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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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入股不虧,他倒是挺會給自己拉贊助的,林語挑了挑眉毛,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想了想岔開了話題:“我倒是對你要去參加的重要活動更感興趣了,什么重要的活動啊,值得你這么重視?” “其實不是什么重要的活動?!蹦腥撕芸炀椭鲃犹拱讖膶?,側頭看了她一眼,長睫在電梯燈下投出一片蝶翼般的陰影,黑眸中居然染上了幾分認真,“是最近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哦。 林語點點頭,剛想調侃他一句莫非是心上人,又想起他之前叫她趁早放棄白月光的想法,就沒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在這兒一邊說著要去見什么重要的人,一邊又不許她猜是不是他的心上人,搞得她怪難受的。 “什么人?。俊钡降走€是沒忍住好奇心。 然而沈之初并沒有乖乖就范,只是略帶神秘的笑了笑,語焉不詳?shù)鼗卮鸬溃骸澳恪痪弥缶椭懒?。?/br> 像他這樣說話大喘氣的人就應該拖出去斬了。林語抿了抿嘴,壓下想要吐槽的情緒,心道沈之初果然是情緒打火機,八成就是修仙成佛的人到了他面前都能被氣得跳腳吧,她還是修煉得不到位。 “哦?!?/br> 一個字孤零零地砸在空氣里,好像沒有任何情緒,男人邁步出了電梯,一邊朝車子走一邊側過頭去看她,“哦什么哦,聽起來你情緒不高啊,怎么,吃醋啦?” 為什么他能把語氣問得如此歡快?林語瞥了他一眼,無情地反駁道:“沒,我只是對那個人有點好奇,是個什么樣的人能和我的審美如此一致,以至于你要拖著我來陪你逛街而已?!?/br> 沈之初對此不置可否。 林語跟著他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進去,抬手系好安全帶,補充道:“對了,以后你要是找我有事的話可以微信聯(lián)系我,不用跑到我的店里來?!?/br> 他一來她店里服務生小妹的魂兒都被他勾走了,這么一只花孔雀也不知道收斂一下,說好的高冷人設呢,被他自己吃了嗎。 沈之初聽她這完笑得就更歡了,抬手系上安全帶撇過頭來看她,漂亮的黑眸里又浮現(xiàn)出平日里和她說話時的那番戲謔,涼涼地拒絕道:“不可能,從明天開始,我會每天早上送你去店里,晚上在去店里接你?!?/br> 林語:??? 那人將她下巴差點都掉了的震驚完完全全地看在了眼里,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說道:“以此來報答你今天辛苦陪我的恩情?!?/br> 第31章 想起來了 就在你盯著我靈魂出竅的時候…… 雖然林語對沈之初這突如其來的“報恩”行為先是表示了感謝, 緊接著又立刻明確地表示了拒絕,但對方似乎把她的話完全當成了耳旁風。 第二天一早林語和樂以陽說說笑笑推門走出來、一眼看到大門口停著的那輛同樣十分拉風的黃色法拉利以及舒展長腿散漫地靠在車邊上擺pose的男人時,頭皮頓時一陣發(fā)麻。 樂以陽也沒見過這種架勢, 一只手還挽著林語,差點一腳踩空從臺階上摔下去, 側頭看了眼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完全凝固住了的林語一眼,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真是存在的吧?阿語你幫我看看,門口那個, 是活的沈之初嗎?” 活不活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林語看著靠在車邊的唇邊掛著純良笑容的沈之初, 沉吟片刻直接繞過了和他打招呼的環(huán)節(jié):“你怎么會在這里?” 將昨天剛買的某件風衣?lián)蔚猛ㄓ行偷哪腥丝雌饋硎譄o辜:“你們小區(qū)門口的保安放進來的。” 林語:…… 那天晚上做完筆錄后沈之初直接將她送到了樓下,經(jīng)過小區(qū)門口的時候保安確實看到她和他在一起,而這個人也的確長著一張叫人印象深刻、過目不忘的臉確實沒錯。可她并不是在問他是怎么進來的,而是在問,手上負責著億嘉那么大一家企業(yè)的沈之初為什么會這么清閑, 居然言出必行,真的有空來她家門口堵她啊喂。 見林語啞口無言,男人立刻見好就收,從車邊直起身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走吧?” 沒等林語說話, 樂以陽已經(jīng)先將她推了出去:“快去吧快去吧, 正好我今天不順路, 別辜負了人家沈二公子的一番好意?!?