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他們還能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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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全城禁嚴,宋府的下人和官兵紛紛上街巡邏搜查。 凡是帶有大量貨品的人,均都扣下,一一盤查。 宋翊也不相信,還能讓那通天盜賊,插翅飛了,只不過這個時候,他還另外派人去了夏云初住的地方,因為,他依然懷疑是夏云初他們所作所為。 此時,夏云初他們在住所里,剛剛起床。 昨天后半夜回來的時候,江遠和展甫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沒再家中。 慕容白這幾日都留宿在酒樓里,照顧酒樓也盯著慕容秀,不讓她亂來。 二人洗漱過后,夏云初已經熬好了粥,二個人在院中的石桌旁吃著早餐。 這時,院門忽然打開,江遠帶著展甫走進了院中,有些謹慎的立即關上了院門。 夏云初見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個展甫。 展甫瞧見夏云初沒什么反應,當目光落在江昱南身上的時候,立即快步走上前,有些激動的半跪在江昱南的面前。 “將軍在上,請受展甫一拜!” 說話間,展甫的眸中都有淚花閃爍。 夏云初忍不住驚訝,心想有這么夸張的嗎? 江遠走上前來,說道:“大哥,我與展甫昨夜特意去了他這幾年潛伏在昌都城的地方,查了很多資料,也四處在尋找我們,而且,已經證實當初通敵叛國的人,另有其人!” 其實,江昱南昨晚看完了書信后就知道了,不是展甫,展甫的字跡他是認識的,所以那封書信另有其人。 另外,通書信的人,也不是宋翊的父親,只是江昱南有些搞不懂,宋翊的父親留著一封和他完全不相干的書信做什么? 難不成,能威脅到誰? 江昱南點頭,淡淡瞥了一眼跪地的展甫后,說道:“起來吧,如今我在朝廷之中是罪人之身,已擔不起將軍這個稱呼了,你還是叫我如今的名字,江昱南吧!” 算起來,展甫還要年長江昱南幾歲。 展甫一愣,看了一眼江遠,江遠也附和道:“我一直叫將軍大哥,至于你,愿意怎么叫是你的事情,但是將軍這個稱呼也不要叫了,容易惹人耳目!” 展甫立即站起身, 說道:“是,我之前沒有考慮這么多,但是如今能清清白白的站在你們面前,我真的覺得很滿足了!” 江昱南指著一旁的空座,道:“先坐下說說,你這幾年調查到什么了,或許能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余軍,日后還有見到天明之日!” 其實,這些跟著江昱南活著逃出戰場的人,個個先前都是精忠報國的將領,士兵,卻因為敗仗之后,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在等著他們,江昱南知曉前世所有人慘死的下場,才帶著他們離開,潛伏在邊疆附近的村落都城,改名換姓,聽從江昱南的下落。 他們先前還有過懷疑,江昱南的行為,只是后來朝廷一道圣旨下來,他們便忠心耿耿的跟著江昱南了。 因為皇帝的行為,實在太令人寒心。 竟然將他們這些浴血奮戰,奮勇殺敵,保衛國家的士兵們當做了叛徒,逃軍,只要有一個人活著回去,下場都是斬立決,毫無人性可言。 他們還能期待什么? 若不是江昱南鎮壓,恐怕這幫人都能起義造反。 只不過江昱南堅定,遲早會找到所有的證據,將構陷他們通敵叛國的人找到,以證清白。 展甫聽著江昱南的話,心中很是感慨,于是娓娓道來。 “當初,敗仗之后,你們都不見了,我鬧肚子僥幸逃過一劫,回軍營的時候,發現敵軍已經洗劫一空,我就藏在暗處,等敵軍撤退后,我立即去找你們,卻發現你們都不在,可是留在戰場上的尸體都在那里,所以我知道很有可能是你們逃走了!” “我就想著回京城匯報,可是我回到京城里,圣旨頒布過后,舉國通緝你們,我便不敢去找人了,我先前去過寧遠侯府,想要和顧大人見一面,可是我發現,如今的寧遠侯夫人,已經秘控了整個府上,要想見到顧大人,實在是太難了!” 江昱南眉頭一皺,看向展甫:“你是說,夫人她秘控了整個寧遠侯府,是什么意思?” 展甫解釋一句:“就是所有人要求見寧遠候顧大人,都要通過她,另外她還在府上放下狠話,只要您回去了,所有人不許有任何隱瞞,立即告訴她,她要去官府揭露!” “而且我記得很清楚,那夫人好似對您有很大的恨意,所有下人家丁誰敢不聽她的話,全家的性命將堪憂!” 江昱南聞言, 額頭隱約青筋暴起,死死的握住了筷子。 夏云初知道,江昱南這是心里傷心,立即伸手握住了他,說道:“昱南,別有情緒!” 其實,江昱南只是恨茍如云那么的對待家里的家丁,有不少人可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管家以及后廚的廚娘等等。 只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茍如云的手段夠卑劣,竟然將寧遠侯府都控制住了。 或許,茍如云在這場通敵叛國的事情中,也少不了份。 畢竟她的爹,可是和通敵叛國之事密切相關。 展甫見沒人說話,繼續說道:“我見寧遠侯府也保不住我們,就喬裝打扮,一路又返回了邊疆,然后四處尋找你們,總算在前不久在雋秀縣見到了你們,當是看到將軍,我本想上前相認,可是我又怕你們懷疑我,所以想找到證據,再上前相認!” 說完,展甫從懷中掏出了一沓信件,遞給了江昱南。 “這些這幾年,我四處偷來的,很多大人家的私藏書信,其中有幾封信,和茍丞相有關,而茍丞相則和寧國的人,息息相關,我們的糧草被扣押屢次遲來,也和他有關!” 江昱南接過書信,一一看過之后,眉頭緊緊蹙起,咬牙切齒道:“這個狗賊,當真以為風梁國他一手遮天了嗎?” 江遠說道:“其實,我早就說他有問題,因為我在寧國軍隊的時候,就見過一次茍丞相,和當是的將軍往來甚密,只是他們的來往一定十分小心謹慎,很難查到資料,沒想到展甫卻查到了幾封書信,對我們很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