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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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蓮花以為,笛大盟主對他的示好不為所動之時,那邊又夾過來一塊。 “你身子骨差,多吃點(diǎn)。” 早早把碗里牛rou炫干凈了的李相夷頓住筷子:“……” “我說你倆酸什么呢?” 李蓮花輕笑一聲,“謝了老笛。” 吃過飯后,李相夷提著劍就出了門。 那日郭正山開的方子如今尋得七七八八,還差兩味藥,今日去這一趟應(yīng)該能湊齊。 李蓮花目送他走遠(yuǎn),轉(zhuǎn)身看向笛飛聲。 “這棋,還下嗎?” 笛飛聲頷首,“下。” 他總會嬴。 李蓮花眉角一彎,折身找棋盤去了。 樓上的郭正山正在為風(fēng)明蕭施針化解淤血,屋里熏香裊裊,父子二人都沒有說話。 角麗譙路過,從門縫里瞥了一眼,邁步繼續(xù)往前。 走過一條長廊,便見下方庭院里兩人執(zhí)子對弈,時不時聊上兩句。 陽光灑落下來,驅(qū)散晨間的寒氣,她裹緊身上的冬衣,手肘撐在欄桿上往下看。 一片安穩(wěn)祥和,歲月靜好。 冬衣是前兩日李蓮花給她送來的,是城中時新的款式,不算多上等的料子,但也不算差。 這幾日,她除了功力被封,不能提氣運(yùn)功,過得比在外頭還舒坦。 無論是今早的那碗牛rou面,還是身上這件冬衣,都讓她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溫暖。 平心而論,角麗譙不屑這種暖意。 但她也不覺得討厭。 金鴛盟盟主,四顧門門主,都對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趨之若鶩。 如今連她都覺得,這樣的日子過著,好像也不錯。 李蓮花,真有意思。 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讓人不自覺的遠(yuǎn)離俗世喧囂,靜下心來。 棋下了兩局,金鴛盟便來了人。 笛飛聲起身去會見,這棋自然是下不了了,李蓮花便倒了一杯茶翻起書來。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李相夷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兩包藥。 他推開門便見庭院中只有李蓮花一人,逆著暖陽渾身盛滿了光。 他倚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目光在李蓮花的臉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 像,很像。 以前說不出來哪里像,現(xiàn)在看著,處處都與他相似。 眉眼輪廓,偶然間的神態(tài)氣度,都很相似。 相似,卻又全然不同。 兄弟二人,當(dāng)真能像到這樣的地步嗎? 李蓮花修長的手指翻動書頁,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卻知道他回來了。 “看什么呢。” 李相夷這才提步進(jìn)門,將兩包藥放在桌上,繞到他身后去。 “你看什么呢?” 李蓮花反手將那書遞給他,“南胤秘術(shù)。” 李相夷抬手接書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我能看嗎?” 這也太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 李蓮花聳了聳肩,一副你隨意的神色。 李相夷在手里翻了兩下,沒什么興趣,將那羊皮書卷放回桌上,一撩衣擺在他對面坐下。 “你與這南胤,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李蓮花將那書掉了個個,轉(zhuǎn)回自己面前,朝他彎唇笑了笑。 “李某的私事,就不勞李門主費(fèi)心了。” 李相夷嘁了一聲,目光落在桌面上,搖了搖頭。 從棋路來看,“你倆還真是半斤八兩。” “爛的旗鼓相當(dāng)。” 李蓮花抬眸瞟他一眼,這小子,口氣不小。 “來一局?” 李相夷抬手捻子收棋,眉鋒微挑瞧他一眼。 “輸了不會發(fā)火吧。” “別跟老笛似的,玩不起。” 他說這話的時候,笛飛聲正好從外頭進(jìn)來。 “李門主編排我什么呢?” 聽了這話也不惱,看起來頗有些愉悅。 李蓮花聳聳肩,給了李相夷一個眼神。 【看吧,不能背后說人壞話,這剛起個頭,就被撞個正著。】 李相夷低笑一聲搖了搖頭,回身去看笛飛聲。 “難得看你心情這么好,有什么好事?” 笛飛聲轉(zhuǎn)向李蓮花,眸底泛光。 “忘川花有消息了。” 第140章 約定一戰(zhàn) 兩人都是一愣,李相夷面上也有了幾分欣喜之色。 “在哪兒?” 笛飛聲眉鋒微挑,“打贏了本尊就告訴你。” 笑話,他金鴛盟好不容易查出來的消息,四顧門說問就問? 李相夷對這個武夫腦子有些失語,但他又的確很在意忘川花的消息。 沉思片刻才道,“先說再打。” 笛飛聲把刀往懷中一收,垂眸睨著他,“什么時候,在哪里。” 眼看李相夷面露思索,李蓮花坐不住了。 “不是,你們認(rèn)真的啊?” 笛飛聲點(diǎn)頭,“自然,我二人早該一戰(zhàn)分個勝負(fù)。” 先前他心系忘川花的下落,這才無心與李相夷動手,如今忘川花已經(jīng)有了消息,他也能安下心,好好打上一場。 李相夷雖然無心一戰(zhàn),卻也不懼戰(zhàn)。 “明日午時,城郊竹林。” 笛飛聲滿意了,這才把他想知道的說出來,“在車狐查出來的消息,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