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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網(wǎng)王同人] 星夜以北處光年在線閱讀 - 第69章

第69章

    她昨晚很明顯是在表白誒,他現(xiàn)在就不能給她點正常的反應嗎?

    就比如……“很抱歉,你的喜歡,我拒絕”之類的?

    ……

    等等等等!

    不會真的有這種可能吧?

    那他昨晚為什么不推開她啊……

    她更加緊張起來,干巴巴問道,“啊,一小時十分,所以呢?”

    他直視著她,氣氛陡然凝滯的三秒過后,他說,“給我三十分鐘。”

    “做什么?”

    一弦星也怔忪間,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扯開,看到男人迅速翻身到她之上的瘋狂心動間,只有兩個字被留在寧靜溫熱的空氣中。

    “回禮。”

    字句的尾音吞沒在她被人含住的唇間。

    男人的一側(cè)手臂撐在她的頭側(cè),額前碎發(fā)輕掃她的眉眼。

    半邊臉頰被人用手捧起,一弦星也下頜微揚,頸間拉長,半被動地承受著不屬于自己卻又很熟悉的一切。

    齒間觸碰、唇舌相繞的溫潤柔軟幾乎奪去她的全部理智。

    無法思考、無法言語、無法自持間,所有感官變得越發(fā)敏銳,耳邊響起清晰又微弱的糾纏吞咽聲,漸漸與昨夜的吉光片羽交疊在一起。

    凌亂輾轉(zhuǎn)中,她忽然感受到自己抓著他腰間襯衣的手被人握住一起向上尋來。

    那人輕輕緩緩,循循誘著她,將手探進他敞開的衣領間。

    掌心被人按在男人胸膛上跳動不息的某處。

    那是她能摸得到的,他的心跳。

    因她的存在而更加烈烈蓬勃的心跳。

    一直以來,一弦星也都認為有些事是必須要做出明確回應的,比如:我喜歡你,這種話一旦出口,無論何種結(jié)果,都該被清清楚楚地在言語上有所回應。

    可此時此刻,他的心跳聲透過她的掌心源源不斷注入她心房的此時此刻。

    一切言語近乎失色,仿佛任何能聽得到的回應都抵不過此般真切。

    于是她順從地閉上雙目,主動攬上他的脖頸,將男人徹底拉下來,與自己的胸膛貼合,心跳交纏,彼此之間完成一場更加真摯熱烈的回應。

    *

    纏抱著滾了幾個來回,三十分鐘果然不夠。

    距離靠岸只剩最后十幾分鐘時,她才被人拉起衣領、系好衣扣,全身虛軟著從床上抱起來,放進洗漱間。

    兩個人此刻的上衣雖被盡數(shù)扣好,卻也都徹底褶皺到不能直視的地步。

    手冢換了新的黑色襯衫,一身黑衣更顯身形修長。

    他一手掛著她的白色羊絨圍巾,一手扶住行李箱等在門邊。

    透過洗漱間虛掩的門縫,他看到有人縮在里面就是不肯出來。

    大概能想象到她在做什么,手冢微揚著唇角,看了眼腕表,很是無情地提醒道,“一弦小姐,你還有兩分鐘。”

    再不好意思,也是要見人的。

    芬蘭著名的西貝柳斯公園中,風聲吹過巨大金屬管風琴建筑發(fā)出悅耳嗡鳴。

    寧靜澄澈如鏡面般水天一色的湖邊,幸子脫開春生的手,噠噠跑到一弦星也身邊。

    小女孩牽著她的衣角,抬起大眼睛,“jiejie,你和一弦叔叔吵架了嗎?”

    不然怎么一個走在人群前方,一個墜在隊尾?

    望著小朋友天真無邪的目光,一弦星也難以直視并做出正面回答。

    她只好抬起頭,下意識望向此刻正在隊尾和導游還有次郎父親討論野鴨在淡水湖中的棲息環(huán)境討論得十分津津樂道的某人。

    不知是否她的視線過于明顯的緣故,那邊的討論還未結(jié)束,手冢一抬眼竟是也朝她望過來。

    目光遙遙相交的下一刻,一弦星也很沒出息地落荒而逃般錯開了眼睛。

    她看到春生走過來,帶著看穿一切的笑意,“看來,昨晚很順利?”

    “……”

    雖然不是春生想象中那種程度的順利,但非要說順利的話,就也還……

    一弦星也支支吾吾道,“唔,還行還行。”

    就只是還行嗎?

    春生的目光掃到她纖長發(fā)絲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的頸間紅痕,很是俏皮地撞了撞她的肩膀,然后小聲道,“少來啦,身為網(wǎng)球運動員的手冢先生怎么會只是還行呢?”

    一弦星也只道自己此刻沒在喝水,不然絕對在驚嚇與羞赧的雙重夾擊中噴出來。

    看她忽然屏息的驚訝神情,春生笑著用食指抵了抵唇,一副我絕對會保守秘密的神情。

    其實,早在春生在機場遇見他們的時候,就有懷疑過眼前的男人正是日本職業(yè)網(wǎng)球選手手冢國光了。

    畢竟,長成這幅模樣的男人這世上又能有幾個?

    但一路下來她還真的不太確定,因為傳說中的這位手冢先生,可是個在情感生活上冷淡到一直被媒體猜測不喜歡女人的男人。

    連曖昧對象都沒有過的人,又怎么會如此堂而皇之地以已婚身份和女人同行?

    直到昨天晚上,聽了一弦太太“朋友”的經(jīng)歷,她才想通這一切。

    一弦星也看到她拿出了筆和本子,說,“一弦太太,啊不,現(xiàn)在應該是一弦小姐,作為過來人,我很能理解你們現(xiàn)在這段來之不易的地下戀情有多么艱辛,所以作為見證者,我可以得到一個手冢先生的親筆簽名嗎?”

    春生可憐兮兮地向她抱怨道,“他對待熱情女粉絲好冷淡的,簽名好難要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