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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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父親回來的時候和他商量一下吧,夫君回來了,只不過受了些傷,我先回去照顧他。”夏云初估摸著時間,應該已經換完藥了,便準備打道回府。 李鳳雙有些擔憂,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件事我和你爹來做,你就好好照顧女婿吧,不要因為這些事分心。” 從廂房中走出來,夏云初就直奔臥室,正好碰見換完藥出來的江遠。 看到夏云初,江遠愣了愣,隨即想起自家主子的吩咐,連忙把那些帶著血跡的布包裹起來,“夫人,已經換好藥了,我就先出去了。”說著,逃也似的離開。 愣了愣,夏云初有些不解,江遠跑這么快干什么,自己又不是老虎? “換了藥感覺好些沒有,”夏云初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只見江昱南額頭上帶著些許汗珠,靠在床上,一時間有些心疼。 江昱南蹙了蹙眉,把江遠忘了拿走的那盒金瘡藥藏在一旁,這藥是專門為他配制的,味道濃烈,除非是很重的刀傷,否則根本用不上。 若是夏云初看到,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 他點了點頭,目光溫柔,只是聲音有些嘶啞,“只不過是幾道刀傷而已,再加上前幾天舟車勞頓,所以才一時病倒了,不用太過擔心。” 聞言,夏云初松了口氣,順手倒了一杯溫茶,“喝點水吧,看看你的唇都干裂成什么樣子了,這幾天多多休息,那位大人若是留在安全的地方,也讓他安定幾天也不遲。” 喝了一口茶水,江昱南才覺得喉嚨稍微潤了些許,“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 想起自家meimei的事,夏云初沉吟片刻,還是準備把這件事告訴江昱南,畢竟關于宋翊,一點馬虎都使不得。 “秋蟬最近對宋翊越發瘋魔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又害怕她偷偷摸摸做出什么事,到時候還不知道怎么辦,所以我準備盡快讓爹娘帶著她回去,相隔千里,再過上幾個月,估計就忘了吧。” 提起這事,江昱南挑了挑眉,對于這些兒女情長他并不是很在意,只不過夏秋嬋畢竟是自家娘子的meimei,不由得上點心。 “這樣不妥吧,若是她真的喜歡,就算相隔千里,也有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說不定正是因為你這樣萬般阻礙,她越來越逆反,才更容易做出不應該的事情。”江昱南苦口婆心。 這樣說似乎也有些道理,夏云初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可是……”夏云初嘆了口氣,“你可能不知道,這些天我一直不讓秋蟬去見宋翊,上一次有個女人騙她用秘方換一次去見宋翊的機會,她居然準備偷偷偷我的秘方。” 雖然夏云初并不因為這件事把夏秋嬋打入十八層地獄,心中終究是難過,微微垂了垂眼睛,“若是讓她繼續留在這里,下一次可就不知道做什么事了。” 看著她一副受傷的模樣,江昱南忍不住有些心疼,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溫聲安慰,“二姑娘畢竟年紀還小,做出這種事多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她真的那么想見,就讓她見好了。” 夏云初聽了一愣,剛想開口,江昱南搖了搖頭,“讓我說完你再看看如何。” “如今二姑娘對宋公子有意,不過是因為之前宋翊幾次過于曖昧的行為,可是對于宋公子我們都心知肚明,他不可能喜歡上二姑娘,咱們這些局外人說幾百句她都不聽,二姑娘撞了南墻才能死心。” 江昱南神色嚴肅,按著夏云初的小手,“以前你跟我說過一個道理,這種事就是徒手抓沙,抓的越緊,二姑娘就越想要去找宋翊。” 凝神一想,夏云初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宋翊并不是什么謙謙君子,夏秋嬋喜歡的只不過是那個送她簪子的公子哥。 若是她看到了宋翊的真實模樣,說不定才會死心,若是真的送回鎮上,父母年邁,一時看不住,早晚是顆隨時要爆炸的炸彈。 不如留在自己身邊,暫且放手讓她去見,到了萬不得已再出手。 “我知道了,那我就和爹娘說一下,暫且不要動身。”夏云初微微嘆了口氣,并不敢很用力的貼在江昱南身上,只是勉強靠著,腰肢用力不一會兒便酸得緊。 察覺到女人的難受,江昱南忍不住笑了笑,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我只是這邊胸膛受了傷,又不是整個人成了紙糊的,你怕什么?” 夏云初半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這不是害怕壓到你的傷口,到時候又要換藥,可不是為難了人家阿四?” 聞言,江昱南哈哈一笑,直接將女人攬入自己懷中,輕輕吻了她的額頭,“無妨,只要是娘子,就算是再怎樣深的刀傷都無所謂。” 兩人相互依偎,夏云初心里安定了不少,手指卻不小心觸到了一涼涼的物什,不由得有些奇怪,拿出來一瞧——既然是個不大不小的碎花瓷瓶。 江昱南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原本是放在枕頭下面,沒想到竟然被她給摸出來了,微微咳了兩聲,“這是阿四帶過來的瓷瓶,應該是忘了拿走。” 察覺到男人目光中的躲閃,夏云初心中有些懷疑,直接將瓷瓶打開,一股濃烈的曼陀羅和生草烏的味道。 她瞪圓了眼睛,若只是普通的金瘡藥,用量不可能這么多,瓶子里的曼陀羅味道已經有些刺鼻了。 “若真的是普通金瘡藥,我還是能夠分辨的!”夏云初語氣有些嚴厲,一把扒開了男人的衣服,卻并不忍心拆開繃帶,“你說,到底嚴不嚴重?” 看著女人眼眶中盈滿的淚水,江昱南一時有些心疼,哪里忍心再說謊話唬她,只得如實交代,“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這些刀傷比較深,阿四清理起來難免比較麻煩,所以這金瘡藥才用了……” 說到這里,夏云初眼中故作的嚴厲瞬間消失,只剩下了擔憂。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從別山上闖出一條血路,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皮外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