/br> 林語也不是非要鬧別扭的人, 和樂以陽道了聲別就聽話地鉆進了車子里,坐在副駕上看著他不疾不徐地幫她關好車門又繞過去, 等他一坐進來,就誠懇地說了一聲:“謝謝?!?/br> 那人一面抬手去摸安全帶一面?zhèn)阮^看了她一眼,黑眸里笑意閃動, 剛要張嘴說話,就被林語又一句話堵了回去:“你可真是一個好人。” 好看的長眉微微蹙了起來,男人一愣,清湛的黑眸認真看了她一眼,確信林語并不是在開玩笑,語氣有點無辜:“怎么回事,我這是突然被發(fā)好人卡了嗎?” 什么好人卡?她只是道謝完看到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忽然想起他之前反問她怎么謝的事情,一時心急想把他的嘴堵住而已。 林語看起來比他更無辜:“我可是很認真地在贊賞你。” 雖然這個人常常恃靚行兇、胡作非為,可林語心里明白,他之所以會來接她,多半是因為那個襲擊她的人還沒抓到,擔心她路上遭遇什么不測。只是這個人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用借口掩蓋自己的意圖,非要找一個什么“報恩”的別扭借口。 然而沈之初對這個不虞之譽并不相信,甚至還要追根究底:“哦?原來是在贊賞我,那你說說,我都哪里好?” 這大概就是說“說他胖他還就喘上了”吧?論厚臉皮,整個荻市他若干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林語靠在椅背上看他行云流水的啟動車子開出去,瞇了瞇眼睛,輕聲說道:“很善良?!?/br> 那人輕咳一聲,微蹙的長眉稍有松動,臉上的表情卻很平淡,好像對她的回答一點都不滿意:“就這?” 要不是他的耳朵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她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原來有些人表面看著不可一世、矜傲又張狂,實際上背地里稍微被夸一句就害羞了。 林語難得發(fā)現(xiàn)沈之初的一個弱點,頓時起了玩心,一面靠在座椅上觀察,一面悠悠地說道:“這年頭心地善良的人不多了,像你這樣待朋友又仗義又體貼的,更是寥寥無幾,當然是好人了?!?/br> 這一通話說下來,又是“朋友”又是”仗義”還什么“好人”?沈之初她這番誠懇的夸獎一點都不受用,深吸了一口氣,側頭看了她一眼,不高興似的猛地轉了個直角彎:“我求求你可別說了,還是把嘴給我閉上吧?!?/br> 她說的都是實話,是認真發(fā)掘了他的閃光點贊賞出來的,雖然存了那么一點逗他的心思,可大抵上還是真心實意的,怎么到他嘴里就好像她剛才沒說什么好話似的。林語覺得自己更無辜了,“不是你叫我說說你到底哪里好嗎?” 沈之初差點背過氣去:“我看你這是在殺人誅心?!?/br> 這怎么都給上升到刑事案件上去了,林語剛想再和他分辨幾句,余光掃到路邊一閃而過的路牌,卻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哎”了一聲,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差點撞到車頂,把開車的沈之初都嚇了一跳,“怎么了?” 林語懊惱地拍了下腦門:“你一會兒就近停一下車把我放下去吧,我今天不去店里,要去機場接個人?!?/br> 這事其實已經(jīng)定下來好幾天了。林語之前在秣城工作的時候,是在一家跨境貿(mào)易公司,和同組的同事關系處的都不錯,之前她出事住院的那段時間,多虧了幾位同事的照顧,林語回荻市之后幾個人也一直聯(lián)系著。 前幾天其中有個同事說要來荻市出差,因為剛好是第一次來,打算多待兩天,林語聽了就一應包了下來,早早幫那位同事訂了酒店,還說好了今天要去接機的。 本來她今天出門的時候還記著,只不過沈之初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著了他的道,和他有的沒的扯了一路,要不是剛才看見路邊的路牌上寫了“機場方向”幾個字,差點就給忘到腦后去了。 不過好在她發(fā)現(xiàn)得及時,又是同一個方向,這段路叫車也方便,她現(xiàn)在下去叫個車直奔機場,應該還來得及。 “接人?”沈之初也沒說什么,只是側頭看了她一眼,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林語點點頭:“一個前同事?!?/br> 沈之初得到了回答,就沒再多問什么,只默默地調整了路線,直接朝著機場開了過去。 畢竟機場路遠,他日理萬機抽空來接她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林語本來是不太好意思繼續(xù)使喚人家的,不過見沈之初并沒有停車的意思,就又誠懇地道了聲謝。 她現(xiàn)在有點理解沈之初當初那句“你欠我的多了”的意思了,她何止是欠得多了,她簡直是越欠越多了。 從前她是個非常不愿意給別人添麻煩的人,凡是能自己處理的,一向都盡力處理,就算迫不得已像別人求助了,很快也會禮尚往來的還回去。