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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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只是秉承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行事,卻不想這李蓮花,的確是料事如神。 這是他入職以來,破得最快的案子,此人的確是個可用之才。 所以即便忙的這個時辰,他還是想來與這人聊上幾句,分享激蕩的心緒。 門口兩個守衛(wèi)在打瞌睡,見他來了連忙起身行禮。 軒轅瑯目光轉(zhuǎn)向里面,“睡下了?”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夜已深了,軒轅瑯便也沒再打擾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待得他腳步聲遠去,屋里沉睡的李蓮花突然睜眼,翻身坐了起來。 第12章 再見母痋 他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放輕動作走到窗邊,推開一絲縫隙,觀察外頭。 四下只能零星見幾盞燈,巡邏的隊伍已經(jīng)遠去,寂靜得只有風(fēng)聲。 門口看守的兩人困倦不已,不斷的打著哈欠。 李蓮花嘴角微微一挑,合上了窗戶。 他邁步往正門走去,放輕動作拉開了門。 門口正打瞌睡的兩人瞬間錯愕的看過來。 “你怎么醒了?” 李蓮花笑著道,“這不是年紀(jì)大了,覺少。”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那藥量下去,就算是個中高手,也免不了睡死一宿,這人…… 很快,他們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只覺得腦子里混混沌沌,意識逐漸遠離,腳下一軟,人就倒了下去。 李蓮花眉頭微挑,拍了拍手上的藥粉。 在衣服上蹭了蹭,這才跨過兩個守衛(wèi),離開了白玉書院。 即便是夜間,內(nèi)宮的守衛(wèi)也格外的嚴(yán)密,好在有婆娑步傍身,倒也沒叫人察覺。 皇宮的屋頂,他一身白衣在月下格外惹眼。 一是上高處來辨認(rèn)方位,這二嘛,跑累了,稍事歇息。 十年前的皇宮與十年后的皇宮,有極大的差別,好在他記得一個大概的位置。 在腦中勾勒出一幅地圖,不斷推算,最終鎖定了一個地方。 李蓮花遠遠看去,那個方向果然有個亭子,邊上不遠處,一株桂花開得正盛。 他縱身一躍,從上空翩然飛身落下,徑直落在那桂花樹附近。 遠處傳來一陣腳步,想來是巡邏的衛(wèi)隊。 李蓮花足尖一點,飛上月桂枝頭,一身月白衣衫與桂花相融,在月下看不出半點異樣。 直到那群人走過,他才從樹上跳下來。 亭子里擺著一張桌子,李蓮花圍著石桌轉(zhuǎn)了一圈,蹲身敲了敲地面。 回響很重,是空的。 看來沒找錯,就是這里了。 他抬掌覆在地面,用暗勁一震。 砰的一聲,地面便出現(xiàn)了一個入口。 他撐著邊緣,一躍而下,落進了密道之中。 密道里沒有半分光亮,他的揮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塵,從袖間取出火折子。 四處摸索了片刻,找到一處凹陷,抬手按下。 上方咔嚓一聲,機關(guān)自動彈了回去。 塵封的極樂塔與他上次下來的時候別無二致,他很快就依照記憶,找到了風(fēng)阿盧的尸首,成功取出了母痋。 帶著鼎太顯眼,母痋尚在沉睡,他索性直接取出來,往衣袖里一塞。 ——左右也捏不死。 循著記憶,他又找到了當(dāng)日與方小寶逃離的通道,駐足在那幅壁畫前良久。 半晌,他運起功力,一寸寸將那壁畫震碎,直到那面墻看不出半分有東西的痕跡。 為了天下安寧,李相夷的身世,還是永遠埋在地底下的好。 處理完壁畫,便也不再久留,李蓮花從密道出來,一路往前。 卻在熟悉的位置又撞上了人。 不偏不倚,還是個熟人。 他干笑一聲,“喲,軒轅統(tǒng)領(lǐng),這么早啊。” 不待軒轅瑯發(fā)話,他身邊的人提刀便圍了上去,迅速將李蓮花制服。 “李蓮花,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蓮花掙扎了一下被按得死緊的手臂,無奈的嘆了一聲。 “我夜里睡不著,出來溜達溜達,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公主不是說,手握這方令牌,宮中何處都能去得?” 軒轅瑯冷冷看著他,“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 “你這大半夜的在宮中四處游蕩,實在可疑。” “李蓮花,別叫本官查出你在宮中做過什么!” “在此之前,你先下皇城司監(jiān)獄待著去吧!” 看來是說不聽了。 李蓮花心下涌起無奈,盤算著與他動手,能有幾分把握逃出宮去。 就在一群人毫不客氣推搡著他,要押走之際。 李蓮花的袖中突然傳出一陣嗡鳴。 像是飛蟲閃動翅膀,卻叫人止不住的頭昏腦漲,耳中尖銳的響起鳴金聲。 一群人登時痛苦不堪的抱著頭,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wěn)。 就連軒轅瑯都面色痛苦,強行用內(nèi)力去撐,耳中漸漸溢出血液。 李蓮花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他似乎全然沒這種痛苦。 當(dāng)下顧不得多想,麻溜的一甩袖子拔腿就跑。 “軒轅大人,后會無期了!” 快得只看得見白色虛影,幾息之間,便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軒轅瑯這才撤銷內(nèi)力抵抗,重重吐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