭著回來的,張興隆心里不舒服,想上去李有菊家她又不讓。 因為這事兒,明明心里不滿意李有菊的做法可也沒法對她發(fā)火。 而且話說回來,在張興隆的內(nèi)心里,對陳得剛也是有那么一點兒不滿的,你又不是真湊不來錢,就這么明擺著占便宜,真的有點不應(yīng)該。 剛開始還能干點活,后來就干脆大撒揚,什么也不管了,就等著分錢,也難怪李有菊生氣。 做烘焙其實還是挺辛苦的,把著身子,大熱天的鼓搗烤箱,那可是一百八十度兩百度的高溫。 開店了哪有什么禮拜天節(jié)假日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不病不死就得天天一早到晚的守著,一點自由也沒有了,也就是晚上關(guān)門了能出去溜達一圈兒。 李有菊摟著張興隆晃,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表情,看他沒生氣就有點開心,把臉湊過來親他。 親熱了一會兒,張興隆說:“哪天我拿點東西去你家串個門吧,和你父母見見面,這么躲著不明不白的,也有點沒禮貌。” “我二哥揍你咋辦?” “讓他揍唄,我還敢還手啊?再說了,他兩米高我也打不過呀,估計我都打不著他,胳膊不夠長。” 李有菊笑起來,一下子來了情緒,拽著張興隆要,說:“他打我是為我好,不能打你,我哥和我爸也不能讓。我爸一瞪眼睛我哥和我弟都老老實實的。” “嗯,哪天不忙我上去坐一會兒,你得空和你爸媽說一下,讓他們心里也有個準備,突然襲擊不太好。” 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中秋月餅進貨這部分李有菊真沒上賬,把錢單獨存起來了,張興隆也沒堅持到底。 過了中秋天氣就冷下來了,轉(zhuǎn)眼小北風(fēng)刮了起來,下雪了。 下了雪,早晨就又多了項活,得掃雪,門前的平臺是水泥抹的,沾了雪很滑。 每天早晨張興隆五六點鐘就爬起來去把門口打掃干凈,怕摔到顧客。 住的這邊煤爐子也沒燒起來,太長時間沒燒過,爐道堵了。 一到晚上兩個人只能抱在一起靠電褥子取暖,冷的難受,半夜的時候屋里都零下了,早起睫毛上都帶著霜。 張興隆自己到是沒什么,怕凍著李有菊,又開始跑出去找房子,找?guī)瘹獾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