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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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冬愣在這猝不及防的照面里,眸子縮了縮,腳往后退了步,“周總。” 周起寒幾步跨出來,幾乎和她正面,目光重壓在她身上,她無處躲藏。 連子悅兩相看看,往電梯里移,順帶把要出來的將昱推進去,“容容,我想起晚上有事,明晚再約吧。”后者云里霧里,又隨電梯下了去。 空間剎時安靜。 容冬后退,避開他。 她退,周起寒就進,步步緊逼,直到容冬退無可退,身后是透明玻璃。 玻璃下萬丈高樓。 容冬朝后看了眼就收回,呼吸緊張起來,直視他,“周總,您有事嗎?” “我們談談。” “我想沒——喂!你做什么!”容冬拒絕話沒出口,手腕冷不丁被他扣住,腰身一緊,整個人懸空又突然墜下,頭昏腦熱之際看到周起寒筆直修長的雙.腿,黑色西褲的中縫立挺無比,還看到他西服下擺下—— 容冬閉了閉眼,“周起寒。” “我說得很清楚了,分手。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請你放我下來,不然——”容冬忍著胃里的難受,緩了緩,繼續(xù)道,“我告你sao.擾啊。”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她可沒忘記,他們在酒心遇見,抱了他一下就兇巴巴的打電話給110。 周起寒置若未聞。 辦公室巨大落地窗外霞光萬丈,為室內(nèi)渡上一層暖紅光暈,容冬眼前黑了瞬,被安放在沙發(fā)上,她蜷了蜷腿想起身,下一秒,周起寒單腿橫越她跪在沙發(fā)上,輕輕一推把她摁到沙發(fā)背上,“我們談談。” “……” 容冬垂眸盯著他們之間的距離,氣極反笑道,“周總,這姿勢合理嗎?” “你會跑。”他說。 “你松開我。”容冬動了動腿,他隨即施壓,西褲的溫度傳至她裙上。 “?” 容冬腿緊壓沙發(fā),避開他的若有若無的碰觸,“周起寒,你記得我剛來f.r時給你送文件,你說了什么嗎?你說我的喜歡是廉價的,你厭惡、不屑,你還說我自我感動。我都記得,你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周起寒沒想到她還記得,初始他確實討厭,并不是容冬這個人,只是她是周厲時相中的,他有逆反心理。但不可否認,她很大膽。慢慢的,她的存在在他眼里無限放大,直到他為私利去利用她,與她愈加地親密。 親密過后是強烈的占有欲。 周起寒也不知從何而來,他只知道擁抱她、親吻她、他會感到無比舒適。 聽彼此漸重的呼吸。 他會想和她一直走下去。 周起寒沉了沉心思,貫來疏離的眸子里溢滿溫柔,“容容,算我錯了。” 犯了錯,認錯就行嗎? 容冬想聽到的不是這個,她內(nèi)里情緒被短短一句話勾出,也失了和他周旋的耐心,膝蓋一抬,撞向他。周起寒某處發(fā)疼,撐在沙發(fā)上的手指用力,手背暴出青筋,頸側(cè)經(jīng)脈驟然收緊,薄唇上血色失了瞬。 這樣,他都沒撤開。 容冬目光下行落在某處,隔著西褲看不見里面形狀,不過看他疼得樣子,估計撞得不輕。她咬了咬唇,正要收眼,眼皮周圍被他大手覆蓋。 “別看了。”周起寒說,“難受。” 幾乎同時,容冬臉紅的像燒紅的蝦尾,她竟然直勾勾的看周起寒哪里? 她豁然起身,頭撞在他下巴。 周起寒忍著雙重疼痛,扣住她的手腕,不明白,認了錯為什么還不理他。 “容容。” “收起你廉價的道歉。”容冬用了吃奶的力氣甩開他,“我一點不稀罕。” 門被重重關(guān)上。 霞光暗下,周起寒面容隱在灰暗里,喜歡他的最后都會跑嗎?他不允許。 - “臥槽!渣男!” 許惜爾聽容冬說完,立馬加入罵周起寒的陣營,說光了自認為罵人的話。 容冬隨口附和,“渣男!” 她從f.r出來,約連子悅是不可能了,只好臨時拉許惜爾來陪她,兩人在附近找了間酒吧。許惜爾起初不了解他們事情始末,現(xiàn)在知道了,對他少了之前夸贊,“神經(jīng)病啊他,對付周沸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容冬同樣迷糊。 “難道是因為周沸雪喜歡你?”許惜爾突然說,“他恨周沸雪,所以奪走你。” “?” 容冬無語,“怎么可能?” 許惜爾說,“怎么不可能,你沒看過《奪她》吧,里面男主就是因為恨男二,然后搶了男二心上人,結(jié)果沒過多久,東窗事發(fā)被女主知道了。” “……”容冬說,“那是小說。” “小說本就來源于生活。”許惜爾道,“現(xiàn)在主要源頭在周沸雪身上。” 周沸雪啊,她好久沒見了。 自從上次在醫(yī)院后,她就失了周沸雪的消息,他微信消息只回了簡單的嗯字。 “惜爾,我問你啊。”容冬抿了口酒,咽下后,遲疑了幾秒才繼續(xù)說,“有沒有可能兩個人正好都酒精過敏,鎖骨上相同地方有同樣牙印?” “酒精過敏有可能。”許惜爾分析,“但是鎖骨上相同地方同樣的牙印不可能,牙印這東西又不能復制粘貼,就算有也不可能在同樣地方。” “是吧。” 容冬早就奇怪了。 她咬在周沸雪身上的牙印,突然出現(xiàn)在周起寒身上,地方絲毫不差。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他們是同一人。 但可能嗎?周起寒冷清,周沸雪溫柔,無法相融的性格,著實不太可能。 “所以你們徹底分手了?”許惜爾問。 “算是吧。”容冬頭疼起來,想起他的認錯,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不認。” “傻缺!” “男人就是賤,你當初喜歡他的時候愛理不理,現(xiàn)在好了,他倒貼了。” “要我說,分了好。” “他今天因為周沸雪利用你,明天就會因為其他理由利用你,周沸雪不香嗎?” …… 容冬道,“別扯周沸雪。” 許惜爾停了幾秒,和她一道碰杯,“你別說,那周沸雪是真喜歡你。” “他們長得一樣,你試試。” 越說越離譜。容冬無奈撞她肩,她對周沸雪不過是年少相助的情分,她對著他的臉提不起其他心緒。說來奇怪,明明是同樣的臉,為什么周起寒就那么吸引她,從眉眼到薄唇,都長在她喜歡的點上。 又想周起寒了。 容冬不想去想,一想就記起他說得不喜歡,這三個字是任何錯都原諒不了的。她連續(xù)喝幾杯,頭也跟著暈,她以前酒量不錯,后來去了舅舅那,被管著半年沒碰,回來后碰得也少,對酒精好像不太行了。 “喂,容容!” 許惜爾比她清醒,拍了拍她陀紅的臉,“不是吧,你現(xiàn)在酒量這么慫了。” 容冬抱杯趴在柜臺。 她皺皺鼻子,“跟酒生疏了。” 許惜爾笑了笑,拿開她手里的酒杯,攬住她的腰想給人抬起來,別看容冬瘦,喝完酒后沒有自主能力,身子沉得很,她使半天勁也抬不起。 她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只好找人來接,許惜爾給許危爾打了電話,沒打通,想到周起寒,立馬搖頭,想起顧寧西,又搖了搖頭,不能把人往狼口里送。 適時,容冬手機響了。 許惜爾拿起看了看,容皙兩字晃入眼,她暗笑,現(xiàn)成的人不是來了嗎? 第55章 055 私會酒吧。 容皙到時, 許惜爾差點沒認出來,他戴著口罩,衛(wèi)衣帽子罩住頭發(fā), 只露出黑漆漆的眼睛。 她看了好幾秒才從帽沿邊緣露出的金色頭發(fā)下確認是他,連忙打了招呼, “你來了。容容喝醉了, 我一個人實在不行。” “嗯。”容皙應, “為什么喝酒?” “還能是什么, 失戀了唄。”許惜爾隨口說,沒注意到他突然上揚的嘴角,示意他動手幫忙。容冬醉歸醉, 但意識不沉,被她動來動去很難受,扭著身子往旁邊歪, 誰料一空, 幸好容皙手快接住她的腰。 “好險好險。”許惜爾拍拍胸口,脫了力道, “算了,人交給你吧。” 容皙點頭, 摟住容冬。 他一手摟腰,一手穿膝,騰空把人抱進來,說, “我?guī)iejie先回家了。” “嗯嗯。” 容皙身形瘦挑, 肩胛有力,抱起容冬來毫不費力,他手臂抬高, 讓容冬自然而然靠在他身上,頭歪向她蹭蹭。許惜爾沒看到,跟在他后面,期間容冬并不安穩(wěn),動來動去,微睜開眼看到精致瘦削的下顎線。 “周、起寒?”她迷迷糊糊喊,圈住人蹭了蹭,“我是、不是、眼花了。” “……” “你又來認錯嗎?”