這樣事事都分得清楚,雖然總叫人說她過于客氣,但也能落得一個心安理得。是后來樂以陽、謝佳音和簡希三位室友教會她,其實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并不一定非要非得太過清楚,因為相互虧欠,情誼才會牽絆得越來越深。 不過眼下自己和沈之初之間的羈絆是越來越亂,明顯已經(jīng)不是“請他吃一頓火鍋”就能解決的了,林語不好說是喜是憂,只能任其發(fā)展下去,心下想著希望以后沈之初能給她一個反過來“報恩”的機會。 兩個人就在林語的良心不安中很快抵達了機場,車子在5號出口外的路邊剛停穩(wěn),就看見一個帶著遮陽帽的姑娘推著個擺了兩個巨大旅行箱的推車從門口走了出來。 林語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沈之初拉風的跑車,終于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這世上除了她以外大概不會有人坐著跑車來接機了吧,接到人家以后怎么辦,讓人家跟在車后邊跑回去嗎? 倒是沈之初,停穩(wěn)了車子就解開安全帶推門下了車,正要往她這邊走,林語就先從車子里跳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見同事妹子已經(jīng)被這邊亮眼的車子吸引了目光,很快就看到了她,一副震驚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表情,訕訕地朝對方揮了揮手。 “林、林語,好久不見啊!”同事妹子走到近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沒管理得太到位,瞄了一旁插著口袋站在一旁的沈之初一眼,張開手臂抱了抱林語,直接就近在她耳邊嘟囔了一句:“你真是給了我好大一個surprise……” 她本來也沒想給人家這么大一個“驚嚇”的。林語拍了拍她的后背,剛嘆了一口氣,就聽見同事妹子又悄咪咪地問了句:“你男朋友啊?” 林語忙不迭地搖搖頭:“不是不是?!?/br> 就在兩個人寒暄之際,也不知道從哪鉆出了個西服筆挺的年輕人,二話沒說,直接將同事妹子放在一旁的旅行箱從推車上卸了下來,就往一旁的車子里搬,林語“哎”了一聲,才看見旁邊還停著一輛庫里南,只是因為車漆顏色低調,剛才才一直沒注意到,而沈之初已經(jīng)在一旁打開了車門。 林語有點傻眼,眼看著之前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將旅行箱放進后備箱整理好,和沈之初對了個視線就扭身鉆進了之前那輛黃色法拉利里,直接啟動車子開走了,回頭看了眼沈之初:“你什么時候叫的車?” 那人長身立在雍容而又低調的勞斯萊斯旁,一只手搭在車門上,臉上的表情從容鎮(zhèn)定,漂亮的黑眸里甚至還帶著一絲揶揄:“就在剛才你盯著我靈魂出竅的時候?!?/br> 林語:…… 身側的同事妹子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想到了什么似的湊到林語耳邊小聲說道:“我想起來了!” 林語一臉茫然,“?。俊绷艘宦暎€沒想明白她突然想起什么來了,又聽見同事妹子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你住院的時候有沒有人來看過你嗎?我雖然沒看見有人出入你的病房,但是在醫(yī)院走廊里碰見這個人好幾次……你那個時候問得人就是這位大帥哥吧?” 第32章 是我 怕你胡思亂想 “沒想到荻市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冷了, 我還光著腿穿裙子來的,一下飛機差點沒給我凍死,幸好包里帶了件風衣, 我真應該聽你的多穿點……” 好不容易坐進溫暖車子里的前同事妹子剛暖和過來就嘰嘰喳喳地開始和她聊起來了,說到這兒看了她一眼, 見對方有些走神地望著前面開車那人,就抬起胳膊輕輕推了林語一下,湊了過去:“想什么呢?” 林語這才回過神來, 收回一直放在那人身上的目光,側頭看了同事妹子一眼:“嗯?” “嗯什么嗯, 你這沒良心的,我可是千里迢迢遠道而來,不好好招待我一下呀?”同事妹子是個開朗活潑的人,加上之前一直沒想到林語會帶著這么一位養(yǎng)眼大帥哥過來接她,整個人就有些特別的亢奮, 說到這兒瞄了眼前面開車那道肩線優(yōu)美的背影,主動搭話道:“阿語剛剛也沒介紹,這位帥哥,怎么稱呼?和我們阿語什么關系呀?” 清湛的黑眸抬眼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 笑容很淡,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答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她說什么就是什么?!?