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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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身風塵回到東京,第一時間趕往醫(yī)院,看到手術后依然周身插滿醫(yī)學儀器,卻還對著她欲哭未哭的眼睛作鬼臉逗她開心的陽里先生。 那一刻,一弦星也根本無法冷靜思考什么利弊、什么取舍、什么原因、什么理由,她只覺得這世上最混蛋的人不過是她自己。 她想起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一弦陽里總是對她說:星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兒,于是她做什么,他都說好,他都支持。 很小很小的她當然也說:陽里先生也一直在我心里。 可是后來,時間慢慢拉長,她的心里又被填了許多人、許多事,里面有載歌的遠方,也有耀眼的星辰,讓她險些忘了,那些她總以為會永遠存在著無聲守候她的人們還在某個角落。 或許有一天,他們也會在不經意間劃過天際,她便再也找尋不見他們的蹤跡。 于是她第一次覺得:那些又高又遠的星星到底和她有什么關系?那些東西浩瀚無窮無邊無際,可她的爸爸mama都只有一個,那些東西又怎么可能會比他們更加重要? 那段時間,盡管jaxa允了她三個月的假期在家照顧她父親,可在一弦星也將辭職信遞交給羽田真司的那一刻,老人還是如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果一般,只是深深惋惜,重重嘆氣。 他問她是否真的想好了? 可那個時候的一弦星也好像根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有滿心急于彌補的愧疚。 她終于可以不再因工作忙碌而整日整夜住在遠在近郊的研究所宿舍里,她能在家陪一弦陽里喝茶下棋,也能陪一弦琴子做蛋糕逛超市,如同每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所能盡力做到的一切。 直到某個她思緒呆滯著,躺在屋后長廊吹風的午后。 她哥敲著她的頭對她說,他meimei是個從小到大,一天到晚,四處在外玩鬧,根本閑不下來的小鬼。 他說:你長得是很像我meimei,不過她可沒有你安靜。 正巧,那個時候,日本的年輕人間正流行著所謂尋找自我的說走就走的旅行活動。 很多人都說,人生正如一場充滿未知的旅途,有的人從一開始就能找到自己的方向,而有的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著自己的方向。 可無論如何,一旦你開始了行走,人生的意義與無數(shù)心之所向的答案,便會在不斷的行走中慢慢向你靠近。 或許是因為她哥的慫恿,又或許,是她的確足夠懷念那片她決心放棄的浩瀚星空,哪怕最終的結果是后會無期,她也想與它們在最美麗的時刻做一場崇高的道別。 于是,在確認一弦陽里的病情徹底穩(wěn)定下來后,她終于拿著她哥給她的旅行社報名表,踏上了這場從柏林出發(fā),環(huán)繞北歐五國—— 最終前往星夜以北處的旅途。 -------------------- 次郎:我對你是男人間的秘密,你對我就是向老婆打小報告? 手冢:你沒老婆你不懂。 次郎:……汝秀,無完否? 星妹的事腿哥其實都知道,當然,除了哥哥在賣,腿哥也有自己的方法一直默默關注老婆:) 第37章 傷數(shù)2 ====================== 夜隨月在靜謐中劃過。 翌日,太陽照常升起。 在芬蘭又停留了不多時,一行人在狹長的丘陵平原跋涉將近五小時后,再次到達了瑞典。 而這一次,他們真正見到了這個國度中被致以無限崇高敬意的建筑——斯德哥爾摩市政廳。 巍峨塔樓矗立于連綿紅磚裙房之間,歷史與人文氣息鋪展在柔美瑰麗的梅拉倫湖畔。 在這里,無數(shù)個時空間,千萬諾貝爾獎得主曾匯聚于此,在人類文明的繁花之路上,生生不息。 一弦星也他們到達此處時,正趕上因免費觀光而游客鼎盛的時分,即便是恢弘壯闊的圓拱形大門也在無盡旅客排起的長隊下黯然失色許多。 整棟建筑需由為數(shù)不多的講解員親自帶入觀光的緣故,門外的等待尤為漫長。 漫漫長隊中,一弦星也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手冢身側瀏覽手機推特,次郎忽然從隊伍更前方的位置雙手插袋向他們二人走過來。 少年看起來很酷地說,“讓時間的成本效益最大化,有興趣一起嗎?” 不用排慘絕人寰的大長隊自然是好的,只是二人看到少年手指向墻壁處的一個微小洞口時,著實產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 手冢國光,“…………” 一弦星也,“!?。?!” 次郎,“我看了,這里直通后院,沒有警衛(wèi),委屈一下,能行?!?/br> 那洞口明顯是多年前因施工不善而在周圍的雜草密叢掩蓋下形成的一個狹窄漏洞,只有半人之高,極其隱秘,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發(fā)現(xiàn)的。 看出他們的疑問,次郎解釋道,“隊伍人流速度不對,明顯比單一入口通行快上1.25倍,肯定有人比我更先發(fā)現(xiàn)了這里。合理推測,再實地考察,很簡單?!?/br> 一弦星也給他的“很簡單”默默豎了個拇指,次郎卻不是很受益,一言不發(fā),少年便先行矮身鉆了過去,徒留身后兩位成年人靜默猶豫。 望著某人蠢蠢欲動的表情,手冢的眼皮沒由來地跳了一下,他輕咳一聲,提醒道,“一弦小姐,你今年已經三十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