/br> 之前好像一直滿腹心思的林語這才徹底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誤,趕忙跟著搭了腔:“哦哦, 這是我前家公司關系最好的同事,宿蘭;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沈之初?!?/br> 都是剛才宿蘭那句話的信息量太大, 叫她腦內(nèi)cpu一時處理過載,整個人都卡殼了。 關于那個在她住院時經(jīng)常默默坐在病房里陪她的人,林語其實一直都還記掛著,很難說她對那人到底抱著一種什么樣的情緒,既有感激(畢竟那人算是陪她度過了失明臥床的大部分寂寞時光),又有警惕,她其實一直都沒想通對方為什么始終不肯吭聲說自己是誰,也還記著那人最后離開前的放肆舉動。 前幾天發(fā)生了她被人跟蹤、sao擾的事情之后,林語甚至想過會不會和他是同一個人,現(xiàn)在宿蘭突然說之前在病房里見過沈之初,雖然叫她稍微松了一口氣,可又多出滿肚子的疑問想要問他。 只是縱然她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現(xiàn)在也不是個好時機,被宿蘭這么一提醒,她才徹底回過神來。什么問題之后再問好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宿蘭安頓妥當。 “訂的酒店離我住的地方和咖啡廳都不算遠,找我很方便的,我也沒什么事,你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隨時可以過來找我?!绷终Z說完又扭頭跟沈之初報了個地址,很快就見對方應了一聲。 終于察覺到車子里除她以外的兩個人好像都有些心事,宿蘭看看前面微蹙著長眉開車的某人,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林語,決定少在兩人之間打趣,還是聊些無傷大雅輕松愉快的消息好了。 “我是不是來的不太是時候,再晚些的話,就能趕上荻市的初雪了吧?”畢竟秣城幾乎從不下雪,就算是下,落在地上也就不見了,宿蘭之前就對北方的冬天很神往,想想初雪漫步在街邊的畫面什么的,簡直太浪漫了。 現(xiàn)在也才將將算是秋末冬初的季節(jié),雖然天氣已經(jīng)冷了下來,但和下雪好像還有點距離,林語笑了笑,回答道:“也不算吧,荻市雖然在北方,但也很少下雪的?!?/br> “不過還是冷死我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多帶些厚衣服,我一下飛機就跑去洗手間換上了,這會兒八成已經(jīng)凍成僵尸了哈哈哈哈哈。” 所以她就帶了整整兩個巨型旅行箱? 低調又不失奢華的深藍色勞斯萊斯沿著機場高速一路飛馳而下。 將宿蘭送到酒店辦理完入住再出來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林語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沈之初,正巧又欠著他一頓飯,索性直接提議一起去吃個火鍋。 沈之初倒還真不像個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林語一開口,他就立刻答應了。 “我還以為你要堅持周末呢,沒想到這么痛快就答應了?”上一次他可沒這么積極響應的,莫非是今天真的很餓?林語心中合計著待會兒她們要不要直接點個四人套餐,畢竟她早上沒吃什么正經(jīng)東西,確實是挺餓的,而這位大少爺剛剛還充當了一下青壯勞動力,幫著宿蘭把那兩個巨型旅行箱搬上搬下的。 沈之初回答的倒是很果決,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隔著水汽蒸騰的火鍋直直地望著她:“我只是怕現(xiàn)在不來,周末的火鍋就沒機會吃了。” 已經(jīng)餓得開始吃餐前小食的林語抓薯條的手一怔,剛抬眸去看他,又聽見他徐徐地說道: “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 原來宿蘭那句話他是聽見了的,她還以為當時他站得遠風又大,并沒有聽見呢。林語揚了揚眉:“可是這和周末的火鍋有什么關系?” “怕你胡思亂想腦補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那人頓了頓,在對面正襟危坐起來,好整以暇地說道:“所以經(jīng)過我認真的思索,決定立刻馬上坦白從寬。” 看來這位同志的思想覺悟還很高嘛,林語頓時笑了:“既然這樣,那你先說說看,我同事怎么會在秣城的醫(yī)院看見你的?” 沈之初果然知無不言,回答得十分坦蕩:“去看你的。” 那就是說,當初在病房里一坐就是很長時間的那個給她削蘋果的人,果然是沈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